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她。因为,你爱她!!!”云啸尘顿时泪如雨下,他大吼道:“从我第一次把言战介绍给你!你就对她一见钟情!我追求她的时候,你一直在阻拦!你越过我,你故意让我迟到,然后你去和她约会!你爱她!你爱她!……因为,你真的,爱她。哥,你爱她你竟然真的爱她?”
云中天上前一步,抱住了浑身颤抖,怒气熏天的云啸尘,“啸尘,我们是亲兄弟。”
“走开!你这个骗子,你这个伪君子!我做梦都不会想到,那一年,我不止失去了我今生的挚爱,我还失去了那个从小到!”云啸尘举起了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来,他看向被两个女佣缓缓推进客厅的母亲。
“妈妈……”云啸尘剧烈的喘息着,压制住了心头的那头怒兽,他后退了几步,又揉碎了好几枝红玫瑰。
云家老夫人坐在轮椅上,看着一地丰盛的狼藉,和两个面色各异的儿子,开口道:“啸尘,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有时候得到意味着不幸,反而放手,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言战,这个名字,我不希望你们兄弟俩常常把她挂在嘴边。你父亲中风这么久,家里能这么井井有条,全都是可欣在家里劳心劳力的操持着,中天,我希望,你
能趁着你爸爸还有口气的时候,早点和可欣,要几个孩子,家里也热闹一点。”
“是,妈妈。”云中天揉了揉鼻梁,他转身,大步的上了楼。
云啸尘讽刺的笑了笑,“我明天就去云氏上班。我要定居国内,不再出国了。”
说完,他便推开大门,开车奔向了摸不到边得茫茫夜色。
云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罗可欣的手,又让两个女佣推她回屋了。
徒留在原地的罗可欣,她缓缓的跪坐在地板,捂住嘴巴,低低的,悲怆的,满目憎恨的,她再也难以掩饰的恸哭起来……
走进书房的云中天点燃了一根雪茄,他拉开了窗帘,眼睁睁看着云啸尘的车开出云宅,直到完全看不到踪影,他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说道:“帮我查一下,啸尘今天都见过谁,都去过什么地方。”
二十分钟后,云中天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那头的人一一汇报出来,“他去见过顾双城?……好。
“言战,现在在哪儿?她还好吗?……生病了?!!”云中天站起来,在书房里踱了一圈,“我不想再看到杨谊再这么闹下去,让他闭嘴。言战必须健健康康的,状态良好的迎战才对。……什么,你们到现在,都没查出来杨谊是受谁的指使?……尽快查出来,我不希望看到那些见鬼的揣测,还心的谬论!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见鬼的在诬告些什么……”
++++++++半++++++++++++++++步+++++++++++++++++++作++++++++++++++品++++++++++
言赋端着盆,顾双城拿着牙刷缸子,言战坐在床头,点滴打完了,宵夜也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吃完了,现在呢,手里拿着牙刷,顾双城手一伸,她就饮水、漱口,言赋手一伸,她就把刷完牙之后的漱口水吐在盆里。
“刷好了。”言战擦了擦嘴,看了一眼顾双城,又看了一眼言赋,“外面在下雨。”
“嗯。”两个人同时嗯了一声,言战摸摸后脑勺,“我今晚,想一个人睡。”
“不行。”言赋和顾双城又同时摇头否定道。
“我……想,一个人,睡。”言战抖了抖被子,一副慢走不送的送客表情。
早已洗漱完毕的顾双城和言赋立即掀开被子,一左一右的钻进被子里,顾双城喊道:“谁允许你和姑姑睡得?你都是个大男人了,不懂得男女
有别吗?”
“姑姑在生病,我只是方便就近照顾她而已。我再拿一床被子出来,我单独一个被窝。”言赋说完就照做,言战头疼的揉了揉双眼,连忽然生病也安生不了么?她又看向顾双城,怕她夜里不老实乱摸,就开口道:“我们三个人,一人一个被窝,我睡旁边。”
“不,姑姑,你要睡在中间。”言赋得意的眉头一挑,他拿出两床被子,扔了一床给顾双城,顾双城冷哼道:“好,一人一个被窝。”
三个人就这么躺在床上,言战闭上了眼睛,顾双城看向言战,言赋也看向言战,两人都察觉到对方的眼神,又立即撇开头去。
顾双城向上面睡了一点,她尽量把言战向自己怀里搂过去,言赋也差不多同时采取了行动,两人由初始得漫不经心较劲儿到真的开始抢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言战,用时不过七分钟!言战自然还没有睡熟,她睁开眼睛,说:“要么睡觉,要么都滚下床去,我真的很累了。我要休息,我,要,休,息。”
短暂的安宁——顾双城睁大眼睛,言赋也睁大眼睛,言战完全感受到这俩孩子不同于寻常的气息,就半眯着眼睛,从被子里钻出来,说:“我给你们讲个童话故事,故事说完了,你们就乖乖睡觉,好不好啊?”
“好。”顾双城和言赋都侧卧在言战旁边,低低的应着。
“从前,有一个……”言战说得十分流畅,好像这个公主与骑士的爱情故事,她已经讲了无数遍,也许她絮絮叨叨的声音真有催眠的功效,顾双城渐渐的闭上了眼睛,言赋也放松了警惕,缓缓的坠入梦乡。
言战说完故事,摸了摸两个孩子睡熟的脑袋,又再次钻回被子里,她闭上眼睛,终于是能安生的睡一觉了。
这一夜很平静——直到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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