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德与莫里夫妇在家中正厅接见赫肯纳顿,对方拿出非常多精美礼物,先是状似热络地向韦德关切慰问,最后直接显露此行目的,切入正题。「韦德啊!我相信你明白我的为人,我才刚痛失爱子,那些散播谣言的刁民,趁机想要侮蔑抹黑,我都已经大把岁数却后继无人,还得承受不实的指控。」
静静地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赫肯纳顿,韦德心思一向非常缜密,怎么会不清楚公爵此趟的来意,他露出淡然微笑,直接阐明立场。「关于这点,我相信少领主自有定夺,至于我的职责只能将一切往上呈报,还请公爵海涵。」
都说到这样的份上了,赫肯纳顿便明白此行碰壁,但是他哪可能放任韦德将证据交给兰斯,随即端起公爵架子,冷着脸对韦德威胁说道:「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也不需要客气,我的人马已经围在你们的府邸外,没有我的允许你别妄想从这裡踏出半步。」
听着赫肯纳顿咬牙切齿的话语,在一旁聆听的莫里也不受公爵的胁迫影响,看见自己儿子遭受恐吓,他不可能默不作声。「赫肯纳顿公爵您似乎忘了一件事,我们家是加雷思大公爵的从属,你无权监禁我们。」
莫里完全不惧怕赫肯纳顿的权势,气势汹汹瞪着他。「我莫里纵使引退不参与政事,但是我伯爵的爵位可没有被拔除,你擅自包围我的府邸,只会让你的刑责罪加一等,少领主岂会任由你这么嚣张?」
赫肯纳顿气得脸部肥肉乱颤,恨不得剿灭莫里全家以消灭证据,韦德突然畅快地大笑几声,接着满脸遗憾的说道:「公爵您这是晚了,我相信羁押你的军队马上就会抵达,请您安心的在这裡等候吧。」
韦德话中之意很显然是早将证据递交,赫肯纳顿怎会乖乖留着就范,连忙就想离开韦德的家中,不过他门才刚打开,发现他的人马早已被制伏,一批身穿铠甲威风凛凛的庄园直属军队,横列在门口等着赫肯纳顿自投罗网。
不久后,赫肯纳顿被押进地牢的消息,振奋狼领地的人民,大家无一不讚颂兰斯的贤明睿智。于是指控赫肯纳顿的证据陆续增加,他所有恶行几乎都被揭露出来,在罪证确凿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抵赖。
兰斯用最快的速度,针对赫肯纳顿给予裁决,他的爵位不但被剥除,名下的财产被充公归纳于庄园的控管之下,豪华的公爵宅邸也被兰斯强制征收。被降为平民的赫肯纳顿,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再加上他享受荣华富贵惯了,根本吃不了劳动的苦,宁可维持那高尚的自尊,也不愿意屈身来换取一顿饱食。
几周过后,有民众在隐匿的巷弄裡,发现赫肯纳顿的尸体,接获这个消息,兰斯私底下派人去把尸身安葬,算是替他留下最后的尊严了。
而阿尔文在兰斯悉心的照料下,苍白脸色总算逐渐红润好转,几次有甦醒可是马上又陷入昏睡。在热气缭绕的浴室裡,兰斯和阿尔文彼此都裸身,坐在注满温热水的浴缸内,他抱着仍闭着双眼的阿尔文,轻柔地按压他的背部,舒缓几乎整天躺在床上的僵硬。
「呜嗯....」阿尔文窝在兰斯怀裡,睫毛眨动了几下发出细弱的呻吟声,身体无意识地在兰斯胸膛上磨蹭,水裡的燥热似乎让他有些不适。
兰斯按摩中的手掌顿时僵直,因为阿尔文现在的姿势,是双腿张开跨坐在他的腰侧,刚刚的举动无意中摩擦到兰斯胯下的硬物,尤其是他对阿尔文有着源源不绝的yù_wàng,这几日碍于阿尔文重伤根本都无法欢爱,压抑的情欲被挑起翻腾的导火线,yīn_jīng已经在水裡狰狞的粗壮直挺。
不知不觉中点燃兰斯的慾火,阿尔文却像隻调皮的小猫,不停地在兰斯身上蹭来蹭去,试图想要藉此纾解身体传导上来的闷热,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把兰斯挑逗到亟欲要狼性大发。
这时候阿尔文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隐约知道身在浴室内,他缓缓地抬头往上看,兰斯深邃的金瞳带着混浊的情欲,极具侵略性的气息,随着持续加重的气味,从他的身上越来越浓烈的扩散。
兰斯突然抱着阿尔文转个身,把他抵靠在浴缸的边缘,胯间开始一下下的挺动朝yīn_dào口摩擦,单手捧住阿尔文的后脑勺,把舌头伸进他的嘴裡,品尝他口腔黏膜上每一处甜腻的津液。强势环紧阿尔文的腰际,不容抗拒地加深彼此下身亲密的贴合,yīn_jīng表皮上凸起的青筋纹路,透过不间断的前后磨蹭抚弄,刺激到敏感的yīn_dì,使得阿尔文大腿内侧泛起强烈的抽搐。
阿尔文的身体受过重伤,双手根本无法抬起来抗拒,虚软的垂挂在腰间两侧,嘴裡正在承受兰斯霸道的舔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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