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
“少装模作样了,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就把我捧到天上去,可是平时,你一点也不和我说真话。”顾双城坐在言战的腿上,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让言战手足无措,她看了一眼那张纸,又看了一眼气头上的顾双城,用打商量的口吻说:“好了,我下次不会不理你了,不要生我的气,我想事情的时候,就是这样,不喜欢被人打扰的。”
“那你想什么事情呢?”顾双城又大喇喇的向前拱了拱,两人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言战又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
言战伸出手去,准备轻抚一下顾双城已经长了一点的头发,顾双城愣是歪过头,委屈的说:“你是不是反悔了?玩够了,又准备……”
“不,不,不……你总是把我想得那么坏干什么?”
“你就是很坏啊,这里坏,这里坏,这里也坏。”顾双城依次指着言战的眼睛、手指和两腿之间的位置,愤恨的说。
……言战轻笑,“我这辈子,也就在你面前坏过。”
“那你说,我重要,还是这张纸重要?”
言战又是轻笑,把那张纸纳入五指中,攥紧了,窝成一个小团团,扔在了杯子边,拍手道:“这下看出来了吧?那张纸没你重要。”
gt; “这样还不行。你舍不得那张纸,我明白。”顾双城像是真生气了,细长的棕眸里晕染出淡淡的水意,看得言战一阵心疼,“你哭什么?别哭啊。”
顾双城不搭理她,眼泪却开始在她的眼眶里打转,言战急急的亲吻了她的脸和手,“别哭,双城,别哭。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不过是一张纸。”
“不过是一张纸?……那你,舍得让我撕了它吗?”
言战心里“咯噔”了一下,好不容易想破脑袋把雪球问题想完了,那答案就在这张纸上,要是撕了,她还真不保证自己能记得刚才到底都想明白了什么。
“舍不得,是么?”
言战为难的看了一眼顾双城,轻轻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顾双城又摸了两下言战的脸,顺着她的肩膀抚到她的双手,执起她的右手,缓缓的贴在自己披风下的印满吻痕的胸口,“那这样,舍不得吗?”
言战摇摇头,收回了手,一副不满意的挑剔样,顾双城看了言战一眼,又四下看了看,言战立刻鼓励道:“没人,这里没人,只有我们俩。”
“……那这样,舍不得吗?”顾双城慢条斯理的把披风揭开,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袒|露在言战眼前,又执起言战的右手,舌尖伸出来,一点一点的舔指,最后就着跨坐的姿势,将她已经沾满口水的中|指塞洞里,怯生生的深吸一口气,紧紧的“含住”言战的中|指,那眼眶里的眼泪仍旧在打转,娇声又问:“这样呢,还是舍不得吗?”
“呵呵……”言战把小纸团抓过来,细细的把纸团给抚平,晃了晃手上的那张纸,轻笑着说:“撕吧,随你。”
顾双城得胜般的拿起那张纸,吸吸鼻子,瞅了言战一眼,一下一下的撕着,先是撕成了四个大片,见言战脸上依旧笑着,就提醒道:“再撕下去,就不能复原了呢?这不是你的心头肉吗?”
“撕吧。”言战低头侵入顾双城的双腿之间,亲吻着顾双城大腿内侧的肌肤,含混不清的说着。
“哈哈,那我就真撕了!”顾双城把四个大片撕成了八个小片,最后又把八个小片撕个粉碎,撕掉了言氏电力、言氏水泥、言氏机械、言氏五矿、言氏创业、言氏置地、言氏投资开发、言氏纸业、言氏传媒,她“咯咯”的笑着撕掉了整个言氏,最后抛在了言战头上,如雪花般散落的纸碎片并未引起言战的多大注意,她一只手抚玩着顾双城开始湿洞——
顾双城被言战放到了餐桌
上,她一声声的唤着言战的名字,在情浓欲死之时,言战在她耳边哄道:“双城,乖,我们只回国两周,给我两周时间,只要两周,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我是以言战尿|尿来拉评论,我顺着你的思路想下去,那我可以每一章都尿|尿了,况且,上一章的评论也寥寥无几,是你在我也许不uwn,好吧,我可以警告你,我不会在我付诸了这么心血和时间的这个里down的浑然天成的,哈哈。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清楚的知道写什么你会买的多,写什么你更愿意看,写什么评论更多,有些章节对读者而言也许完全可以不存在,但它,只为我一人存在也是好的。不过,嗯,我的都是先是用来取悦我自己的,顺便取悦了你,已经是最美丽的意外。
本并非挑战极限为乐趣,读者们可能觉得我是在拿底限当乐趣,事实上,压根没那回事儿!在我眼里,这些极限都不是极限。
一些忠实读者开始担忧我会不会来个虎头蛇尾,我想可能性不大,本文间隔一年,又艰难的重新找回感觉,复更之后的每一个章节,深思熟虑,我会利用一切的时间空隙去用心思考,暑热难当的时候静心来谋篇布局,生怕在棋盘上出大错,如履薄冰,在完结之前,我和你们一样,心有忐忑,上次某位路过者说,大家这么热情写评,我只会吆喝啥的,我只想说,你们累得的时候我也没有多舒服,大热天在电脑前打个几小时的感觉,你试试?everyday,被电风扇吹得头昏脑涨的滋味,再累再苦我不怕,我乐于去全身心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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