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风气得抓起枕头摔在他身上,委屈道:“我什么事情都让着你,而你总是欺负我!”何沐风站起来要下床离开,刚迈出一步,被自己腰间垂下的带子绊了一跤,结结实实地落入林暮禽怀里。
两人莫名地生气,又稀里糊涂地和好,最后纠缠在一起甜蜜地接吻。他们无法在体位问题上达成一致意见,最后以互相为对方手|淫和解。何沐风身体弱,射了一次之后,抱住脑袋往他怀里钻,要早早睡觉。林暮禽又气又笑,报复似的咬着他的脸颊耳朵,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半硬的上,低声说:“不准敷衍我,再来一次,不然就用嘴巴解决吧。”
何沐风满心不情愿,十分敷衍潦草地□着他的,手心和茎身上全是滑溜溜的黏液。□了一会儿,林暮禽声音有些粗重,他换了个姿势,将何沐风压在自己怀里,难耐地吻着他的耳朵和脖子。
何沐风小声问:“要射了吗?”
“早着呢。”
何沐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垂直眼睛看了一会儿手中粗硬的,低声说:“你……挺厉害的。”
“哪里厉害?”林暮禽嗅着他的脖颈,疑惑地问。
“这里。”何沐风手上轻轻捏了一下,转过头亲着他的嘴唇。林暮禽笑了笑:“喜欢吗?”
何沐风红着脸,低下头,不和他说话了。
林暮禽这一次是真的下定决定陪何沐风了,连续三天留在何沐风身边,他既不开手机,也不看邮件,内心所有的愁绪和愤恨全部清空,只装着一个人。
到周六时,两人穿着浅蓝色的运动短衫和短裤,骑着赛车到城外的一座山上玩。将车停在山下管理区,两人背着旅行包,随着人潮向山上攀登。
这是一座完全被开发的山,山上山下吃喝玩乐各种设施十分完备,连登山的道路都用白色大理石砌成,十分精致。与其说是一座山,更像是一个主题公园。
何沐风手里拿着水瓶,在台阶上跑跳了几步,又转过身去看林暮禽,看一会儿,一个人偷偷笑。林暮禽被他笑得很不自在,问他笑什么。何沐风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说:“我们穿的很像情侣装。”
林暮禽毫无浪漫细胞,说道:“运动服都是这个样子,你看那边打太极的老太太……”话没说完,脑袋被水瓶敲了一下,何沐风转身一个人继续向上走。
山并不高,山顶十分开阔,上面既有瀑布和寺庙,又有一个装饰风雅别致的餐厅。餐厅外面是宽阔平整的空地,摆了十几张象牙色的桌椅,几个年轻人坐在那里喝咖啡。
何沐风在瀑布旁边玩了一会儿,看到几个小孩子在捉蝌蚪。他也挽着袖子趴在水潭边,徒手抓了几只,单手拿出背包里的水壶,准备装进去。被林暮禽看到,立刻严厉地训斥了一顿。何沐风只得把抓到的蝌蚪送人,表情十分郁闷。林暮禽为了补偿他,在旁边的小摊上买了几个精致的塑料小鱼、小青蛙、小鸭子,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晃几下就一闪一闪发亮。
何沐风看到他买的东西,忍不住笑了:“这是哄小孩子洗澡用的,你买这个干什么呢?”他把一个小鸭子放在手心,看了一会儿说:“不过挺可爱的,我们洗澡的时候可以放在浴缸里。”他想象林暮禽赤身luǒ_tǐ的躺在浴缸里,英俊的脸没有什么表情,旁边却漂浮着可爱的小青蛙小鸭子……还真是一幅有趣的画面。
而林暮禽听到他说“我们洗澡的时候”这几个字时,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地想象这令人气血翻涌的画面。他们还没有真正在一块洗过鸳鸳浴哩。
俩人各怀心事,在那家餐厅点了午饭和饮料,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欣赏着山顶的风光。山并不高,但足以把整个城市尽收眼底。何沐风咬着吸管喝了一口西瓜汁,吐着舌头说:“好凉。”
“谁让你加冰块了。”林暮禽没好气地说,把自己手里的果汁推给他:“喝这个。”何沐风很不客气地霸占了他的饮料。看到林暮禽把自己的西瓜汁拿过去,立刻直勾勾地盯着他。
“看什么!”林暮禽严厉地说:“你还想两杯都占着吗?今天我埋单,不听话就把你押在这里抵饭钱。”
何沐风用手托着下巴,笑了一下,很笃定地说:“你不舍得。”
“你看着吧。”林暮禽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和店长说一声,把你放在这里当做两杯果汁的费用。”说完,他站起来走进店里。
何沐风眼巴巴地看着餐厅门口,过了一会儿,林暮禽端着两杯热咖啡出来,身后跟了一个服务员,手中的托盘里是两份午餐。
林暮禽把午饭和咖啡放在桌上,何沐风笑道:“店长怎么说。”
“他不同意。”林暮禽无奈地耸肩:“他说喂养你是个赔本生意,划不来。”
何沐风皱眉,两手按在桌沿,盯着林暮禽,低声说:“才不会赔本。我什么都会做的。入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上床是男优,下床是男孩。”
林暮禽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递到他嘴里,沉吟了一会儿笑了一下:“我觉得,你上床是男孩,下床倒像是男优。”
何沐风用筷子夹了一粒花椒,不由分说塞到林暮禽嘴里,恶狠狠瞪他。
☆、悄然分离
吃过饭后,林暮禽去结账,何沐风则站起身拎着两人的背包。这时候一个穿着粉红色裙装的女人,戴着墨镜,手里拿着遮阳伞,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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