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器材室,他干脆一边哭一边抽起了鼻涕。
他站在门旁边,徐祁舟去放球,放好了转过来,往他这里走。
要不我就绊他一脚算完了,符旗还在瞎想的时候,旁边的门被噶哒关上,徐祁舟又反锁了一道。
他一个从来没打过架的菜鸟,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里被压到了门上。
“你怎幺还哭上了?嗯?为了你女朋友跟别的男生去吃饭?”
符旗的揍人计划彻底破产,他脑子笨,但也知道兄弟的算账方法已经解决不了现在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不只为了徐祁舟的爽约,为了徐祁舟的见色忘友,还为了徐祁舟可能的不单喜欢他,不和他谈恋爱。
拳头解决不了这种事情,他不出拳头,他豁出脸去争锋相对。
“我为了我男朋友中午背着我跟别的女生去吃饭!”
徐祁舟愣了一下,而符旗本来说完这句话很有气势,偏偏鼻涕跟着眼泪往下流,不得不悄悄吸溜一下。
徐祁舟笑了,笑着用手腕内侧的肉在符旗脸上乱擦一通。
“那我男朋友还当别人的狗腿子,我叫不理,别人一叫就应。你说他是不是气我。”
符旗终于知道这个人是为什幺了,他想说他小心眼,但想想自己,针尖有资格对麦芒说这话吗,于是他改了口:“那你也气回来了。”
徐1○2 ▓3 d≡ ○i点祁舟的手从他的后脑勺往前摸,揪着一撮头发玩。
“你那是没拿我当回事,我那是故意的,旗子,对我上点心行不?”
徐祁舟的话说得很直接,符旗一开始被气壮起来的胆子又缩回去了,结巴着说知道了,被压在门上亲也出于“上点心”的要求而乖乖配合。
话说开了之后又立刻陷入徐祁舟的吻里,为免太有被解救的错觉,迷迷糊糊却像脚踏着大地飞。等徐祁舟搂着他,将他放倒在旁边一叠半人高的运动防护垫上,符旗才意识到自己又陷入到另一个危机里,他上半身在软绵绵的厚垫子里没有挣扎的着力点,连头发都懒散地趴在军绿色的棉布面上,下半身贴着一层垫子的横截面,脚只能微碰到地。
徐祁舟一只手撑在他耳边,俯下来问他:“旗子...你觉得现在,”他在自己额角上亲了一下:“应该怎幺表示对我的上心?”
夕阳在落地帘幕上结了层亮亮的雾,器材室里是昏黄色的,像他们四年级时一起躲着的那间储物柜里颜色。
徐祁舟比那时长得更好看,他是高大的,英俊的,他的身体比那时候更有力量,符旗觉得自己除了长高了之外,几乎没变,他们做过爱,但现在他能想到的“上心”还是只有四年级时那不懂事的行为。
他慢慢地去拉自己的裤子,松垮的运动裤只需扯那一下就从腰间掉到膝盖上方,符旗不敢看徐祁舟,只用余光瞄着他等着的那只手,拉过来往自己的三角内裤上放。
“就这样?”徐祁舟饶有兴味地隔着内裤摸了摸,又用手指勾住那片窄窄的内裤裤裆,在里面曲起的指节正戳在yīn_chún之间,“摸着和四年级时不一样了,旗子。”
他们有共同的记忆,秘密也还是同样的秘密,这个秘密以前用来保护,现在用来享用。
“但和我初中过后想着你做的春梦里的它一样,yīn_chún张开要咬我的jī_bā,然后被我干得湿湿的...”
左边的心脏像被人扔到了蹦蹦床上,上半身明明平躺着却跟着心一起失重,符旗咽了口唾沫,偏着头,余光里的徐祁舟直起上身,那根半勃的yīn_jīng被他从宽大的篮球裤里轻松放出来。
自己的双腿被拽着出去,裤子和内裤被徐祁舟脱了垫在屁股下面,下半身悬空,徐祁舟握着他的脚腕,从他被分开的两腿间挤进来,他的腿跟着悬空曲起来,身体全归别人摆布,连屄被男人的guī_tóu顶着蹭都只能用两手在运动垫上乱抓。
徐祁舟压下来,问自己想不想知道他的那些春梦是什幺样的,他不想摇头,也不能点头,他的头发在徐祁舟逐渐开始在他腿间的拱动下,微微起伏着,像在悬崖边吹了温柔的风。他迈不开脚,又贪恋这风,他看不见自己那怪异的女性性器赤裸着与yīn_jīng磨蹭的情态,他只能看到徐祁舟在隔着衣服咬他的rǔ_jiān,声音抢在视觉之前更先做出反应,他叫痛,叫徐祁舟的名字,除了这两样他什幺都不能做,徐祁舟却一路亲到他耳边,叫自己对他好一点。
“旗子,你对我好....我就谁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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