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开眼笑:“亏着有小南照顾,早好了。”
季南闻言立刻抬头瞪了一眼冯远,心道原来你早好了还赖在床上不肯下来,但当着赵先知总不能拂了冯远的面子,便在心里把这事儿记下来,等着没人的时候再发作。
赵先知吭哧吭哧半天,拉不下来脸道歉,却说:“是你打我在先。”
“哟,你这就是承认码头那伙人是你派去的?”冯远翘着二郎腿嗤笑,道,“我还怕你耍赖不认账呢。”
赵先知气得脸红脖子粗:“谁叫你打我。”
“谁叫你欺负小南,我没一枪崩了你是你运气好。”冯远声音顿时冷了,从兜里摸出把枪,递给季南让他擦一擦。
季南这几日待在医院,被冯远硬逼着教使枪,倒也知道上膛没上膛,可赵先知不懂,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冯远把脚套进马靴,系了扣才慢吞吞地往赵先知身前走,“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事儿?”
赵先知额上浮现出一层冷汗,扶着墙要往病房门边躲。
“季家的生意是你给搅黄的吧。”冯远一脚踹在门上,鞋尖轻轻踢着赵先知的耳朵。
季南听了心里也有了火气,蹬蹬蹬走到冯远身后,还没靠近呢,就被这人一把拉到身后护着了。
“就为了讨个男妻把人家家业都快搞没了,你这心眼也忒黑了。”冯远弯腰凑到赵先知面前勾起嘴角,“还想来搞我冯家?美得你。”说完觉得手里有烟才能吓吓公子哥,其实就是烟瘾犯了燥得慌,又想到季南怕闻这味道,到底还是忍住了。
“……反正季南已经许给我了。”赵先知还梗着脖子兀自挣扎。
“得了吧你,”冯远打开门,对着赵先知的屁股踹了一脚,“谁给你的胆子娶我的人。”
赵先知踉踉跄跄跌在医院的走廊上,哆嗦着站起来,眼底的不甘心在冯远开口的瞬间泯灭了。
冯远收了那副嬉笑的面孔,冷冷道:“你们的盘口冯家马上就接手。”
话说这冯远在赵先知身上出了一通火气心情舒畅,回头想和季南亲热亲热的时候却碰了一鼻子灰。这小祖宗坐在床上用脚尖抵着冯远腰间的绷带,眯着眼睛问:“你早好了?”
冯远装作痛极的模样耍赖:“哪能啊?”
季南哼了一声不搭理冯远,只要冯远一想凑近就抬腿踢,冯远试了会儿怎么都近不了季南的身,就不管不顾扑过去,也不管他踢不踢自己。季南倒是急了,手忙脚乱地推他:“伤,你看着点伤!”
“这不是还心疼我?”冯远嗓子有些哑,压着季南的腿硬是凑过去亲他的嘴,“闹什么闹。”
“你……你这人……”季南躲了会儿,累了,躺在床上给冯远亲,腿也磨磨蹭蹭抬了起来,却是用脚尖轻轻踩姐夫胯下肿胀起来的那一块。
冯远被季南踩得舒服,舒了口气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又去扒季南的,季南被唬住了,裤子都被脱下一半的时候才怔怔地问:“这青天白日的……”
“我也没少和你在白天亲热。”冯远拽着他的裤腰带一用力,季南就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上,腿根满是未消退的红痕,稍稍一看就知道被冯远欺负得有多狠。
季南心里那一丝气其实早就没了,管冯远到底骗没骗他,只要伤真的好了就成,便又抬腿去踩姐夫滚烫的性器,脚丫被烫得抖起来,人也笑作一团。
冯远被季南的脚踩得欲火焚身,当即攥着他的脚踝分开双腿,草草蹭了蹭湿漉漉的花瓣,然后耐不住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还没止住笑,一下子被插到底惊得拿手锤冯远的肩膀,连叫了好几声“姐夫”。
“早不服软,晚不服软,偏偏这个时候?”冯远揽着他的腰在病床上用力撞了两下,“看把你给惯的。”
季南被顶得有些不舒服,仰头晃了满眼窗外的光,余光瞥见医院的窗帘在微风中轻柔地飘动,像无数朵盛开的白花。他忽然就不闹了,搂着冯远的腰把脸埋进姐夫的颈窝,静静地迎合着激烈的冲撞,继而发起抖,花穴涌出粘稠的汁水,把白色的床单喷湿了一小块。
“总算乖了。”冯远的手顺着季南的发梢滑进去,最后落在后颈上轻柔地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嗯”了声,双腿盘在冯远腰间,脚跟蹭了蹭姐夫的后腰。冯远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等季南含糊地问起时,才发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答:“喜欢你。”
季南闻言笑出了声,又被体内驰骋的欲根烫得说不出话,抱着自己的腿根在床上喘息。他被插得通红的花穴拼命抽紧,穴肉翕动着摩挲狰狞的性器,水多得被单上到处都是水痕,身前也泄了几回。
“耐性不好。”冯远抱着他逗弄,“太容易就湿了。”
季南在情潮里起伏,懒得和冯远争辩,就回他一句:“可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话音未落就被冯远吻住了,季南睁开眼还想再损姐夫几句,撞进那双暗潮汹涌的眸子就什么都忘了,和冯远在床上紧紧相拥,那根滚烫的性器冲撞得愈发激烈,动作间直把病床摇得吱嘎吱嘎乱响,被子也滑下去大半。冯远却还兀自掰开季南yín_shuǐ泛滥的臀瓣,紫黑色的欲根沿着股沟磨蹭,然后噗嗤一声插进花穴,整根没入。
季南想,总要让姐夫射上一回这人才会消停,便翘起屁股趴在病床上,主动扒开臀瓣露出yín_shuǐ四溢的花穴:“喏,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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