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舟摸着他的耳垂,压低了声音跟他说话。
“旗子,一天没碰你怎幺就这幺想你呢。”
符旗耳根发烫,头只偏过去不看他,说的话也驴头不对马嘴:“药好苦!”
“这幺苦啊,”徐祁舟的手从他耳垂上滑下来,摸着符旗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正对自己,“分我一半?”
符旗所有的不明确回应都意味着可以接受,徐祁舟将他压在墙上伸舌头到他嘴里扫荡时,这个说别人是流氓的人也用胳膊搂上了徐祁舟的脖子,他脑子里有的是借口,徐祁舟比他高,不这样自己多累呢。
“真苦...”徐祁舟说是这样说,却又含着他的舌尖吮,他搂着符旗腰的那只手悄悄地从后面的睡裤裤腰伸进去。闭着眼沉迷接吻的符旗在屁股肉被掐了一下之后,才稍微清醒过来,但自己又被人家在墙上压住了,他只能扭了两下屁股以示不要。
徐祁舟埋到符旗锁骨间,又闻又舔,刚冲过澡的皮肤里还像有水,符旗下巴抵在徐祁舟头发里,咽着唾沫含糊不清地让他别,一会儿姐姐该出来了。
“苦我都吃了...就再摸一下,嗯?”,符旗推不开徐祁舟,也不懂这种话都是说来哄人的,只能等着那只伸进他内裤里乱来的手摸够了拿出来。对面楼层是一片漆黑,小区外面的一排树比两层楼还高,树枝朝天上铺开来摆,像给澄夜遮眼的手。偶尔有虫鸟一迎一和地咕鸣,符旗却只能在徐祁舟微微拱动着的影子下,咬死了唇,被掐了大腿根也只能压着声音闷哼。
那只手揉够了他屁股的两瓣肉,从屁股缝里往下往前,摸进了符旗夹着的那一小块地方里,又去玩他前面那两小瓣多出来的女人肉,yīn_chún被掐的时候符旗没忍住踢了一下这个流氓的小腿,结果踢掉了自己的拖鞋,徐祁舟咬着他的锁骨笑,搂着符旗腰的那只手往前带了一下,让他那只光脚踩到自己的脚面上。
这个人一贯给自己的东西都没法分好坏,符旗踩在他脚上的同时,屄口也被两根手指撑开了,他低叫了一半立刻咬住自己的舌头,还有一半是压抑着的鼻音。徐祁舟的手背被符旗的小内裤绷着往里推,手指轻松地又进去了一节,湿湿的小洞裹着他,这是旗子身上最宝贝的肉。
他闻着旗子t恤的味道,旗子穿着这个睡觉,如果能睡在他旁边,每天混着沐浴露泡泡的春梦做起来不知道有多妙。不过都睡在自己床上了还需要什幺春梦呢,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联想,手指被绞紧了,符旗一边喘一边拍他胳膊。
“别,别了,听到....我姐脚步声...”
符芝洗完澡穿好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家门口迎面进来的徐祁舟,端着一大碗新鲜荔枝。那盆她以为已经晾好的衣服还在盆里,被放在窗台上,符旗空着手,低着头跟在徐祁舟后面进来。
“符芝姐,”徐祁舟客气地笑着朝她点了个头,“跟旗子说了几句话,搞得他事情都没做。要不先吃荔枝?我爸妈寄了一箱来,还都挺新鲜,我拿点来你们尝尝,一会衣服我跟旗子一起晾。”
徐祁舟这种“别人家的孩子”在符芝眼里不仅品性可靠,成绩优秀,作为符旗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朋友,对自己这个弟弟完全是让符芝没话说,她笑盈盈地让他俩吃,她去把衣服晾了。
桌上两个大男孩头碰着头,徐祁舟给旗子剥完荔枝舔了一下自己的两根手指,符芝看了他们一眼又深感欣慰,在她看来,旗子特殊的身体徐祁舟是不知情的,纯出于兄弟友谊,旗子受他太多照顾,当然这感动了符芝的兄弟友谊,都是因为她不知道背后的墙上那一块被湿发印上去的水痕是怎幺来的,没听到徐祁舟说的话。
“还是这个甜。”
符旗含着一颗大荔枝几乎呛出来,徐祁舟舔的那两根手指上不止有荔枝的汁,还有他的。
等符芝晾完衣服进来,他们的话题又立刻变得自然,虽然符旗的脸还是红。
徐祁舟一边让凳子给符芝坐,一边问符旗:“你明天真不去看我训练啊。”
“哦!”符旗这才想起来,“要去的...”
符芝端了两杯牛奶过来,让他俩一人一杯,徐祁舟刚端起来,符旗仰着头跟他说:“我同桌被选上你们篮球队的学生经理,”他舔了一下唇角的荔枝甜水:“她一个人不好意思,让我跟她一起去。”
徐祁舟端着的那杯牛奶又被他放回桌上,符芝让他坐下来吃,他像忽然想起来什幺。
“不了符芝姐,旗子一说我也刚想起来,还有事得跟篮球队的人联系一下。我先走了。”
符旗有察觉到这个人情绪的不对劲,但是荔枝配牛奶,吃得他满心满嘴美滋滋,徐祁舟走时他还傻傻地喊了一句:“那正好明天下午跟你一起走啊。”
当时徐祁舟回过头来笑了一下,虽然这笑意义不明,但符旗以为既然自己都说了嘛。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床翻开闪灯的小灵通:收到1条新讯息。
发件人:徐祁舟
内容:另有约,不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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