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会好好回报这个衣冠qín_shòu。
“没事,一会就好了。”
虽然心里已经把肖三千刀万剐,连教主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反而特意侧过头跟肖三讲话。
连教主的脸快贴到了肖三爷的脸上,呼吸都能感受得到。
连教主醒着的时候从没跟他有过这么近的距离,肖三爷觉得他快晕了。
‘青青离我好近,好想亲亲他,可是不行,会把他吓跑的。兰兰说过,要像水一样,循序渐进,占据主动,不能着急。’
原来肖兰兰也掺和进来了,连教主了。
肖大记者原来不是肖三的心上人,钱子贤死了,不知道肖记者伤心不伤心。
“你坐着别动,一会就不麻了。”
连教主笑着跟肖三爷讲话,却挣扎着起身,“一不小心”就坐到了肖三爷大腿上,又是一阵钻心的酥麻。
此刻,肖三爷越狼狈,连教主就越开心。
可是不能过分,他们还要继续狼狈为奸。
连教主再折腾终究还要起来,肖三爷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连教主的手,虽然代价不小,可他甘之如饴。
连教主此刻在心里已经开始剁肖三的手了,可是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连教主觉得他读过的书不多,但总算没白读,学到了点有用的道理。
“我先回屋休息,你腿不麻了就先回去吧。”
连教主觉得今天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他需要静静。
“丁义秋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我们有他杀人的证据,还有钱子贤,给他捅出去够漕运商会喝一壶。”
肖三爷到底是做大事的人,这个时候还能记着正事。
“不急,让他先高兴一会。”
丁义秋毒杀了他一百多教徒肯定暂时满足了,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就应该集中精力做更重要的事情。
连教主也是做大事的人,一码归一码,跟肖三还要继续合作下去,直到他没有利用价值。
“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圣童,守好薛媛媛。一百多个教徒对目前的魔古道而言虽然很重要,可跟圣童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只要谈起正经事,连教主的头脑总是无比清醒。
“我明白,我的人会看好薛媛媛,你只要安心等待就好。”
第4章 r 4
先是薛媛媛怀着圣童回了家,之后是丁义秋用剧毒大烟毒死了魔古道一百多教徒。
连教主遭受接连重创,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连教主突然发现他多了一项神奇的技能——读心术。
因为连教主听到了两个肖三的声音,一个是面前的肖三嘴里发出来的,另一个是他耳畔听到的。
连教主以为自己还在梦中,折腾了折腾,发现不是。
然后,连教主以为是自己大烟抽多了,加上晕厥,产生了幻听。
所以,连教主辞别了肖三回屋蒙头睡大觉。
第二天,天气晴朗。
大概是晴朗的吧,反正落地窗被窗帘紧紧遮着还能有不少光亮,应该是个大晴天。
连教主其实很喜欢日光,可是身上的怪病不喜欢,无奈何,他只能向怪病妥协。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办公室弄了一面墙的玻璃窗,当然是经过了花房树木的过滤,直射的阳光他暂时是享受不到了。
阳光大好,连教主心情也大好。
浑身舒泰,耳畔什么杂音都没有,证明连教主判断正确。
心情晴朗的连教主哼着小曲儿进了浴室。
昨天遭受了太大的打击,连教主蒙头大睡都忘了换衣服,这不符合连教主的习惯。
虽然连教主是苦孩子出身,但不妨碍他追求美好精致的生活。
以前奔波劳碌没有时间和金钱顾忌这些,如今有了时间和金钱,连教主自然要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连教主的浴室很大,除了大玻璃镜跟陶瓷洗面台,还有花大钱从洋人那里买来的带铜铸脚的陶瓷浴缸,连薛媛媛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没见过。
不过连教主还不习惯早上泡澡,所以他只是脱了衣服打算简单冲洗一下。
浴室的大玻璃镜里,映照出连教主白到几乎透明的肌肤,还有如同藤蔓一样盘绕全身的青色凸起血管。
薛媛媛第一次见到这副景象时差点尖叫出声,连教主本来以为她会害怕厌恶,正想要怎么哄她。
可是,女人就是很神奇的生物,她们可能怕黑怕鬼怕各种奇奇怪怪的虫子,但不会怕自己的爱人。
或者说,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她就变得无所畏惧。
薛媛媛惊恐了一下之后,就从身后抱住了连教主,很担心地询问这是什么病。
连教主选择性地讲了部分实情,薛媛媛就哭了。
然后薛媛媛很心疼地抚摸连教主身上突起的血管,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破了。
等见的次数多了,薛媛媛还给它们起了名字,叫“藤缠树”。
薛媛媛说她读过《玉台新咏》,最喜欢那首《孔雀东南飞》。
诗里刘兰芝曾对焦仲卿说过“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薛媛媛特别向往这种爱情,直到现在她也有了这种磐石不移的爱情。
不过,薛媛媛不要做蒲苇,她要做藤蔓,要像他身上的血管一样,紧紧缠绕着他,一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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