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近的距离下,纪子伶抬起头,主动亲了对方一下,楚以华一愣,纪子伶缓缓说道:「偏静,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在京城那里,我们也帮不到你什麽,有什麽事,也是只有王爷能决定,我无能为力的。」
事实离纪子伶说的话有一段距离,楚以华即便听出蹊跷,一时间也无法辨别真伪,俗话说,三分真,七分假,这样别人才会信,纪子伶说话正是如此。
纪子伶这几句话说得很明白,五王爷不干政事很久了,当然也就没有办法在玛其那里提供楚以华任何帮助,其实也就是表示,目前纪府还不打算站到楚以华这边,纪府根本不打算选边站,他却说成是有些为难的语气,似乎想帮也帮不了那样,说的在理又在情。
楚以华这时露出了苦笑,纪子伶究竟是怎麽活过来的,连说个几句话也这麽谨慎,「……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说著,伸手想去抱对方,他的动作迟疑,纪子伶看得明白,也不抗拒,他感觉的到,楚以华的动作确实十分小心。
楚以华的身上有著他留存的童年记忆里少许的熟悉感,其实他看的比谁都清楚,楚以华早已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云淡风轻的人,他明明有需多机会可以做,为什麽最後却放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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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最近真的好忙没什麽睡,这篇文也修够久的,我大概删了有七八千字吧(因为重写了两次),嗯不管怎样请多包涵。
☆、章九·伪装(上)
那时,楚以华的一句话,改变了他的心意。
因为,他原本并不是这麽打算的。
「子伶。」
那略为淡漠的声音穿过那道走廊,推开门,掀开帘子,双眸带著如常的关心,从身後走近他。
身旁的二人,草生和苏安转过身,退了二步,低头示意。
这对孪生兄弟眉眼之间的神情相似极了,几乎难以辨别。
纪子伶正坐在梳妆台前,除了一面铜镜外,面前摆放著许多工具,他这时正想先看一下铜镜里,自己的脸,然而纪言星的手已经伸了过去,轻轻替他抹平面颊边缘上不自然的地方。
这个有些过於亲密的动作并没有引来纪子伶的不适,他的反应仅仅只有脸上瞬间闪过一点稚气,随後又恢复正常,他回过头,问:「怎麽样?」
纪言星又用手指在他额头上仔细地抹了几下,才说:「你的声音呢?」
「绝对没有退步,」
纪子伶几乎没有停顿,下一句变成是非常轻柔的女声,模仿著相对淘气的语调故意有些迟疑的说:「不会吧?应该没有生疏吧?」
「你真的要进宫?」
纪言星听了之後,只吐出这句平淡的问句,让纪子伶微微一楞。
皇宫,对儿时的他们并不陌生,但是他们对皇宫的记忆,却只有残忍而无情。
那是剥夺了他们家的地方。
随著年纪增长,认知也产生了改变,但是对於那样的地方,纪言星知道,纪子伶还是不太喜欢的。
纪子伶隔了一会儿乖乖地回答:「真的。」
有点缓慢,却十分肯定。
草生和苏安看起来波澜不惊,仍旧站的十分恭顺,纪子伶顿了顿,说:「昨天东西送到了,大哥要不要看看。」
他虽然是询问的话,语气却是肯定的,草生与苏安已经安静地一同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只不起眼的剑匣,并将之打开,用布将里面一把通体漆黑的剑双手呈到了纪言星面前。
纪子伶看了那把剑一眼,便将目光转向纪言星说:「仿制品,已经请尚文先生看过了,面上这道族徽的颜色,用了珍珠粉去掺,剑身是用据说与真品材料相近的寒铁所造,剑身上的一些痕迹也是尽量仿制,半年为期,可以假乱真。」
「那真品呢?」
纪言星伸手触摸了一下,这麽问。
纪子伶知道他在问什麽,「真品比较光滑一些,原来不是剑,好像只是某种法器。」
纪言星停了一会儿,也不多谈此事细节,转而说:「你去倒也无妨,从皇宫的宝物库置换一把剑虽说不是太容易,却也不大难,只是要跟夏晴走一趟夏族,这一去,至少也要半年吧。」
「嗯……」
纪子伶想了想,上前说:「大哥,你生气吗?」
这是他最在意的事情,纪子伶的语气有一点点撒娇,脸上一点也看不出开玩笑的意味。
纪言星摇摇头,转身拿起桌上的衣裳,他早就看到了,纪子伶准备出门就穿的衣服──女装。
不错,是不折不扣的女装。
除了这一套,还有其他许多衣服,但是纪言星熟知自己弟弟的习惯,顺手一拿就是他要换的衣服。
「我生气什麽?」
他开口反问,纪子伶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单衣,脸上贴著人皮面具,看的见的皮肤都仔细地抹过,纪子伶站起身,换上衣裳,原本是草生与苏安要帮他的,现在变成纪言星在做了。
纪言星的动作不紧不慢,淡淡说:「只不过,一个伶女进宫,风险比夜探宫城还大而已。」
纪子伶笑著,语气依旧用著一点点的撒娇:「大哥担心我?」
「担心。」
纪言星倒不避讳说出这类的话,他说:「草生与苏安在你身边,我会比较放心。」
那套衣裳不仅仅只是做工精细,更是特制而成,一件件穿搭下来,纪子伶看起来就是一个半大成熟的大姑娘,瘦瘦的,胸前饱满,却丝毫不露,只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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