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敏诲大笑,把兄长光溜溜的身子揽在怀里,当个肉蒲团给他靠著,“说起这事,我可要和你算账,居然把我光著!扔在外头,差点把宝贝给冻掉了。大哥你说,该如何赔我?”秦绍阳方要说这本是秦敏诲自个儿的事,非要装死装得唬住别人,与自己有什麽相干。不想秦老三抬了大哥的屁股,咕唧一声塞了淫根,倒是毫不客气取了利市,也不管秦绍阳乐意不乐意。
一旦那巨物入了肠子,又有鲜血淫液作伴,不费半分力气便可化身淫兽,素日清静冷淡若秦绍阳,也是抵御不住。秦敏诲牢牢锁了怀里妖兽,极力取悦,弄得秦绍阳又是一番天昏地暗。他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身为何人,只管交媾一处,抛了江山恩怨,谋略诡道,只要身子畅快才是真髓。
《美人恩》第六回 合欢8
不大一会儿,秦绍阳又泄了次,即便他是金刚投胎也再受将不住,他软声求秦敏诲放了他,又提清早要上朝之事,却被秦老三笑了。“我的心肝,方才这通闹腾,你还上得了什麽朝?不如我抱你去个僻静处洗洗歇歇,明日再去和那个女人说说便是。”秦绍阳听他说的在理,外加身子还贪恋这混球的热气,顿时就起了懒性,他由著老三套了衫儿裤儿,慢慢站起来,只觉著档里热乎乎湿淋淋弄了一裤子,登时闹得面红耳赤。
秦敏诲见大哥面如春桃,又想扑将上去,却冷不防被那双凤目一扫,顿时醒了神。两人拉著手往密道深处走去,可怜秦绍阳被操得双腿酸软,身後疼痛,走了十几步就快瘫了,所幸秦敏诲身形高大,孔武有力,横抱了秦绍阳就走,倒让他省了许多力气,只要阖眼歇了就行。
这一歇不想就坠入梦乡,醒来时已在榻上,秦绍阳觉得浑身通畅,被褥铺盖仿佛熏了龙涎香,沁人心脾,侧头一瞧,只见秦敏诲套著件汗衫,托著腮正瞧著这边,他见秦绍阳醒过来,柔声道:“大哥睡得可好?要不要弄些东西来吃?”
秦绍阳心里还想著上朝的事,腹内不觉著饥饿,只是口干舌燥,想喝水罢了。他微微抬起身子,想从老三手上接过茶盏,不想腰膝酸软,坚持不住,竟又落入怀中。秦敏诲笑著摇头,自顾自把水吹凉,亲自喂他吃了几口,才道:“都是大哥不好,生得如此魅人,否则何以至此?”秦绍阳知他是在找骂,决意不遂这厮的心愿,旁顾左右言它才是正理,“那人可被你收入囊中?可是心甘情愿的麽?”
秦敏诲道:“他一醒来我便与他说明,倒是没有什麽不肯,毕竟原来就不是什麽雏儿,由明转暗并不很难。”他见秦绍阳拿眼盯著看,知道无可隐瞒,“只是他有未了心事,要亲身得证方可全身而退,我自作主张应了,还请监国大人网开一面。”
秦绍阳淡淡笑笑,并不责怪,他知道那人脾性,若是刻意限制,反而不美,於是拉了秦敏诲的手,笑容宛然:“暗卫又不是阎罗殿,岂是不通情理的?倒是你扮了别人的情人,小心被认出来,泄露行藏。”秦敏诲道:“那秀娘和姓王的并不十分亲密,想是无妨,只是来的那个卿明公子,据说是司徒章身边的人儿,若是被他觉察……”
秦绍阳道:“那人我自有主张,你不要疑神疑鬼。”他伸手环了秦敏诲的脖子,把身子贴近几分,“这身上还有些怪味,不弄干净难受得紧,你可愿帮我端水来洗麽?”
秦敏诲听出话中颇有求欢之意,只是之前纵欲太过,怕秦绍阳终究是吃不消的,便有些踯躅,倒惹了秦绍阳大笑出声,居然有些戏谑。“这次换我捅你,便可两厢扯平。”说罢他掀了秦敏诲的汗衫,露出个光溜溜的!来,用手摸去,皮光肉紧,腻手的很。秦绍阳十指如玉,尽往得趣的地方去,终於把秦敏诲又挑成了头淫兽。他把秦绍阳往床上一推,挺了阳物戳进去,揉皮拎骨,又成就了一番好事。
正所谓:白日难眠因身渴,琉璃易摧故情深。
第七回 梧桐媒1
因与秦老三久别不见,多盘桓了一日,秦绍阳回到内里天色已晚,他支使贴身的太监,名叫小水子的,去御怀风处牵马。此时宫中四门将闭,即便出得去宫也赶不回来,大夏宫律甚严,有内监私自留宿宫外,就是三十牛皮鞭子。小水子见秦绍阳没有给腰牌,知道他是有意如此,谁叫自个儿送了信去麒麟殿,把秦绍阳昨夜未回宫中的事报与司徒章知晓。
事已至此,只有硬著头皮出宫,待小水子牵了照夜白回来,内宫四门早就闭了,抓耳挠腮说尽好话也是进步进去。幸好他生在京师,又久在司徒章身边伺候,皇城里颇有几个相好的太监,过夜原也不愁,至於吃鞭子的事,再著急上火也没用,先把今夜过了再说。想到此处,他牵著马拐进街巷,到了一处红漆门前,抬手正想叩门,不想门突然开了,走出个人来。那人穿著淡绿衫子,腰系玉带,外面罩著刻丝长坎肩,眉目如画,不是司徒章是谁?
司徒章瞧见小水子牵著照夜白站在门口,只一愣,便笑道:“哟。今个儿真巧,小水子公公怎麽到这儿来了?”小水子嘟著嘴不说话,心想司徒章到此又是所为何事,区区个宫内厨子的宅邸,本不该是堂堂麒麟殿君该来的地方。司徒章对他何其了解,知道他肚里蛔虫最好哪口,便直接告诉他听:“这不是要娶亲麽?家里少个合适的厨子,怕新夫人饮食不合,所以请这里主人代为引荐几个。今日约了在这里面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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