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藏宝阁,就好像是另一个世界,新奇神秘,里面的藏品看得人眼花缭乱,从器物到书卷样样俱全。
花解元随意拿起一本,翻开几页,上面的字居然是古体,就算他自认是个文化人,也不能认全上面写了些什么,只依稀辨得“古迹”、“天荒”这样的字眼。
夜残看了一眼,云淡风轻地道:“那是这片大陆最初幻化成形的相关记载,放眼这世上就两本,一本在宫里,不过那本是我后来派人誊抄的,另一本就是你手里拿的这个了。”
花解元一听这话,连忙放回了原处,夜残果然霸道,这样的稀世孤本都敢私藏着,看他不在意的样子,藏宝阁里面任意挑出来一样恐怕都比刚才那本的价值高上许多。
这每一层的空间这么大,东西这么多,不翻上个大半天根本看不全,再加上楼层之高,直让人头晕目眩。
夜残指着上面的楼层道:“前五层是可以随意参观的,五层以上我下了禁制,普通弟子一概无法入内,而且越往高禁制越深,甚至没有法力的人是硬闯不了的。”
花解元沉默不语,这就是他带他来看的原因吗?明摆着,看得到吃不到。
夜残似乎猜透了花解元的心思,弯身在他耳边道:“不过,不是对你。”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花解元很不适应,闪到一边,尽可能离夜残远点,夜残微微一笑,一把拦腰拉回花解元:“禁制是对旁人,你是我的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你把镜子给我吧……花解元很想这么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但还是咽了口口水,硬是把话吞了回去,夜残要是知道他的目标是镜子,才不会这么大度,肯定藏得紧紧的,再找就更难了也说不一定。
小心翼翼地推开自己腰间的手,花解元笑得恭维,边笑边点头,故作奇怪道:“你不去忙吗?”
夜残盯着他,黑眸里笑意不减:“我正在忙啊,好久没打理藏宝阁了,顺便看看。”
花解元满脸黑线,然后夜残真的依他所言,一直认真仔细地看,只不过花解元看的是宝,夜残看的是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用在这肿么觉着有种满地鸡皮疙瘩的感觉呢?汗……
一天下来,没把花解元别扭死,夜残这样紧盯着,让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找寻所谓的镜子,而且要时时提防身边这样一个“乱臣贼子”,大感疲惫。
更没想到的是,晚上夜残居然也跟了过来。
花解元抱胸,一脸警惕的防备状:“你不是说,暂时……不那个?”
夜残挑眉,深色的瞳孔泛起一丝波澜:“怎么,你想?”
花解元一阵狂摇头,卷起被子,滚到了边上,保持足够的距离感后问:“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夜残环顾四周:“我来自己的房间,很奇怪吗?”
花解元觉得和这个人已经无法沟通了,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划开一条分界线,各睡各的好了。
当第二天夜残再次要求去藏宝阁的时候,花解元的大力反对,终于告吹,但是对于夜宿在花解元那,夜残却始终坚持自己的原则,但总体上来说,夜残能妥协其中一项已经很不错了,反正他现在也不会做什么。
另一件让花解元很失望的事就是接下来几天,虽然没了夜残的干扰,任花解元把藏宝阁翻了个底朝天,却是一无所获。本以为楼层越高,找到的可能性越大,可就算夜残解了禁制,他也连块像镜子的东西都没看到。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放着殿外的镜华和云毚更不是办法,花解元虽然面上没有透露什么情绪,心里却像把火在燎烧,急得要死。
同样把焦躁情绪放在心里的还有秦向安,此刻的他,一面管理着殿内的大小事务,一面听着下人报上来的消息。
“已经六日过去了吗?”他默念着,目光却随之望向了那个自己不能轻易踏足的地方,“夜残对一个人这么久都不腻,倒是稀奇。”
手中的文件慢慢地被捏变了形,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后,即刻又松开了力道。
“秦大人,你看要不要……”下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秦向安一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摊平那张纸,将之前的皱褶处细细抹匀,直到只剩下淡淡的印子,才觉得满意:“不急,我先会会他,我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让他知道,躺上那张床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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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元已经在藏宝阁寻找了七天,他觉得许多夜残不记得的宝贝自己也摸得一二次了,连门口的侍卫看到自己的眼睛里,也已经没了先前的探究,花解元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会不会那面镜子根本不在这里,虽然这里是藏宝阁,但是夜残既然放他来找,或许就料定了他什么都找不到。不过也不可能啊,夜残又不知道他会对那面镜子有兴趣。
花解元抓了抓头发,他实在想不出这魂祭殿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一面镜子,而且藏得这么不为人知。
他这一抬头,却在层层书架累起的经卷之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身着深蓝色劲装,在这淡色水墨间格外醒目,他身姿挺拔,站得离花解元很近,但专心翻阅的动作,让他并未察觉到其他人的靠近。
除却上次的偶遇,和藏宝阁前那次出丑,这是两人第三次见面,也是重见后,花解元第一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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