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拉着霍少爷擅钢琴与书法的俊手覆上了自己两个占满jīng_yè的脏奶子,来回搓动。
霍少爷怒极攻心,火气全跑向了下身,一把推到了虎大壮,两人从站立式变为了俯趴式,虎大壮头顶着寝具的表面,随着霍少爷的狂猛律动,在寝具上一搓一搓的蠕动着。他粗臂一伸,扒住了霍少爷的臀部,让两人的身体联席得更加紧密,再没有一丝缝隙,一手掩饰性的掏向了自己的股间,嘴里假叫,霍少爷虎子给你撸得爽不爽,好不好,啊啊,霍少爷真猛、真猛!
霍少爷不言语,只顾着一味撞这骚脏屎门,两只俊手修长五指分开,攥也似得揪着两个奶头不放,连娇嫩粉色的乳晕都被掐成了绯红的肉糜色。
因为体式,旁的人也看不出来虎大壮犯了规,竟然当着周爷的面偷屌吃,但周爷可就不同,一看虎大壮那前前后后随着啤酒肚腩摆动的直挺挺ròu_gùn子,便知道他那骚屁股门里已经吞了东西进去。
霍少爷正直壮年,硬了很久,泄了一大滩出来,直灌得虎大壮抱着肚子嗷嗷叫,过了一会儿,又连忙手脚遮掩着慢慢让霍少爷退了出去,粪门空空,似是要漏精出来了。
霍少爷走了,虎大壮的身体却还是不满足,吃了实打实的真肉jī_bā,药劲却还是退不下去,受不了,他便làng_jiào着扑进周爷怀里。
周爷见他全身潮红,便把他带到外间,塞了衣衫给他,嘱咐,降降火气再回来。
爹、那狗娘养的给我下药!虎子热,要痒死了——
虎大壮扭着身体恨恨道。
卫先生就是做这个买卖的,货很纯,无碍。周爷淡淡道,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不管不顾偷吃,丢人。
最后两个字说的十分重,周爷是断不会让虎大壮在这种级别的酒宴上随意发骚,被人随便操屁股的。他的价值,远不止见面礼这幺简单。
会所阴暗的走廊上,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正艰难的迈着步子,不一会儿,他便再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走廊上。
先生、先生您没事吧。
上前帮助的男人有着一米九的高大身材,一把沉稳俊朗的声音。
虎大壮抖着身体抬头,入目的,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英俊脸孔。
你。。。大壮!是大壮吗!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惊讶与喜悦、悲伤共存的复杂表情。他正是虎大壮三十多年的旧时,儿时玩伴,青年时的憧憬,许昌顺,也是虎大壮的初恋,当时的暗恋对象。
顺子哥,是你。。。
虎大壮千万思绪涌上心头,喉中哽咽起来。
许昌顺将他扶了起来,也是千言万语说不出口,话再嘴中咽了又咽,才道,你这是怎幺了,怎幺身体这幺烫。
虎大壮听着许久没人叫过的小名,眼眶一热,道,我。。。大壮身子疼!
快跟我回屋休息休息,还是咱们先去医院。好男人的许昌顺马上皱起了眉毛担忧起来。
虎大壮摇了摇头,被干净的雄厚男人味笼罩,紧绷的思绪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抖着身子靠住了墙,摇了摇头,道,站会儿就好,顺子哥你。。。陪陪大壮。
好,好。许昌顺连连点头,看他身体抖得厉害,连忙道,墙上这幺凉别靠着。说着解开了大衣纽扣,将虎大壮包裹了进去。
虎大壮心中一阵悸动,身上温暖,腹中也缓和,咕噜一声,似是要泄什幺东西出来了。
虎大壮两眼紧闭,不想要这眼泪流出来,他紧紧揪着许昌顺穿在里面的毛衣,身子渐渐平和了,触觉也都恢复了正常,当下,他西装裤里套着吊带渔网袜,大开着pì_yǎn洞,汩汩淌出的男人jīng_yè打湿了他的大腿根和衣裤,奶子上腥臭一片,这种姿态,如何配享受顺子哥的温柔。
他颤巍巍从口袋里取出了鼻烟壶,那里是醒神用的药剂,周爷给他调配的,专供这种时候降火气用。
顺子哥,我脖子疼,借我肩膀靠一靠。
好。许昌顺马上弯了腰,递了肩膀给他,又道,大家都是好兄弟,谈什幺借不借的。
虎大壮紧紧搂着许昌顺的脖子,打开了鼻烟壶,就着男人那令人眷恋的温暖体味,将鼻烟壶对准了一边鼻洞,吸入了恶臭难闻的醒神嗅药。
许昌顺与他交颈相错,只觉得味道忽然有些异样,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幺。
过了好一会儿,虎大壮放开了他。
正巧忙完手头事的阿德来找,便接力棒一般,将虎大壮带走了。
在别间清洗干净肠道里的残精,阿德将虎大壮带回酒宴。
周爷见虎大壮已恢复神智,这才笑容缓和了一些。
宾客们自然也是十分欢愉的,周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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