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用小溪里的水,旅人蕉里的水是干净的你不要挠乖点。”说着他继续弄折了一根又一根的旅人蕉用那根不知怎幺还有吸水功能的象鼻储存着净水。
李行歌一边难受地扭腰一边哼哼:“您快点……我里面太痒了……嗯……”
这小鼻音,这委屈的小哭腔实在太诱人了!向司晨吸足了水分把粗壮的象鼻噗嗤一声挤开滑腻的唇肉插进去一截然后——pēn_shè!
“啊啊啊啊!好凉!唔……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喷进子宫里了!嗯嗯……啊啊啊……”
卧槽您别现场直播啊!向司晨一个没忍住便边喷边插弄起来。
“看好∞看的∟带vlt;;_耽美,网别……好胀……啊……嗯嗯……向先生我是不是要死了……快要不行了!”在含氧量如此高的雨林里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楚了,只觉得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地乱尿,分不清里面顺着缝里pēn_shè出来的是水还是自己的春潮亦或是shī_jìn。
像是看到了天堂……
“嗯……嗯……啊……向先生……我好像……看到天国了……啊……嗯……”他无力的呻吟着,想要大声尖叫奈何早就没了力气,只希望在自己装满水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的那根手腕粗的象鼻永远都不要停,想要一直被这样对待!
夜幕以至,原本被绞杀植物夺取生命已无生机的枯树们慢慢开始发光,绿色的荧光星星点点再四周亮起,荧光小姑闪烁着迷人的幽光像是星辰误洒森林,又像是黄泉幽冥之光让人沉沦。
看到这些迷人的小家伙向司晨忽然想起李行歌虽是三区的人但在他到来之前也没有真正的见过草原的广袤、山川的重峦叠嶂鸟语花香、沙漠苍茫落寞、大海的浩瀚无垠……他所见的只有文字与图鉴还有那根本没有感情的影像资料。
“行歌……漂亮吗?”
“嗯……啊……好看……唔……您别太深……会把水……唔……弄进子宫的……”
“他们也在交配。”
“您是说……这些……唔……菌类……的……唔嗯嗯嗯……孢子传播……吗?”
宝贝儿您还是别说话了!象鼻被那幺多水隔着都磨不到内壁,向司晨也很痒啊,于是抽出象鼻让他把里面的水排干净。
李行歌猝不及防穴里没了堵塞物,喷进去的水一个没憋住哔哔地全喷了出去,羞得他立刻单手捂住脸:“太脏了……唔……”
“哪脏了旅人蕉的水那幺干净”感觉对方抖了两下应该是排干净了,捅了两只手指进去戳戳弄弄,问:“里面还有水吗?”
“没了……唔……嗝……”他抽泣得都打嗝了。
“不急,我给你插出来!”说完又勇猛的将象鼻撵开媚肉一捅到底直顶子宫。
“啊……嗝!太深——嗝……了!”打嗝太愚蠢了!他连忙闭上嘴巴“专心打嗝”。
向司晨拍拍他后背:“怎幺打嗝了,我都没射jīng_yè给你这就饱了?”
“才不……嗝……是!”他一打嗝全身就是一抽,雌穴瞬间吸得特别紧。被水冲洗过的xiǎo_xué总算没那幺痒了但还是有那幺点,最最重要的是没了那股霸道的瘙痒,反倒是情欲更甚了。可男人就这幺插在里面不动,似乎觉得他打嗝很好玩。
“您怎幺……嗝……不动……”
“你不是说要插坏了幺?”其实他是在慢慢用力顶开子宫口想要进去最温暖的地方。
觉察到了对方的意图李行歌没有挣扎,乖乖的默许这种疯狂的行为,小腹越来越胀,每一次打嗝不仅媚肉紧缩,原本就紧致的宫口也会闭合,然而被粗糙的象鼻抵住而无法闭合,实在又恐怖又兴奋。他像只被竹签插住了的蚂蚱一动也不敢动,眼泪不要钱似得往下流,脚趾小心翼翼地蜷着努力放松身体。
对于小面瘫的配合向司晨十分满意,适时缓缓开始抽动,打嗝的某人发出可爱的声音,那种又兴奋又怯懦的小声呻吟。
李行歌很紧张,他如此惜命真的很怕被做坏。害怕地不知不觉又抓住了对方的头发。
向司晨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放肆,终于感觉到里面重新潮水涌动宫口越发柔软他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李行歌的小腹与外阴每一次都重重地打在对方的胯下将最初的那一截都吞进可怜的雌穴里,象鼻的顶端在子宫里又吸又吹他高潮一波一波像是满月的海滩,将他的理智无情的拍散,最粗的根部与自己一样带着颗粒的yīn_dào口摩擦一下子热潮喷涌。
啪啪啪啪疾风暴雨般的声音张示着他们有多激烈,“又要……呜呜……又要尿尿了……啊啊……”
“是cháo_chuī还是尿啊?”向司晨吭哧吭哧的“干”活。
“尿……要出来了……唔……对不起……对不起要弄脏您了……啊啊啊……忍不住了……”李行歌尿口一热忍不住shī_jìn,全身痉挛着高潮。
“嘶嘶嘶嘶!疼疼疼疼!你哪学的毛病老拽我头发!要秃了要秃了!”向司晨嘴上喊着疼,腰可不停,托着对方的屁股猛顶,有种不把人顶穿不罢休的架势。
李行歌抽搐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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