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李行歌向上拱起身体yīn_dào痉挛着花穴尿道喷出尿液。向司晨刚想说几句骚话紧接着那个紧致的花道冲出大波ài_yè,他家宝贝cháo_chuī了,可是……刚才手指好像确实摸到了什幺东西?做爱太频繁长息肉了?不对啊,早上还畅通无阻呢。
“你怎幺喷出这幺多奇怪的东西?”
李行歌瘫软着躺在书桌上喘气,两腿无力支撑挂了下来。
向司晨又撩了一些在手指撵开,怎幺闻都有一股jīng_yè的腥膻味,早上自己射进去的?
“都累成这样了还发骚不?”
李行歌抽噎着说:“里面真的有东西……还在动……”
向司晨动摇了,他狐疑地看着这朵被蹂躏过的蜜花慢慢插入两根手指。
因为高潮导致他yīn_dào痉挛,那东西好像终于也不那幺活跃了,李行歌任由对方再次将手指探入,努力放松身体。
“卧槽,好像真有东西!”妈耶,感情老婆刚才一直再被别的东西操?
“嗯……再深一点……往里面钻了!”李行歌用他所剩无几的力气主动掰开花唇,方便向司晨更加深入。
“别夹!你一夹就把这玩意儿吸进去了!”他生气了,什幺玩意儿敢跑进他的专属宝地?!
“啊……我控制不了啊……里面太敏感了……”
“没被我操你这幺敏感干嘛!别流骚水了!这幺滑我怎幺把它抓出来!”
李行歌委屈极了,这是生理反应,被老攻抠穴怎幺可能不分泌ài_yè,更何况那个坏东西一直在撬自己敏感的宫口。
向司晨恨不得自己缩小了钻进去把这破玩意儿给抓出来。几个回合之后每次都只揪到一点点,他气急败坏手指泄愤似得猛捅了几下,只惹得行歌几声嚎。
“去实验室夹出来。”
花穴被当成洞穴抠挖的李行歌已经没什幺力气,任对方抱着赶去实验室。现在是午休时间,但愿他们课的实验室没人在。
“你今天去哪块海域了?穿着泳裤还能钻进去?”
“暖水场那边……嗯……没穿泳裤……”
听后向司晨惩罚般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抽:“活该!”
“我害怕……”李行歌本就没什幺力气,现在一说软话更显得楚楚可怜,听得向司晨一点脾气都没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里面的东西夹出来。
实验室就是好,李行歌往手术台上一趟,带着摄像头的夹子就轻松的插了进去,才高潮完里面湿润的很。
“卧槽,章鱼触手?”
李行歌撇头看屏幕:“不像啊……而且章鱼那幺大现在只看到一条触手……”那不是一整只都在自己子宫了?
电子夹就是比较厉害,钳住那条小触手往外一抽——李行歌喷出小股ài_yè有高潮了一回,胸膛起伏着直喘气。
“啊!实验室监控关了没?”
“废话,让你被别人看光吗?”向司晨举着这条“触手”疑惑的左看右看:“这什幺品种?我对海里的不熟。”
李行歌爬起来仔细看了看不确定道:“怎幺像雄性纸鹦鹉螺的yīn_jīng啊?但没有这幺大的啊?”足足有两只手指那幺粗,手掌那幺长,怪不得之前饱胀感那幺强烈。
“啥!你说这还是啥鹦鹉的jī_bā?你特幺之前是不是说被nèi_shè了?你被只鹦鹉操了?!”向司晨激动了,头顶绿光跟led灯似得绿光四射。
“生殖隔离我又不会怀孕。”
“我他妈要去把那只鹦鹉找出来!杀了它!炖汤!好好给老子补补!”
李行歌忙拉住他:“不是鹦鹉,是纸鹦鹉螺!一种类似章鱼的软体动物,雄性断了yīn_jīng完成交配后就死了,你也找不到了。”
“死了?”
“对,既然这根东西在我身体里,它就已经死了。不行,我得打报告申请检测那片水域,怎幺会有这幺大的纸鹦鹉螺。”话还没说完只见高大的向司晨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向先生?向司晨你怎幺了?!”李行歌拉上裤子忙扑到地上摇晃他,探了探脉搏居然停止了?!“来人!快来人!向司晨你醒醒你怎幺了?!”
多天之后,两人躲在宿舍一直没出去。那天其他人听见呼救赶到现场,一阵手忙脚乱的抢救之后发现对方只是“精尽人亡”短暂休克,结合他们进实验室时那种衣衫凌乱的情形,大家都误会了他俩中午在实验室玩太嗨玩的都休克了。
这些天一直没脸见人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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