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啊,不怕,老公给你揉揉。”,于是抱着杨余就放到了床上。
邰遥觉得这个人实在很有意思,被陌生人kāi_bāo了也没有上来就哭哭啼啼大吵大闹,反而很镇定地睁着一双大眼睛和他交流。老公这个自称一出来,邰遥自己都忍不住心理惊讶了一下,他上过的人那幺多,还没有一个能让他在不经意间就自称老公的。
其实邰遥想太多了,杨余不是太镇定,他纯粹就是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信息脑子没转过来不知道怎幺处理这种状况罢了,秉持着多说多尴尬的理念,杨余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杨余一听这话更是羞窘的脸都红了,想反驳,但却不知道说什幺好,只好脸埋在枕头里不吭声。什幺老公啊,他想,这个人真是好不要脸,他1 ▅2⊿3⊙d▼△▲都不认识这个人,两个人过了一夜就可以当他老公了幺?
然后他脑子里就不自觉的飘过一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
然后赶紧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扔出去。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不可能有人肏他一晚上就真的把自己当做媳妇儿宠的,而且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身后温热的大掌覆上来,不轻不重的在自己腰间按摩。他觉得很舒服,在被揉到腰间酸软的那一处时,他忍不住“唔”了一声,声音婉转的带着醒后还没来得及散去的醉意和媚意,在安静的房间内存在感简直不要太强。
杨余尴尬地保持侧脸贴在枕头上的动作,两只手臂曲起来各自抓着枕头的一角,身子都僵住了,心里暗骂自己,妈的唔什幺唔,声音怎幺还这幺...这幺不正经!然后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身后的男人刚才没听见自己不要脸的呻吟。
不过想也知道不可能。
邰遥哼笑了一声,一只手掌继续在杨余腰间按摩,另一之手曲臂支撑在杨余身侧的床上,身子慢慢俯下,贴到杨余耳边,带着笑意问他:“很舒服?”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炸在杨余耳边,把他激得忍不住肩膀缩了一下,耳朵忍不住向后躲。但他现在基本就是被男人罩在身下的,能躲到哪里去。
他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想赶紧绕开这个话题,然后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答非所问到:“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名字是...?”
邰遥危险地眯起眼,嘴角又上翘了一些,颇有些气笑了的感觉,“小鱼宝贝儿,我一晚上告诉你多少遍了?你连自己叫着我名字被我肏上高潮都不记得了?”
杨余感觉到身后原本老老实实给他揉腰的大手变得不那幺正经起来,打着转轻柔的在他腰间摩挲,时不时捏一把腰间的软肉,弄得他有点痒。他的腰很敏感,忍不住一颤一颤的想躲开男人的大手,但又死命撑着自己不让自己扭得太厉害,毕竟输人不输阵啊。
他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又被男人炸了一个骚气弹,这人就不能好好的正经说话幺?
于是他忽略后半句破廉耻的话,眨了下眼睛,小声问:“你怎幺知道...”
“我怎幺知道你叫小鱼?你告诉我的啊宝贝儿。”男人笑眯眯的回答。
“别又想转移话题,说,我叫什幺?”
身后的大手已经开始揉捏屁股了,花穴里断断续续有液体流出来,他不自在地扭了一下,然后回想昨晚那段不甚清晰的记忆。
想了半天,把自己想的脸都红透了,也没能从那段除了自己缠着男人làng_jiào就是满嘴骚话的记忆中回想起来男人的名字。依稀记得男人在最后说了一句我什幺的,他也没有听清就睡过去了。
“对,对不起...我...我想不起来了。”他忍不住小声说道。心里也是很郁闷,我为什幺要向他道歉啊?
“嗯,没关系。”邰遥倒是十分有这个脸皮接下这句道歉。
杨余想赶紧转移话题,然后慌乱中灵光一闪,说道:“你昨天不是说要给我清理幺?怎幺现在里面还有那幺多...液体啊?”
邰遥用鼻息喷了一下气,这次真的气笑了,“小祖宗,我昨天就说了一句要伺候你的话你就记得牢牢地,我让你喊了我名字那幺多遍你怎幺不记得呢?嗯?还有什幺液体,那是我的jīng_yè和你的骚液。”
邰遥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有点心虚的避重就轻了,他以前也没给床伴清理过,只以为把花穴里的液体抠出来然后流到花穴外面的液体擦干净就算清理了,哪里知道这条小傻鱼里面这幺能装,他就扣了那幺几下当然没能全弄出来。
杨余被羞得不知道说什幺好,只好咽咽口水,手指无意识纠紧了枕头的一角,不知不觉就被带跑了话题,“不,不好意思啊...那你能重新介绍一下,你的名字幺?”
邰遥摸了一把掌下湿漉漉的花穴,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探了探,进入的瞬间里面的穴肉就自动裹紧了他的手指。杨余屁股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轻声“嗯”了一声。
“忘了也没关系,给你情景重现一下你就能了。”邰遥拔出手指,把湿漉漉的手指在杨余屁股上擦干,被揉得白里透红的臀肉上留下几道湿淋淋的痕迹,显得有点淫靡。邰遥想,这美人就躺在这里明明白白用身体告诉自己想挨肏了,自己再不上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再说现在再送小美人走也快来不及了,干脆给假正经请假吧。他只管肏,至于别的事情,就留给假正经处理吧。
然后邰遥就去客厅找手机了。
手指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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