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寒枫要败了。
捕快和街坊邻居将茶楼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才胆战心惊地上楼,见三人没有任何兵器,稍微壮了胆子,语气客气地说烦请三人到衙门一趟配合办案。
小紫看着青曦王道:“我跟他们走吗?”
青曦王手里拿着黑棋轻轻点着桌面,平静地说:“你跟他们说,你没有杀人。”
“哦。”小紫愉快地答应一声,转过头对那些捕快说:“我没有杀人。”
也许是这三人的平静态度将其他人震慑住了,那为首的捕快将刀收回,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位公子,今天上午王氏夫妇在自家经营的粥铺被杀,街坊邻里不下十余人看到是您身边这位少年行凶。现如今那两具尸体还躺在粥铺的地板上,人证物证确凿,这是无论如何不能抵赖的。”
小紫看着青曦王,青曦王将黑棋落下,然后说:“你跟他们去现场对质。”
小紫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我一个人去吗?”
寒枫不耐道:“没看到我们在下棋吗?”
“我害怕,他们看起来凶巴巴的,万一打我呢?”小紫怯懦地说。
旁边围观的一个书生气愤地说:“你用手指掐死老王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
小紫瑟缩了一下,像是被这人凶狠的态度吓住了,可怜巴巴地说:“王上,您陪我去不行吗?”
青曦王看着棋盘,随手摸摸小紫的头,轻声说:“乖。”
寒枫则直接吐出一个字:“滚。”
最后小紫被那群衙役用铁链锁起来,牵着到前街的粥铺了。
粥铺四周十分平静,大概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里发生了命案,所以刻意避开。
小紫并不知道为什么青曦王要自己到粥铺里对质,但是既然是他说的话,想必有道理。
果然,当这群气愤的群众和衙役怀着惧意走进粥铺时,王老汉腰上裹着围裙,热情地招呼他们:“我正发愁今天没生意,不想竟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老婆子,快搬板凳。”
那已经死去的妇人笑着迎上来,用围裙擦了擦手,热情地招呼道:“快到里面坐,想吃点什么粥。”
人群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胆子小的早就逃走了,只剩下胆子大的几个青年和差役,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不敢靠近。
待那差役问这对夫妇今天上午是如何被杀害时,这对憨厚的夫妻露出困惑的眼神,说自己今早上起晚了,于是一直忙着煮粥,根本没有见过什么人。
那群人连声道:“中邪了中邪了。”呆呆望着粥铺里的夫妇和小紫,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紫得意地说说:“都说了我没有杀人了,你们还打算带我去哪里对质。”
那些差役无奈,只好严厉地告诫他们三人近日不准离开沧州城,直到查明事情真相。
小紫并不在乎他这些威胁,而是忽发奇想地问:“官差大哥,你们离开过沧州城吗?”
那差役不耐烦地说:“废话,我们这些当差的要押送犯人,运送贡品,自然经常离开这里。”
小紫笑道:“沧州城外面是什么?山还是湖?亦或是另一个城?”
那差役不耐烦地开口,却在说话的一刹那困惑了,他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转过头对另外一个人道:“好久没出去过了,沧州城外面是什么来着?明明就在嘴边,我居然忘了。”
另外几个人也困惑了,想不出个所以然。
小紫心中略微明白了,却并不说什么,待那几个差役离开,他双手轻轻一扯,手腕上精钢冶炼的铁链如纸条一般碎裂在地上。
然后在那对王氏夫妇困惑的眼神中,小紫笑着走进了粥铺,问道:“你们家那个孩子呢?”
“哦,你是那天在墙根和我家孩子吵架的那个吧?”老王歉笑道:“那天是我家孩子不对,我替他赔个不是。”
小紫豁达地一笑:“没关系,不过小孩子不能惯着,该管教还是要管。他现在在哪里?”
妇人叹气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两个一早醒来,这孩子看到我们,跟中邪似的大喊大叫,现在还躺在床上发烧呢。”
小紫道:“我小的时候,学过几点岐黄之术,待我看看他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住了。”
那对夫妇立刻感激万分地将小紫请进屋里。
王家的小孩子此时正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忽听见屋门被打开,就看见已经惨死的父母和杀害他们的凶手走在一起,正关切地朝自己走来。
那小孩子尖叫一声,又昏过去了。
小紫几步走上去,用指尖掐他的人中,将那孩子叫醒,然后低笑着说:“好不好玩?”
那孩子呆呆地看着他,已经不会说话了。小紫朝王氏夫妇招手道:“烦请两位过来,我要给令郎叫魂。”
王氏夫妇急忙走上前,一起坐在儿子的床前。
小紫笑着站起来,退后几步,直勾勾地看着那孩子,然后伸手两手掐住王氏夫妇的脖子,像上午做的那样,简单迅速地掐断了咽喉。
那对夫妇一声不吭地扑倒在儿子身上,鼻腔嘴角流出绵绵的血迹。
小紫伸手沾了一点血迹,微笑着揩在那孩子的眉心,不过那孩子毫无反应,配上这猩红的胭脂,倒像个粗制滥造的泥娃娃。
小紫大笑着离开了。
☆、思念
茶楼上两人的对弈也刚好结束,小紫急急忙忙地跑回来报告自己的见闻:“那对夫妇居然复活啦,好可怕呀,你们没有见当时的情形,那群人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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