周一上班的时候,沈临愤愤的站在镜子前,比划了几件衣服都不能完全遮住——脖子上一圈的吻痕。
只要不瞎都看的出来发生了什幺。
直到现在,只要想起那天沈临就觉得腿发软。
“要不我一定让你下不了床。”
周五那天晚上男人的恨恨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如今看来也不是说着玩儿的。
被插到腰酸腿软,被插到双目失神,被插到汁水四溅,被插到站在镜子前看自己荒唐的模样。
进到公司后沈临紧张的不行,他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看他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直到被一通电话叫到总裁办公室,看到男人脖子上那个醒目的创口贴,乐的一下子笑出了声。
黎怀琛掀起眼皮儿瞅了瞅他,脸上是一贯的冷淡疏离,眼睛里却带着点儿戏谑。
“刚刚有人问我脖子怎幺了,我跟他说被猫挠了。”
看着小助理笑呵呵的表情止住,微撅了嘴,瞪圆了眼睛,黎怀琛觉得心情更好了。
“发情的那种。”
“你家猫秋天发情!”小助理使劲跺了跺脚,看那表情恨不得扑上来再啃一口1\2=3d█i点。
“嗯……我家的。”这下连故意的冷淡都没了,嘴角勾起来,眼里盛满了笑意。
知道自己被耍了的沈临气鼓鼓的把日程掏出来,“噼里啪啦”说了个痛快,说完后也不管老板还有没有吩咐,扭头就走,乐的黎怀琛几乎想要不顾形象拍桌大笑——小东西还会耍脾气了。
老板看着日程上隽秀的字体,联想到小助理清秀的面庞。
好想把他干的哭出来啊。
干的他红着眼角,眼泪汪汪的,嘴巴肿着,嘴角还破了点皮儿,挂着点可疑的白色液体,梳的整齐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生出一股媚意,雪白的脖颈和前胸上遍布着吻痕,任谁一看都知道是有了主的,两条长腿无力的耷拉着,大腿内侧还有浅浅的牙印,被干的松软的xiǎo_xué合不上嘴,里面灌满了男人的jīng_yè……
老板盯着光滑的玻璃墙面——嗯,这地方不错,下次可以试试。
坐在办公室辛勤工作的沈助理哪能想到,就在这幺短的时间里,他敬爱的老板已经在脑子里把他吃拆入腹了。
沈临下班后接到奶奶打来的电话,祖孙俩寒暄了几句,老人家从一日三餐嘱咐到出门关窗,还把沈临当个孩子,沈临也乐得被这样惦记着,盘算着什幺时候请下年假回去陪奶奶住几天。
沈奶奶八十多岁了,虽然还算精神但毕竟是个老人了,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沈临在奶奶身边长大,于他而言奶奶就是他最亲的亲人,去年冬天沈奶奶不小心着了凉,怕孙子担心一直没说,想着过段时间就好了,谁想这一拖拖成了大病,沈临连夜赶回家,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虚弱的奶奶,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一下就忍不住了,那次之后他就想着要不把这边的工作辞了回家乡去,老人家知道后一巴掌糊在后脑勺上,把沈临赶着回了市。
沈临想了许久最后想了个折中的法子,给沈奶奶请了个保姆,小姑娘年纪不大二十来岁,家里穷没上过什幺学,但性子温顺,也有耐心,能陪着沈奶奶说说话,沈临每次回家都要唠唠叨叨跟小姑娘嘱咐半天,次数多了连小姑娘都笑着打趣儿——沈哥可真孝顺。
想到孝顺沈临就头疼了,人家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简直是个罪人,喜欢不了姑娘也就算了,现在还跟个男人滚上了床。
还是个……那样的男人。
哪样的?能把自己干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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