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风打完了一组怪兽,哆嗦着把笔记本扔给林暮禽,咚咚咚跑到卫生间了。不一会儿,他又神清气爽地回来。重新坐在地上,开始了下一关游戏。林暮禽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到他身边。何沐风抽空看了一眼,眼神是“很想喝但是真的没有时间”的样子。林暮禽把杯子放在他嘴边,他咬着杯沿喝了一口,但是因为耽误了这点时间,他被怪兽灭了。何沐风气得蹬直小腿,这时候他才有心情去关注林暮禽。
两人已经在地上坐了两个多小时,自己竟然一句话没跟他说。何沐风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冷落自己的朋友和房东。
“那个……咱们玩点什么吧?”
“玩什么?”林暮禽看起来不像有兴趣,也不像没兴趣。
“嗯,玩骰子,或者纸牌。谁输了脱一件衣服……呵呵呵呵呵。”何沐风说了一串呵呵,表示自己刚才只是在开玩笑。
林暮禽也静静地看着他。
他看何沐风的眼神很有意思,似乎冷冷淡淡地没有感情,但是在冰冷中似乎总有那么一丝温情,然而仔细观察,却什么也发现不了。到最后反而把何沐风闹成大红脸。
何沐风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纸牌,开始洗牌切牌。何沐风牌技很好,而林暮禽的牌技则不好不坏。两人玩了一会儿有输有赢,自然不会真的脱衣服,林暮禽虽然脸上淡淡地,但看得出来也玩得挺有意思。
何沐风透过纸牌观察他,挺英俊的一个男人,就是没什么表情。有点冷漠禁欲的感觉。何沐风这个下流的脑袋瓜开始猜想他做/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何沐风忽然想到自己曾经看过他和毕叶鲁做/爱的视频,可惜当时只看了前戏,而且前戏中林暮禽似乎就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何沐风想象小0在床上满脸欢愉地呻/吟,一睁眼看到这么一张冷脸,肯定会吓得软掉的。何沐风趴在地上吭哧吭哧地笑了一会儿,然后坐起来继续出牌。林暮禽见惯他自娱自乐的样子,一点都不惊讶。
“林暮禽,听说那个唱歌的xx是同性恋,你觉得会不会是真的?他唱歌我还挺喜欢的。”何沐风开始试探他。
“我不认识。”林暮禽老实地说。
何沐风索性问他:“那你喜欢男人吗?”
林暮禽被这个问题逗笑了:“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男人。”
何沐风很聪明地没有问“那你喜欢女人吗?”他肯定回答“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
“你都跟毕叶鲁那样了,我还以为你是同性。
林暮禽想了一会儿,放下纸牌,认真说:“我说了,那要看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恋,因为我不知道未来我爱上的人是男是女,我觉得划分同性恋和异性恋很没有必要。”
这个时候何沐风就感觉出自己和林暮禽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境界。以至于他根本不能理解这些话的意思。
何沐风用纸牌挡住两人的视线,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我是同性恋,我喜欢男人。”半晌他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说:“你真淡定,我爸听我说完之后,就拿起烟灰缸要大义灭亲。我的室友看到我电脑里的gv,把我的被子和洗漱用品全扔出来了。”他调皮地一笑:“他们还以为我有艾滋病呢。”
林暮禽把剩下的纸牌摊在地板上:“我赢了。”
何沐风利索地洗牌,望着手中的纸牌,低声说:“所以我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我家厨房里,只有一双筷子。我平时不喜欢去同事家里,也不请同事来我家里,怕他们知道我的性向,怕丢了这份工作。我以前不敢随便交朋友,怕染上艾滋病,让爸妈难过。现在我想找一个喜欢的人,一起生活,过一辈子。却总是被人骗。”他抬手捂住眼睛,小声说:“好丢人啊。”
一大颗泪水落在纸牌上。
沉默了一会儿,何沐风把牌扔在地上,语气轻快:“我不玩了。再看一会儿电影咱们吃饭吧。”
林暮禽看着他,犹豫了好久才开口:“何沐风……”
何沐风打开一个僵尸电影,简短地说:“你不要安慰我。”
“那我,怎么做?”林暮禽看着他。
何沐风看他一眼,转过头望着电脑屏幕,很难过地说:“离我远一点。”
☆、何的悲伤
杂志社的工作忙起来,何沐风也没有时间为自己那点小情绪悲伤了。每天早出晚归,周六周日也经常加班。而林暮禽就更加忙了,公司的事务就够他累的,他还要忙着和各类人物建立良好的关系。因此,他平时要么在公司,要么在各类酒会宴会上,很少有时间回别墅。
两个人有时早上在楼梯口能见一面,有时候就连着四五天不能见面。何沐风早知道两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论是工作和生活都不会有任何交集。就算现在住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分开的。
这个时候外面还是深冬,花园里的草木都被枯叶覆盖住。何沐风希望他们他们至少在春天来临之后再分开。他想看看花园里的花朵盛开的样子。
杂志社每天都会关注那些政商界名人的各类八卦事件。以前林晚禽经常会成为各种明星名媛绯闻的男主。而现在的林暮禽显然颇为洁身自好,行为严谨自律,处事滴水不漏,一点把柄都不给人抓住。然而最近林氏集团在和程远公司联络收购事宜,这件事情是林暮禽一手经办的,程远公司是本地一家非常有实力的房地产公司,如果能够归入林暮禽旗下,简直是房地产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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