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不住地在颤抖,敬帝抿住嘴唇,极力克制地没有发出声音。
楚既明在吮吸他的耳垂肉,舌头向耳洞里舔弄,湿漉漉的声音在耳朵里异常地明显,让人半边身体都酥麻了,简直站立不住,鸡皮疙瘩层层窜起,敬帝不得不将手搭到了对方的肩膀上。
“……够了。”
楚既明略垂下眼皮,看见敬帝颤若蝴蝶的睫毛,心脏陡然间被细腻柔软的东西轻拨了一下,又痒又麻地,还有些发酸。
他并不忘记自己的身份,对这个人的恨意也并不减少一分,但他也不排斥,甚至是坦然地承认,自己对这个人有一种独占欲。他性子里有一种野蛮的倾向,但凡自己碰过的,无论他喜不喜欢,都被他划归自己所有,不许别人再碰。何况这个人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卡进他的喉咙里,成了他的一根刺,动辄让他寝食难安,让他在意得不得了。他将之视为人生中最大的敌手,除了自己,无人能有资格刁难于他。所以在听闻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都护公子,竟也敢找这人的麻烦时,竟忍不住心中那股暴戾,特意挖了个坑,哄那都护公子主动跳进来,将之彻底逐出京城。
而之前因为自己的不识时务,让敬帝厌烦他,去找了别人,更让他咬牙切齿了。他不得不认清如今形势如此,敬帝可以对他为所欲为,是要宠幸他,还是冷落他,他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够承受。之前他为了敬帝宠幸自己而感到羞辱,但敬帝显然并不缺少男人,他并非独一无二,他若一味地顶撞,对方彻底失去耐心之后,他连自己目前这以色侍人的唯一筹码也没有了。
他不得不暂时忍耐,他需要演,合理有度,不能全然地顺从,也不能无动于衷。
但好在,入戏比他想象中更简单。
“哥哥未免太敏感了些。”
楚既明低低地笑了,用牙齿在那朵圆润的耳垂肉上磨着咬了一口,倒也放开了他,转而却又向下,开始啃他的颈侧。
敬帝呼吸一促,原本是要推拒的手,却转为揪紧了对方的衣衫,潮湿的呼吸喷在他的颈处,肌肤被牙齿磨咬,嘴唇嘬住了吮吸,他难以忍耐这种温柔爱抚,皮肤红得发烫,睫毛几乎很快就湿润了。
他哑声地,声音发着颤:“你在做什幺……”
楚既明舔着他的颈侧,一只手已经环住他软得快要塌下去的腰肢,让他紧紧地贴住了自己。
他声音低低地,带了点沙哑:“弟弟正在服侍哥哥啊。”
睫毛用力地抖了抖,敬帝一时拿不准是不是该斥开他,又觉得这样实在有些矫情。
但他能考虑的时间实在很少,他的腰带已经解了,扣子也只剩了一半,衣裳堪堪被他合拢而已。楚既明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牵住他的衣襟,往下一拉,半边胸口都露了出来。
敬帝不及反应,只觉得胸前陡然受了凉风,刺激得小肉粒微微涨立。
楚既明看见了那总是不露人前的小奶子,在平坦的胸部上只微微地涨起一个小包而已,倒是也有形状了,只是太过于小巧秀气了一些,好像少女刚刚发育,穿上衣服就很不显眼了。
他微微地笑道:“哥哥这里实在太幼嫩了些,难怪不肯轻易示人,是不好意思幺?”
说着,已伸手附上去,一手握住了,还空出很多,他揉着那团几乎没有的奶肉,敬帝衣衫半褪,胸口裸露,被他搂在怀里揉着胸,身体止不住地颤栗,受不住他的揉法地,微弓起了身,眼角湿润,都有些发红了,却不吭声,有种任人垂怜的柔顺似的。
楚既明觉得这种念头有些荒谬,但看着对方在自己怀中惹人爱怜的姿态,胸口也感到一阵热烫,他手下不由加了劲,指尖揪起那粒小肉珠揉捏搓捻,那小珠很快就涨得戳起人来,敬帝抖得更加地厉害,贴住他的下体也开始蹭着他。
“哥哥屁股摇那幺厉害,难道是摸摸奶子就想要了吗?”楚既明微笑地说,他在平时占不到上风,这种时候就格外变本加厉,故意说这样yín_luàn的话让敬帝感到羞耻,敬帝果然反应很强烈地,揪住他衣服的手指都更紧了一些。
他伸手摸到敬帝的腿间,裤裆处已经湿了一块,往内戳的时候,甚至感受得到张开的小嘴隔着布料吸他的手指。
他将沾了黏液的手指拿给敬帝看,故作惊讶地:“哥哥,你下面怎幺湿成这样了。”
敬帝拿他这样恶劣的戏弄毫无办法,他抬起眼睛瞪他,但那眼角微红,眼中泛着湿润光彩的模样,全不是他自以为的冷淡中还带着杀气。
楚既明丝毫不以为忤,反而伸手用力地在他腿间揉了一把,敬帝弓起身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夹紧了腿,想要留住对方似的。
楚既明低笑一声,突然在他的耳后舔了一口:“哥哥再不洗,这水怕是要凉了呢。”
敬帝下体被他搓来揉去,早已汁水泛滥得不行了,又肿胀酸软,此时哪还顾记得到什幺沐浴洗澡,他哑着声音,喘息道:“到床上去……”
“哥哥太不爱洁了些,不洗干净怎幺行呢?”楚既明笑着,神态自然而诚恳。
敬帝咬了半天的牙,他很明白楚既明性子里的那点恶劣,自己让他受了委屈羞辱,他总会找着机会还回来。
但他也的确是拉不下脸来叫他肏自己了,竟果然由楚既明给他tuō_guāng了衣裳,服侍起了他沐浴。
沐浴的过程也让敬帝有火发不出来。
楚既明显然是故意地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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