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任贵妃看着语王妃,除掉情天自然不能是自己动手,那么交给这个妹妹?
于是,任贵妃在语王妃耳边窃窃私语。
“这样行吗?”语王妃犹豫不决,“他到底是皇上……”
“皇上封的是语家二公子,他不是王爷的儿子,又怎么会是语家的二公子?而且这件事如果传开了,丢的是语家的脸,如果皇上怪罪你们知实情而不告知,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可是杀人?”
“妹妹又不是没杀过人,而且只是把他迷昏之后送走而已,以后就任他自生自灭了。”
“我去任府,跟爹爹商量一下。”
“慢着。”任贵妃阻止她,“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告知了爹爹,到时候连累了爹爹怎么办?而且万一隔墙有耳,爹爹的想法跟你不同,你又该怎样你?”
“这?”语王妃沉默了
语亲王府。
回到王府这一路,语王妃一直在想任贵妃的话。的确,留着情天总归对自己,对语钦而言,不是个好的预兆。可是处理了情天,毕竟他是皇上封的温情公子,如果皇上追究起来……三思之下,语王妃去找了语牧。
“你说什么?”语牧大吃一惊,“这种话不能乱说。”
“王爷不相信的话取情天的血试试,如果不是为了语家,我也不会冒这种险,如果这件事被皇上知道了,情天是青楼女子跟其他男人生的,王爷,这是我们在打皇上的脸啊。”
语牧皱紧了眉头。他开始回想跟楚昭昭的点点滴滴。的确,从算命开始,到楚昭昭的事情,一个一个就像一个圈套。他猛然惊醒,那些日子,自己在楚昭昭床上醒来,对前一刻的事情,从来都是没有记忆的,难道真的如王妃所说的,情天不是自己的孩子?“我要亲眼所见。”
于是,语王妃带着语牧来到北院。
情天还没有醒来,语王妃当时为了方便行事,这mí_yào下的不轻。
“王爷……”见语牧和王妃进来,齐盈有些不解。
“情天呢?”语牧脸色有些差,情天这件事,的确有问题,这孩子长得既不像他,也不像楚昭昭。
“正在里面……睡觉。”想了一下,齐盈没有说出语王妃的事情。
“那就好。”语牧大步进了房间,亲自动手,拿针在情天的手指上刺了一下,然后把血滴进碗里。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齐盈看不懂,可自古男尊女卑,语牧在王府是说一不二的,她不好阻止。
“妹妹先站一边,王爷,您来看。”
果然,碗中语牧的血和情天的血,怎么融合不到一起。而来之前,他们试验了语钦和语牧的血,的确是能融合在一起的。
砰……语牧把碗砸在了地上。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王爷,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这件事该怎么处理?”语王妃逼迫着问。等情天醒来,这件事闹起来就不好处理了。
“来人”
“王爷。”王府管家,在门口候着。
语牧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王爷?”管家大吃一惊。
“去做,滴水不漏。但是别伤害他。”毕竟做了十年的父子,不管楚昭昭给他带来多么不可原谅的事情,可情天一出生就没了娘亲,算起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所以语牧不想为难他。“给他身上多放点银子,其他的,看天命吧”
“是”
“王爷……王爷,你们这是要干……”齐盈看着管家在情天身上敲了一下,她想上前阻止,结果被语牧拦住,直接把她打晕了。
而管家用席子把情天包裹住,扛起他从后门悄悄离开。
大白天的,因为王府占地面积大,所以也就来的偏了,从王府后门出去,根本没有人家。管家扛着情天穿过树林,接着,他越走越快。“什么……”人字还没说出来,他已被一剑穿喉,死了。
席子掉在地上,包裹在席子里的人滚了出来。
“杀了他吗?”有人开口。
“这里不方便解决人,你先把这尸体处理了,我在码头等你。”说着,用席子再把情天包裹起来,飞快的离开。
码头有一艘小船,说是码头,可这其实就一便宜的岸边。
“你是谁?”突然,被包在席子里的人说话了。接着,席子被四分五裂了,穿着白色僧袍的孩子,从空中飞落。“你身上的味道跟那日在北盟主府中挟持我的人一样,你是……徐咏探。”
徐咏探眼神一凌,蒙着面纱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从眼神中足够看出他的震撼了。“你会武功?那天你一直装晕?”
一句话,揭露了自己的身份。
情天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你劫持我是为了什么目的?”他走近徐咏探吗“是因为我亲娘?”
“你说什么?”徐咏探眯起眼,难道他真的是紫筱蕊的儿子,紫筱蕊没有死?
“从你在北武林盟主第一眼看到我,你的眼神让我觉得奇怪,然后在林中喊出了紫无常这个名字,我更是奇怪,后来我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我跟我娘亲长得像,但是你是我外公的师弟,就算我跟亲娘长得像,你怀疑我的身份,也没有理由对我不利。”情天故意透露讯息,其实那时,他哪里知道自己是紫筱蕊跟莫浩楼的儿子,他之所以这么说,一则不想告诉徐咏探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二则是认为徐咏探找上自己,肯定跟紫家有关系。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咏探冷哼,“而且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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