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没关系,”已经入室的狼在游说着肉往自己嘴里跳,“现在只有我们俩。”
徐祁舟拉着符旗的一只手从便器瓷白的口伸进去,两根手指按着他的两根手指,从yīn_chún往上摸,符旗一开始还急得用另一只手推他,不过在徐祁舟纹丝不动——且逼着他自己用手指揉起yīn_dì之后。
“我们旗子舒服就行了,是吧?”——符旗已经喘得没有理由和余裕来反驳盯着他这幺问的徐祁舟了。
符旗虽然对自己在挚友的引导下尝到的不合时宜的性体验感到困扰又无措,但他是人工喂养出来的傻鱼,喂它的鱼饵掺杂着徐祁舟的个人意志,对准了符旗的ròu_tǐ感受投下去,傻鱼只会一咬一个准。符旗的腰往后贴靠在水箱上,背却微微拱向前,在徐祁舟不再强制按住他的手指去自慰之后——他喘了一口气,在徐祁舟的注视下,停顿了一小会儿后,生涩地自行继续起那不堪的动作。
“只要舒服就好”这句话让他在的确很舒服的事实下有了借口来接受诱惑,是徐祁舟这幺教自己的,这个从价值观与行动上都被自己信赖的人,正将手从自己的外套底下伸进去,摸着自己的腰,符旗那里最怕痒,这感觉与腿间的感觉交错,只叫他要哭又要笑的猛抬起头长哼了一下。
徐祁舟的手继续在衣服底下往上摸,一手一个捏住rǔ_tóu,符旗的哼声变急,又开始说不要。徐祁舟两膝跪在地上,跪在符旗张开的两腿间,牛仔裤在他的膝盖下压着,刚被擦干净的内裤已经也已经滑到了脚踝上。徐祁舟的上半身在没有什幺阻碍的情况下,轻易就挤到符旗裸着双腿间,他看着被旗子揉到肿立起的yīn_dì,更向前倾过去——在符旗还没适应来自rǔ_tóu的敏感刺激时,低下头将他的yīn_jīng也含入口中。
这种对待放在别人身上是享受,对于早泄的符旗却只是甜蜜又短暂的冲击,那根还没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像根不经用的破蜡烛,火还没烧旺就早早地烧成了一滩蜡——徐祁舟还没来得及下咽,那些稀薄的jīng_yè就如滑溜的蝌蚪,从他唇沿淅沥地抢着游出来,顺着符旗那根射完精就软趴趴的yīn_jīng垂下去的方向,滴答落进便器里。
符旗的两只手在仓促的shè_jīng中,重新垂回身侧,断续的抽搐后用力拍在后面的瓷石水箱上,抬着屁股,收缩着小腹,还没使什幺劲,又有一小股jīng_yè像被尿出来那样,懒散地潺潺往便器里淌。
“不要这个...这个不行!我不行...”符旗这话说得恳切,他皱着眉摇头,腰又软下来贴靠回水箱,屁股重新重新坐回去,一层饱满的臀肉被压着溢在便器周围,那抚慰到一半的yīn_dì挺着。jīng_yè溅在水上的声音穿插在符旗呜呜抽泣的声音中,这个隔间愈发逼仄起来,像原本只投进了一颗石子的湖,带起涟漪,涟漪又起波澜,这幺一颗石子就将湖填满了。他们俩之间的动作与感情从来都是环环相扣的连环锁,徐祁舟不了解早泄这种在他看来已经是十足不幸的男人才能体会到的感受是什幺样的,他只是可怜他的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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