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赶路,累不累?”昨日刚下过雨,路有些难行,车队走得慢了耽误了行程,看来是赶不及去下一个城里住宿了。肃陵渊下令找了处隐秘的树林过夜,今夜只能宿在马车上,肃陵渊将萧墨函搂在怀里,轻轻按揉着背脊问道。
“腰有些酸……对,就是那……”萧墨函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着爱人的服侍,乖巧的像只小猫。
两人已经多日没有亲热了,氛围正浓,肃陵渊的动作渐渐有些变味,手越来越下,撩开xiè_yī,摸向那处隐秘。
“嗯……”萧墨函也有些难耐,红着脸,闭着眼睛,手紧紧抓着肃陵渊胸前的衣襟,腿来回轻轻蹭着。
肃陵渊搂着人慢慢的翻身,让萧墨函躺平,吻了上柔软的双唇,一路向下……脖子、胸前,最后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印下虔诚一吻。
感觉到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萧墨函睁开眼,看见肃陵渊坐在自己身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肚腹,手抚在上面、有些颤抖,神情有些激动。萧墨函觉得心底一片柔软,手覆上肃陵渊的手,“陵渊……咱们的孩儿长大了……”
肃陵渊回过神来,看见萧墨函温柔的看着自己,点点头,俯下身,吻了吻对方的唇,“函儿……为夫要一直一直待你好……”这个孩子平安出生……想起函儿上一世的临终之言,肃陵渊心里一阵抽痛。
萧墨函伸手搂着肃陵渊的脖子,用热情的吻回应了肃陵渊的话,两人继续完成了刚才打断的事情……因着顾及孩子,时间地点也不对,肃陵渊没有做得过火。
四周的侍卫对车里的动静充耳不闻,一脸正直……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萧墨函有些乏了,窝在肃陵渊的胸口昏昏欲睡。
原本只能听见些许虫鸣鸟叫的夜,被阵阵来势汹汹的马蹄声所打破,肃陵渊警惕起来,摸向了挂在车壁上的剑,萧墨函也被声音惊醒,身子一僵,刚想出声,被肃陵渊摇头制止。
萧墨函往肃陵渊怀里缩了缩,将头埋在肃陵渊胸前,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道,“别……出去……我不要一个人……”可能是上次差点落水之事让萧墨函心有余悸,自那日后萧墨函胆子比以前小了许多,也变得更加依赖肃陵渊,丝毫不见当日独自在匈奴大营与海山斗志斗勇的英勇少年,肃陵渊将这些变化看在眼里却也乐在其中。
想着外面龚九定能随机应变,肃陵渊收回手,双手将人抱紧,轻声安抚道,“好……我不出去,别怕……我在……”吻了吻怀里人的脸颊。
听着马蹄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肃陵渊心里松了口气,等了一会,见没有人折返的迹象,唤了龚九,“怎么回事?”
龚九立于窗外,恭敬的回到,“王爷,刚才大约二十余人,穿着夜行衣,看不清样貌,但看行事作风,应是训练有素。”
“会不会跟咱们有关?”难道有人一直暗中关注着自己的行程?自己一行今夜没有按计划到达历城,那边的人不见人传了消息,才有了刚才这帮人?
“属下也有此推测,那帮人好像是在奉命找人……”这个时候,这条路上,能这么让人兴师动众的人,可能只有肃陵渊了。
“以后路上加紧留意,怕是来着不善。”难道又是肃陵潜?
“是。属下领命。”龚九退下,着手吩咐侍卫、影卫。
可能在熟悉的怀里觉得十分安全,萧墨函已经熟睡,肃陵渊抱着他,却满心担忧,久久不能眠。
一行人行了二十日,已经到达益州境内。益州位于肃国中部,是此次南行的必经之地,也是中部的交通枢纽、南北通行的中转站,任何由南自北、由北向南的马车、车队、通商队伍都会沿着官道在此聚集再向自己的目的地前行。益州以首府乐县最为繁华,人来送往,热闹非凡。
肃陵涛虽与肃陵渊同日出发,但是他轻装上阵,也不必控制行进速度,早于五日前到了益州境内,在乐县呆了一晚便向西南行去。
益州知府袁琛也已得知肃陵渊将于近日到达乐县的消息,早早便派人于城外三十里处相迎。
还有四十里路便到乐县,队伍路经一处茶摊,肃陵渊下令停车休整,用过午膳再出发。
扶着萧墨函下了马车,找了处无人的桌子坐下,“老板,所有茶点我都包了,麻烦你分给我这些侍卫……”老板见来了大户,十分热情,忙前忙后的张罗,脸上挂着笑。
映棠端上了萧墨函与肃陵渊的午膳和专用的茶具,为了安全起见贰人的吃食和饮用的茶品都是专备的。肃陵渊一边亲自给萧墨函布菜,一边状似无意的与茶摊老板攀谈起来。
“老板,你这茶摊平时生意如何?”
“回这位爷,平时尚可,过乐县的商队不少,路过我这的,都愿意歇歇脚,讨口茶喝。”老板见人出手阔绰,非富即贵,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说着。
“商队……去西北的多不多?”
“多着呢……前面直行十里就有向西的官道,好多商队拉着粮食啊,布匹啊,药材啊……往西北去呢。”
“贩粮的也多?”肃国也允许商号买卖粮食,只不过有数量上的限制。
“前段时日很多,这段时日不知怎的,没怎么见了。”老板说了一半,止了话头,不再多说。
肃陵渊刚想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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