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瑾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语气难得的平静了下来，“她现在挣扎的那么厉害，怎么带她去洗？”说完，他伸出一只手，掐住柳晓萱的下巴，让她松开嘴，侧头把那半边耳朵露出来，我们才看见他耳朵几乎要被咬断，牙印陷得很深，有血迹渗出又凝住，整只耳朵通红。
我上下打量了张怀瑾的精神状况一下，觉得他前后两个人差距实在太大，走上前，“你要是不介意让我来？”
张怀瑾一愣，隔着镜片看了看我，“你有什么办法让她安静下来？”
我已经走到床边了，朝他笑笑，“像这样——”
扬手，成刀状，利落地对准柳晓萱的后颈狠狠一记，柳晓萱发出一声闷哼便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柳晓萱闭了眼，自然她的挣扎也不得不停下了。
吕启甩了甩手，让开了位置。
张怀瑾看了我一眼，神色不明，“把她胳膊接上。”
“你不怕她等下醒了抓你么？”我虽然是这么问，还是走过去接上了柳晓萱的胳膊。
开玩笑，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也就象征地问问，事实上关我屁事。
胳膊接上以后，张怀瑾抱住柳晓萱，往浴室走去，然后关上门。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们几个人有些百无聊赖，坐在房间里面等着。
“裴姐，”张怀瑾的声音传来，“去我们房间帮晓萱拿下衣服好么？谢谢了。”
他都开声了，裴玉的表情似乎有点不情愿，不过也没说什么，站起身准备去隔壁房间，似乎又想到什么，停下脚步，“你们谁陪我去一趟？”
看得出来裴玉是对着我们说的，因为她问话的时候压根没看吕启一眼，我和陈绪然只好走过去。
我朝裴玉点点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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