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嗯……”顾双城试图伸手进去抠|挖,不料她每触一下那个圆溜溜的东西,里头的嫩肉就被撑得难受。
她这一叫,言战的心立刻酥麻难当。言战走在老家的绵长而森严的回廊里,几个老妈子笑着走过来给她拿行李,她把两个衣箱递给她们,自己就坐在回廊的栏杆上,等佣人把她的小院子收拾好,自然会来叫她进去的。
“言战!”
“嘘——拿出来很简单……”言战小声的对着手机说了一番,那头立刻传来顾双城的暴吼,言战又补了一句,“这样拿出来最简单。”
“言战!”
“知道知道,别怕,我在这儿呢。那就按照我说得做。”佣人们手脚十分麻利,就几句话的功夫,老妈子已经笑着让言战进去了。
言战点点头,舍不得挂手机,一进门便锁上了她房间的门,又打开二楼的雕花木轩
窗,看向近处涌动而深远的松海,她平静的说:“本来想塞核桃进去的,后来换成这个了。知道为什么吗?……你把它拔出来的时候,那声音,肯定像是在开香槟。”
“……”顾双城实在不喜欢这种被人遥控的感觉,她大力的摔掉手机,骂道:“言战,你是真下流!”
那头的言战听着手机被摔在地上的响动,即便是手机很快在“嘟嘟”声中断了,言战还是听见了顾双城的这句骂,她不由笑出了声。
——“嗯……”顾双城弓起身子,手指沾满了水,又再次探进去,“哈恩。啊,啊……嘶……”
尝试失败!顾双城已经被疼的一头汗,这东西还真是古怪,越抠越往里头躲,她躺平在床上,过了半响才集中心神,一想到手机那头的言战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她就恨得牙痒痒!
“嗯……嗯……”顾双城只好去拨弄着那个有些酸疼的嫩点,双腿逐渐不自觉的打开来,一想起来昨晚言战的浓情蜜语,她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不出十分钟,她就一声轻叫,趁着势头,她连忙把用食指和中指钳进去,硬是把那东西“啵吧”一声拔出来!
眼泪从顾双城细长的眼睛里流下来,她抽咽两声,双腿打颤的并拢到一起,侧过身,微痛的喘息声溢满了整间卧室。过了半响,眯着眼睛,她瞧着那个圆溜溜的金黄色球体,好像是圣女果,可比圣女果要大多了,形状也怪得很。
擦干净上面的水渍,顾双城用力捏爆了这个怪头怪脑的果实!
不料,里头还藏着一个小纸条,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无论我在外头做什么,我都不会忘了回家吃饭。 ——言战】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汐说看评论明白了一些,但还是想自己去体会我的的……这种心情,对于我来说,是最近看到的很治愈系的一条评论。
嗯,我希望我的每个读者都能单对单的只去感受我的文字,坐在我文字捏造出来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你感受我,我感受你,而不是……你去感受别人感受到的我,直接feel me不好么?
11,你不是越看越不明白吗?那就试试温习,多看几遍,别理会旁人在说什么,静下心来好好看。
这有点像是旧话重提,但我仍然要强调的是,坚持自己对于文中一些事件的观点和立场,那样,会在以后获得更多的快|感,尤其是你,李小海,你还记不记得,在某个章节中,你是第一个跳出来e,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这种默契可不是空穴来风,在微博上有段对话让我记忆深刻,就是那段我在发疯,你却能和我接头。
很多读者习惯把别的观感和认知强加在这篇文中,可事实上他们的很多认知在本文中找不到站住脚的充分证据。就像上次有人反映,本的情节安排有严重问题,竟然用万、分、确、凿语气说,言忱和言战之间乱|伦!当一个不知道哪个山头没刷牙的读者这样说时,另外一个山头没洗澡的读者也隔着一座大山附和,是啊,瞧啊,他们luàn_lún了,接着一群不知道从哪个山洞里溜出来闲逛的读者也纷纷附和,多么肮脏的兄妹乱|伦!
客观来说,本文的目前的情节安排是秉持着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的态度,几乎很多事情都是种种迹象可以表明,但又都不可以表明,我不明白,在这一种完全中立的态度之下,有人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在我这个作者都没发话之前,用肯定的语气来万分肯定一个目前根本无法被证实的疑惑?我只想问,话说那么满,你当我这个作者是死的吗?
如果我是个律师,我只会说,现在还没开庭呢,我当然不会开口。如果我的沉默确实给了你捏造的机会,y luky,但不会永远luky.(要说历史会给我一个公正的评价似乎就太恶搞了,我只是在纠正一些读者的态度,不能拿你的猜测当做正式发言。)
情节猜测是我非常乐见的,猜测就要有猜测的样子,有些读者猜得很认真,前后情节结合在一起,论据充分,有些读者是拿他们脑子里固有的意识来猜,几乎毫无论据,振振有词、慷慨激昂的在陈述一些压根和本无关的认知。(这是某位加我qq的读者让我真是长了见识,猜测和真相的距离也许很近,但也许很远,本是客观陈述的。)
小姐们,先生们,这年头,站不住脚的东西,本身就腿软,小心嗑通一声,摔碎你那高贵而性感的膝盖。
☆、藏娇
+++++++++++++++++++++++++半步猜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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