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啊……”是刚才自己正想到的那家大户?先不管了,有生意就好。张岁顿时眉开眼笑,“嗝……夫……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小的一定照办!”虽然根本不记得什么夫人,可是张岁觉得只要给钱,就能办事。
“还像上次那样,撞那辆马车,不管成不成事……都给你这个数。”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一百两。
“一百两!?”这个数对于现在的张岁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只见那人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这是明日的时间地点,你记好了。”随后又拿出了一锭银子,“这是定金。”
张岁简直乐开了花,自己这是撞大运了吗!?看着那人手中的银两,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嗝……保管让人抓……不住把柄!嗝……畜生失控,常有的事……”
“那就好……”那人将银子交于张岁手中,“你认得我吧,到时候去萧将军府找我便是。”
“认得……认得!”张岁别的本事没有,记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上次这人给自己送了那么多银子,自己怎么会忘。
“好。”阴影中的人听闻,勾起唇角,随后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回门2.0
太子的马车在巳时到达了萧将军府的大门。萧堪携夫人王氏、侧夫人张氏、儿子萧墨玉候在门前恭迎。
肃陵渊带着萧墨函下了马车,当着众人的面,亲手帮萧墨函紧了紧大氅,柔声问道,“函儿,觉得冷吗?”
萧墨函朝肃陵渊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冷……”
肃陵渊这才牵起萧墨函的手,往将军府里走去。萧堪等人跟在贰人身后,神色各异。王夫人看着萧墨函洋溢着幸福微笑的脸庞,脸色愈发低沉。
一行人先到了正厅坐定,喝过茶水。
“孤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将军不必拘束。”时隔两年再一次以“女婿”的身份陪着回门,肃陵渊的心情却大相径庭。
“太子青睐萧堪的儿女,是我萧府的莫大荣幸。”自肃陵渊被册封为太子,萧墨函正式封太子妃后,萧堪的态度越发有了转变。萧堪不傻,女儿虽然已逝,但如果儿子能一直得到太子的宠爱,以后当上皇后都是水到渠成之事,他没有理由再三阻拦。说完萧堪又看向萧墨函说道,“以后若是太子妃想娘家了,常回来看看才好。”
“只要……府里欢迎,我当然愿意常回来。”萧墨函故意看了王夫人一眼,对萧堪说道。
“太子妃说的哪里的话,萧府当然欢迎太子妃常回来看看了。”一旁的张氏用锦帕压了压上扬的嘴角,似是听不出萧墨函话里的机锋,回道。
王夫人知道萧墨函是在影射自己不愿见他,手里拧着锦帕,忍着怒意对肃陵渊酸酸说道,“太子这次来府可曾忆起旧人旧物?”从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王夫人不知道的是在肃陵渊心里,萧盈盈连“旧人”都算不上,她这么说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肃陵渊眉头一挑,握住萧墨函放在一侧的手,“当然……孤九岁那年,第一次来将军府,便认识了函儿……之后,也是在这府里,与函儿重逢……现在故地重游,确有一番感慨。”
萧墨函听肃陵渊这么说,也想起萧盈盈回门那日的情形,自己那时知道肃陵渊大婚的失落和再一次见到肃陵渊的期待与羞涩都历历在目,不由得面上泛红,暗暗回握两人交握的手。
“太子可还记得……”王夫人见肃陵渊对萧盈盈只字不提,情绪变得有些失控,“太子那时与盈盈在御花园相遇,两人一见倾心,继而太子主动请旨赐婚……太子……这么快便将她忘了吗?”
一旁的萧墨玉听到这,怕萧墨函听到提起萧盈盈难以自处,赶紧在一旁说道。“过于执着于逝去的人与事……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没有半点用处……”
肃陵渊见王夫人直接将话挑明,皱起眉头,刚想开口,只听萧堪呵斥道,“放肆!对太子说话怎能如此无礼……过去的事还提它作甚!” 现在说萧盈盈的事还有什么意义?
萧墨函看向肃陵渊,微微摇了摇头,不想再纠结于口舌之争。萧堪让王夫人住了口,赶紧向肃陵渊赔了罪,才止了话头。
气氛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有些沉闷,众人用完午膳,按照计划分乘三辆马车出了将军府,向城外驶去。
萧墨函自出了将军府,心情就有些低落。窝在肃陵渊怀里闷闷的不说话,肃陵渊知道萧墨函心中所想,一直将人轻轻抱在怀里安抚。等到了地方,下了马车,肃陵渊与萧墨函一道行大礼跪拜,丝毫没有摆出太子的架子。
萧堪来到秦氏的坟前,想起自己这位貌美的小妾,面上还是显出了多少哀切,上前上满了三炷香,不免也感概一番。与不情不愿的王夫人不同,张氏一下马车,便有些眼角泛红,到坟前上香时,还真落下了几滴眼泪。
等所有的事情完毕已到申时,一行人原路返回。天色微微发暗,肃陵渊的马车行在最前,安生和车夫一道驾着马车仔细注意着两边的情形,丝毫不放肆警惕。萧堪与王夫人在中间的马车上,对于刚才王夫人的表现萧堪颇有不满,所以自出府以后,便没有再跟王夫人说过一句话。萧墨玉为防一会马车骤停张夫人受伤,便陪张夫人一道坐在最后的一辆马车上,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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