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孜琮没去找依妃也没去找耽易,出了太子宫便往御医那处去。尧孜琮对毒药的精通大部分来自自己的娘亲遗留下来的那些书籍以及那几位见多识广的老御医,因此对他们,尧孜琮是深深的尊敬以及体恤。
找得急切可尧孜琮就是没有找到想要的内容。上天就是如此,你在意的越显得神秘,你不在意的越是频繁出现。有点焦躁有点气急败坏地出了宫回到府里。一路上脸色并不好看,有着往日没有的寒气。虽说尧孜琮平日就不怎么跟人亲近,但也是笑面虎一只,凡事笑吟吟的不做深究的模样,不知道的人会被骗得觉得是特和善可亲宽容的人,知道的人就不敢多打交道了,着了道悔青了肠子也摸不到个依据,可这会儿连佯装的心情都没了,一路上……侍女太监大臣妃子的看到了不禁都想到了太子病危的程度。
…………………………………尔非侍童?!…………………………………
书房里现已经混乱不堪,书架上的书原本整整齐齐,现在空空倒倒,胡乱放着,地上都是书和一些字画……尧孜琮抬起瘦削的肩头,头像舞台戏子那样仰着,平日里温和的模样这是已经变得焦躁不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举着一本书。
“静王爷!”尧孜琮恨恨地从形状优美的唇瓣中吐出这几个字,把手上的书砸向墙壁,“算你狠!”尧孜琮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最不希望最认同的静王爷竟然是如此狠心毒辣之人。双眼死死盯着桌上放着的那张纸——焦宇前日所截获的——可恶!这关于圣毒之花的书籍怎么也找不到了,明明记得自己在哪听过的在哪看过的……尧孜琮闭起眼眸,忽的想起什么:“焦宇!”
“大人!”焦宇总是在最暗处,让人摸不到看不见。
“去我的炼药房找这瓶子给太子送过去。!不许让任何人看见也不许任何人知道太子的病情发展!”
“是!”
尧孜琮望着门口,望得出神,心想,这毒药问过御医了,可见御医也没法子。也不知道这民间有没有……尧孜琮不停地在扫荡自己的回忆。对了!尧孜琮展开笑颜,清新俊逸的模样不知要倾倒多少女子的心。尧孜琮走出书房往花月琳的房间走去。
“琳儿,在里面吗?”尧孜琮叩着房门。
“在的。”房门吱的一声被打开,“哥哥找我?琳儿好无聊呢,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哥哥有什么事?”花月琳这几日似乎忧愁了些,不似往日活泼的模样,尧孜琮看这样子拉着花月琳出了屋。
“去哥哥的炼药房看看,有好多新奇的东西。”
“真的?”花月琳算是一个药痴,一听可以见到不同的药材药物便扫了不开心的模样,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是啊!琳儿不用担心,刑瑜会很好的……”其实尧孜琮这话讲得也没什么底气。
“师兄他都不联系我了……”花月琳模样又哀怨了。
“刑瑜自然有他的原因。来,往这边,看到没有前面那个大院子就是。”
“好大呀,比师父那个后山还大!”
“呵呵,可是品种有些缺失……”尧孜琮拉着花月琳来到院子中间,“琳儿在这可以好好研究,喜欢什么都可以用来实验。”
“太好了!我还担心我的医术会退步呢!”
尧孜琮看着花月琳这开心的样子,环顾四周,随意问问:“琳儿,你的师父医术怎样?”
“师父他们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花月琳讲得似乎不太好意思,有点小脸红。
“哦?”尧孜琮挑眉像在说那谁教你的医术啊,心里却失望得不行。
“师父捡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会有点医术了,师父说我还特别的精通喝喜欢所以他专门给我在后山弄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品种药材和一些书籍,我大多数是自己学习的,师父他们对我可好了。”
“无师自通啊!”尧孜琮想着竟然花月琳跟自己一样也是这么过来的,不禁有些共鸣,自己还有皇上顾着有御医可以解答,“那是不是很累?”
“其实不会的。”花月琳努力回想着,“师父说我是练医术的奇才,我也觉得挺自在的,有些东西好像就在自己的体内不用思考就能感觉到一样。”
“那倒挺神奇的。”尧孜琮走去半蹲下来,平视着在观察花花草草的花月琳,“喜欢就自己来看看……”尧孜琮想了一会,“琳儿,你对药材有研究,知不知道西域圣毒之花?”
“……”花月琳兴奋地摸摸碰碰的动作停了下来,迷惑地抬起眼睛看着尧孜琮,“哥哥问这个干什么?难道现在还有人使这毒的吗?”想到这个可能,花月琳皱起了弯弯的细眉,显示诸多不满,“这也太恶毒了,这毒几乎无解了……”
“恩,我记得我听说过解法,但是应该已经不存在解药了……”尧孜琮惆怅地声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实……”花月琳有点犹豫,抬头看看尧孜琮又低头看着地面,声音闷闷的,“是不是太子中了这毒?”
“恩,我再去御医那看看讨论。本来想着你的师父可能还有点法子,看来也只能再自己摸索了……”摸摸琳儿的脑袋,看着有点暗下来的天色,这到冬日天总是黑得特别早,这几日天气也还不错,虽然仍十分冷冽,可是总归是没有下雪了,积雪也够孩子们玩,想起那日进宫看到小皇子们的嬉戏玩耍不禁感叹万千,这如狼似虎之地不知击碎破损了多少天真幻想。
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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