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了。”
我突然觉得脸有点儿热,太想我…咳。
“对不起啊,我就这么走了。”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虽然我是生过气,但是也是偷偷摸摸的,猝不及防得到一个道歉,我有点儿懵。
“船儿,”我看着前方蜿蜒的山路,平静地说:“你一直这样,就很好,没什么能不能接受的,我们那么疼你呢。”我小心地避开地上的一个小坑,说出了我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我在车上其实是想告诉你,不要害怕,我在呢,大胆地去喜欢你想喜欢的人,谁敢说你不好我揍得他祖宗都不认得这个儿孙,还有,虽然说过了,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一次,听好了啊,”我又歪头碰了一下他的脑袋,“江行舟,欢迎回家。”
有一小段时间的沉默,到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了,水声,风声,鸟声,虫声交织着往我耳朵里钻,还有江行舟轻轻哽咽的呼吸声。
肩头的衣服有些温热的湿意,他吸了两下鼻子,喏喏地说:“嗯,我回来了。”
24.
前边一个包,后边一个人其实挺累的,但是江行舟和我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所以我就这么把他背上了山顶。
露营地点是一个很大的平台,平台的二分之一修了半人多高的栏杆,栏杆外边就是峭壁,视野特别开阔,给人一种俯瞰的感觉。平台上已经大大小小支起了不小帐篷,林随意和金毛比我们早一步到达露营地,正坐在几个大包旁边玩儿拍手背,金毛被打得嗷嗷直叫,手背上一片红。
“船儿醒醒,咱们到了。”我偏头叫他,他迷糊地哼了一声,转醒过来,我把他放在其中一个大包上坐着,撸袖子开始搭帐篷。
“怎么只租了三个啊?”我数了数发现不对,问林随意。
她脸上都是汗,用力眨巴了几下眼睛,用手给自己扇风,说“老板说只剩三个了,本来一般来露营的都会自带帐篷,不过有一个是双人的,咱们商量一下谁跟谁睡呗。”
“没你啥事儿,你睡单人的。”一姑娘跟着瞎掺和什么。
林随意不乐意了,嚷嚷着说:“凭什么呀?我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竟然把我当姐妹!”
“凭你爸能练死我...”我朝天翻白眼。
“其实我是个男的,”林随意跳起来,“我要跟船儿睡。”
江行舟乐不可支地说:“好啊,随意过来喝水。”林随意跑到他面前抱着水瓶子朝我挑衅地笑。
“你别跟着瞎胡闹,好什么好,你俩消停会儿啊。”我发现这俩货合体了就开始烦人,我拍了下金毛问他:“你要睡单人的还是双人的啊?”金毛眼睛滴溜溜地转,“窝西欢一个人睡。”
“你怎么不问我啊?”江行舟笑说,我撇了他的脚一眼说:“你那脚上厕所都费劲,晚上别再自己给压折了。”
他挑挑眉毛不说话了,我被他看得有点莫名发虚,连忙把金毛拽起来去搭帐篷。
租帐篷的地方老板给了张说明书,我一打开跟鬼画符一样,金毛倒是不含糊,把东西拿出来三下五除二就拼起来了,我在旁边有样学样感觉还挺好玩儿,转头朝那俩四肢不勤的人看的时候发现就江行舟一人抱着袋饼干坐那观摩我们劳动,我朝江行舟问:“我林兄呢?”
“租烧烤架去了,晚上。”江行舟咔擦咔擦一边吃一边说,饼干沫子沾一嘴。我还在转换巴比丘是啥呢金毛就一弹起来欢呼:“h!”
…吓老子一跳。
我们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等帐篷搭完防潮垫睡袋什么的铺好就快六点了,天边已经出现了火烧云,金毛举着相机一顿子猛拍,嘴里赞叹不断,我绞尽脑汁儿想半天只想出来了仨字儿:啊!好美。
我正愁着我的高考语文会不会歇菜,那边林随意扛着一个简易的烧烤架提着一大袋东西就回来了,看着特男人,我跟江行舟嘀咕:“你看,这是真男人。”江行舟捅了我一下,“瞎说,我们随意可爱着呢。”
林随意走过来之后咣得把东西撂地上,拍拍手对我说:“咱们再去搬折叠凳子和桌子吧。”
我赶紧把她按帐篷里,“您歇会儿,我跟金毛去。”
把桌子和椅子搬回来,又在小超市里买了啤酒和饮料,回来的时候江行舟正金鸡独立在烧烤架前生火,我走过去开了一把椅子在他旁边,“脚能行么?”
江行舟点头,“没那么疼了,随意去买了药膏我贴上了。”
我从袋子里拿出一罐雪碧开了递给在串肉的林随意,她看了我一眼,我说:“没什么,表扬表扬你。”江行舟笑了一声,我装没听见。
开始烤了我才发现金毛是个烧烤的高手,不一会我就闻到了香味儿,我对他比了个拇指,他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懂,江行舟翻译说:“他小时候家里经常在别墅院子里弄这个。”
别墅…我对金毛露出了一个微笑,他立马呲着牙回笑了一个。
这时有个男人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朝我们说:“嘿!能借点儿炭么?我们的炭不小心洒了水…”我定睛一看,这人还挺帅的,看着二十几岁,脑袋上带了一个发箍,额头鼻子上都有黑色的痕迹。
“行啊。”颜狗林随意马上就出动了,拎了一小袋递给他,那人朝林随意wink了一下,“谢谢小美女。”然后小跑着回去了。
林随意的眼光一直跟着他,我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回神儿了嘿!”林随意横了我一眼,捧着心口说,“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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