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件事情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假如说他们的业绩真的不理想,御堂应该不需要耍这种手段,只需要一句“你们太糟糕了”就可以把他们所有人踢出局。御堂之所以耍手段,只能说明n上层对他们的业绩还算满意,所以御堂才会耍手段。
佐伯克哉勾起嘴角,心想,面前的这个人,气势汹汹,但是却有几分孩子气的蛮横呢。
没等御堂说下一句,佐伯克哉推了推眼镜,说:“新产品的销售才开始一周,硬是要业绩的话,也是不可能的吧?”
佐伯克哉一言既出,整个房间的人同时看向他。
佐伯克哉微笑道:“考虑到n之前封锁一切消息的手段,新产品只上市一周就取得销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吧?广告这周才播出,各地的宣传也是这种才启动,如果在这周之前,新产品就已经广为人知,不就是说明之前有消息泄露吗?那样的话,身为保密负责人的御堂先生,可要负起责任。”
御堂顿住了,半晌,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我做的工作,自然不可能泄密。”
本多自以为隐蔽地拍了下佐伯克哉,好像在说干得好。
其实菊池公司早就对御堂不满了,御堂的姿态太高,太过冷傲,底下的人多少有几分怨言,大家只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看到佐伯克哉这么给力,几句话就僵住御堂,忍不住为佐伯克哉喝彩。
面前这人本就是打着周一把他们所有人叫来,收拾一顿出气,结果气没出成,反而被佐伯克哉顶撞了一顿,佐伯克哉觉得,御堂虽然现在面无表情,但是心里一定气炸了。
真好奇这人能忍受多大的怒气?
怀着这样的念头,佐伯克哉忍不住继续挑衅御堂。
佐伯克哉说:“说起来,第一周的销售业绩虽然不可能好,但是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差。实际上,御堂先生也应该知道,n公司的物流系统出现了一些问题,这一周,有好几单大生意,因为生产运输速度跟不上而告吹。这样想来,n内部也需要整顿。”
御堂怒极反笑,压低声音,低沉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一切都是我的错了?”
气氛急转直下,御堂狠狠瞪着佐伯克哉,就看他敢不敢说个是。
就在这时,课长的手机响了。
课长瞧瞧佐伯克哉,看看御堂,苦笑着说声抱歉,走到墙角接电话。
这样一来,御堂的火气有了发泄点,他冷笑道:“你们的上司连开会要关掉手机都不知道吗?”
本多讪讪道:“有不能错过的事情吧。。。”
御堂哼了一声,说:“难道还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吗?上司上司不知道礼仪,下属下属不懂得规矩,你们八课还真是一团糟。我之前不是说了吗,你们八课全部过来开会,怎么就过来你们这么几个人?”
本多张了张口,说:“这样的会议,来两三个人就可以吧。”
御堂显然不以为然。
佐伯克哉想了想,微笑道:“如果像御堂先生说的那样,八课所有人都来开会,本部无人留守,那么,当顾客联系我们的时候,又有什么人来接待呢?”
御堂愣住了,随即脸上出现懊悔的神色,确实,这是他考虑少了。
佐伯克哉继续说:“如果怠慢了顾客,别的不说,顾客的信任度肯定会下滑。正是因为如此,课长才会保持手机畅通,我们八课,就算是跟上级开会的时候,也时刻牢记着为客户服务。”
御堂恍然大悟,笑道:“那真是辛苦你们了。”
御堂笑得爽朗,旁边的本多和课长松了口气,但是佐伯克哉却看到,御堂的额角正在跳动,显然是强忍着什么。
佐伯克哉笑了,怪不得眼前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就成为了n公司的高层。这忍的功夫,装的火候,着实不差。
又让御堂吃了个闷亏,佐伯克哉高兴了一天。等到这天下班,他看着擦黑的天空,忽然想起那个夜色下的少年。说起来,他上次好像惹怒了秋纪呢。
直到现在,佐伯克哉还是有点莫名其妙。秋纪第一次见面就和他上床,后来又在酒吧和各种各样的男人不清不楚,这么□□的少年,居然会因为一句玩笑话恼羞成怒。佐伯克哉摸摸被打的脸颊,心里也有几分恼怒,如果现在自己去找他的话,那少年不知能得意成什么样。
啧啧啧,还是算了吧。
可是他又怀念秋纪的身体,想起那一晚上的感觉,嘴角忍不住勾起。
“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忽然有人说道。
佐伯克哉向旁边看去,本多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揶揄地望着他。
佐伯克哉摸摸勾起的唇角,说:“没想什么。”
“少来!笑得像个刚刚谈恋爱的孩子似的,还说没什么。说吧,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佐伯克哉想了想,说:“可不是姑娘,不过是一只路上捡来的野猫罢了。而且,那猫已经跑了,估计再也见不到了。”
说到这,佐伯克哉也觉得索然。
也许。。。他真的再也见不到那一抹红色。
本多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膀,差点把他拍地上,大笑着说:“不要太伤心嘛,这样吧,晚上来我家,我做饭给你吃!”
佐伯克哉扫了眼本多,半真半假地说:“好啊,如果不好吃的话,我就吃了你。”
本多点头,说:“如果不好吃,我就让你吃。”
佐伯扬起眉毛,笑了起来,打量本多,好像在看他哪里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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