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你出手……”
陆小凤低声说话,花满楼阻止了他,提醒他真正的重点,“陆小凤,你再好好想想,为什么会有人要刺杀你?”
但陆小凤只是诚恳地说:“花满楼,我也不明白。这段时间我都和你一起,就算是和你分开一个多月,也是在秋水宫,我对天发誓,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招来那个人。”
陆小凤说的的确是实话。花满楼也是无言,那人招招杀机尽现,显然是要定了陆小凤的性命。他的招数不定,行事诡谲,比起寻仇倒更像是习惯了杀人,这敌明我暗的感觉的确让人不安。
试想,谁会喜欢走在路上,不知何时就会有另一个人从不知是何处的地方出现要杀了自己?
比起沉思担忧的花满楼,身处危险之中的正主陆小凤反而不在意。他放下手中枝条,从花满楼手中拿开了两枚飞镖。
“唉……”手中一空,花满楼下意识去拦,却转而被陆小凤拦住。
“别琢磨了,大不了下次再把人抓回来。”陆小凤抓住花满楼的衣袖,发现衣衫干了些许,“干了些,再坐近点吧,烤干了就可以睡一觉了,还有披风能御寒。”干披风就放在一边,是方才陆小凤取过来的。
陆小凤这放松的态度反倒让花满楼无言反驳了。他也就跟着点了头,安静地烤火。
然后庙里就安静了下来。又恢复了陆小凤最不耐的情况。
这段时间一来,陆小凤知道自己和花满楼的相处不对劲。一旦遇到正事,花满楼便会和自己如以往一样交谈;一旦安静了下来,他们却做不到以往的笑谈,不论找什么话题,最后总会冷下来。
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说这句话对不对。
一人想说却不知说什么,一人更是低着头不欲交流。
对此很无奈,但是陆小凤也想不出办法解决,心中便更加烦闷。
现下庙里又安静了下来,耳边只有火星炸开的声音。过了许久,久到两人的里衣都干了,陆小凤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没料到的事。
他展开了一件披风扑在地上,搂着花满楼的腰倒在上面,又拉过另一件披风裹住了两人,动作一气呵成,过程中两人都没反应过来。
花满楼反应过来之后就挣扎了一下,结果环在他腰上的手更紧了些。
陆小凤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做。但是很快他就放弃思考缘由了,就当是淋了雨,烤了火,发了昏,然后做了件傻事好了。
这么想着,陆小凤将额头抵在了花满楼的背上,轻声说:“就这么睡吧,自从离了天魔宫,我们就没有再好好说过话,在一起过,今晚,就这样吧……”
花满楼本落在陆小凤腕间的手顿时失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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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件披风真的不是很厚,从一般情况来考虑的话,在这样一夜雨夜,一件披风事实上还不够御寒。
但花满楼却是被热醒的。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前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而他的背后则是紧靠着陆小凤的胸口。
陆小凤在他腰间的手缠得很紧,好像是生怕稍微松了些,花满楼就会不见了似的。
花满楼感觉到陆小凤的一只手垫在自己的腰下,现在他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过醒来的时候手肯定会麻。
搭上陆小凤的手臂,花满楼想要帮他把手抽出去。但是睡梦中的陆小凤似乎有所察觉,搭在花满楼身上的手轻轻一带,就让花满楼面朝向了自己。
“手会麻。”花满楼依旧轻轻搭着陆小凤垫在自己身下的那只手。
也不知陆小凤是听明白了还是如何,但最后好歹陆小凤还是把那只手抽了出来,但是搭在花满楼身上的那只手却迟迟没有收回。
对此花满楼并不是很在意。因为转向了陆小凤,花满楼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儿。
因为方才的动作,披风向下滑了一些,花满楼感觉肩膀有些凉,就抬手准备将披风往上拉一些。
手擦过陆小凤的肩膀,花满楼便因陆小凤肩膀上的冰凉锁起了眉头。将手搭在陆小凤的背上,花满楼才发现披风没能完全将陆小凤的身体遮盖住。
陆小凤半边身体与自己相贴,是火热的,而露在外面的另外半边身体却是冷冰冰的。这般休息,陆小凤想必是不会舒服的。
花满楼拉过披风,将陆小凤盖得更紧些。
陆小凤这一次是真的睡得很沉,因为彼此靠得很近,无论花满楼如何放轻自己的动作,仍然有着不小的动静。
而陆小凤并没有被此干扰,只是扣在花满楼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些。
花满楼沉默不语,一觉醒来,现下他早就没了睡意,哪怕闭上眼睛,也不过是换了一片黑暗清醒着罢了。
睡不着,平静的思绪拜托了之前的疲乏,疯了一般地活络了起来。思来想去,脑海中盘旋的不过就是陆小凤在睡前说的那句话。
的确,他和陆小凤自从天魔宫之后便没有再好好说过话。
仔细想想,罗伊与朱啸的婚宴之后,寇梓汀便带着手下若干女子回了秋水宫,自己也是应邀同去。
陆小凤因为之前的一点口舌之争被寇梓汀拒之门外,自己比他先行几步,最后竟然看到了陆小凤被拒秋水宫门外着急的模样。
寇梓汀并非真的动怒,但是既然被陆小凤踩中了痛处,也不会轻易让陆小凤进入秋水宫。自己难得做了个看好戏的人,甚至还暗地里给寇梓汀支了几招。
自然,这些招数即便难得了陆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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