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散,注意身边的动静,有情况第一时间汇报。”
“汇报然后呢?”奥斯汀漠然道。
“去救就意味着把所有人都暴露在了老师面前,”西法从善如流地接话,“还不如看着他出局。”
阿宁默了,半晌,生无可恋地说:“就当是提醒同伴‘苏教出没’好吧?”
短暂的停滞过后,阿宁确定周围没有什么问题,旋即敲打麦克示意继续。
被分散的阵型略有收拢,几人摸索行进,一点一点朝雨林的中央地带靠近。
临近水源以后环境中终于有了一种声响,不再是令人心悸的死寂。流水声使得几人绷紧的神经稍有放松,仿佛这时候才意识到眼下不过是一场普通的专项训练,而且是以娱乐为主,先前的顾虑太多,搞得大家心里都紧张兮兮的。
于是,通讯频道再次有了交流,心态改观导致话题也变得愉快起来。
海伦脱下作战服外套系在腰间,□□在外的两臂和肩背上挂着一层密密匝匝的汗珠。她的身材被锻炼得非常健美,具备一身削薄却极具爆发力的肌肉,双肩舒展,胸背之间有一定厚度,并不会显得柔弱和单薄。她被安排在整个阵型的最右侧,位置稍稍靠后,负责监控众人身后的情况,防止被偷袭。
然而就在她避身的那棵阔叶灌木上方,苏逝川以单膝落地的姿势等候在一根树枝上,侧身倚靠着树干,纹丝不动,借助茂密的树叶遮挡住身形,却又保证了可以从缝隙间观察到对手的绝对优势。
另外一组在交流,但声音很低,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只是从神态观测似乎是个相对轻松的话题。
苏逝川觉得有点奇怪,语音交流是训练本身的一部分,目的在于锻炼学生的言辞表达能力,让他们学会精准表达,这样可以有效降低由于交流不清产生的失误。这里距离“人质”所在的中心地带已经很近了,按理说应该开始避免直接语音,改用更为隐晦的方式传达信息。
难道说……阿宁在跟他们闲聊?
这人怎么这么不靠谱,苏逝川皱了皱眉,心想,玩心太重,还是得罚。
他把“猎物接近”的消息发送到临时创建的聊天组群,提醒手下的几名学生注意警戒,然后略微弓起身子,找准海伦手指松开耳麦的空当一跃而下。
雨林地表积着一层厚厚的腐殖质,质地疏松,就算是身手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做到落地无声。
苏逝川下落同时起手掷出一枚飞刀,两秒后飞刀正中不远处的树干,发出不甚明显的一记响声。
海伦的注意力原本放在了公共频道,闻声登时一惊,浑身肌肉绷紧,匆忙朝声源处看去。在她身后,苏逝川无声靠近,果断捂住少女的口鼻,另一只手持匕首绕前,以刀背抵上她颈间。
“唔……”海伦一脸惊恐,自己竟然完全没发觉有人靠近!
“安静。”苏逝川低声提醒,“出局还出声的话会破坏训练规则。”边说,他边松手,从腰间解下一捆缆绳,把猎物捆绑结实,安排她在树底坐下,又把坐标发给助手。
“等下会有人来接你。”苏逝川笑得一脸温和,在她正对面蹲下身,眸光一扫女生左耳的耳麦,犹豫半晌,然后伸手取了下来。
海伦:“!!!”
“苏教您……”海伦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把连通了己方小队通讯频道的耳麦戴起来,她把那句“好阴险啊”跟唾沫一起吞下去,改口道,“还是不听比较好。”
苏逝川面有狐疑地瞧了她一眼,顺带把通讯器也解了下来,随手揣进裤袋,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没走出两步,总教大人脚下停住,不远处已经出局的海伦同学笑得异常隐忍,却在不受控制地耸动肩膀。
此时,通讯频道内。
一个有些陌生的年轻男声(泰勒)惊讶道:“总教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么?”
苏逝川眉心浅蹙,忽然就明白那个被自己解决掉的姑娘刚才为什么那么开心了。
阿宁:“我也只是怀疑啦,你看他那么喜欢练我,给你们的训练都加倍以后再让我做,晚上回到宿舍以后明明累成了狗,结果还得写报告,写总结,一言不合就改个百八十遍的,这不是抖s是什么???”
苏逝川:“……”
“总教还会这样,”奥斯汀嗓音沉重,“我还以为他只当着我们的面罚您呢。”
“哪有!”阿宁委屈得不行,“军演前那次抵抗训练,他找了个熟悉仪器的借口就把我拎进去了,开了三个小时,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呵呵……”
“你的……那个还好么?”西法忍不住笑了。
通讯频道猥琐地笑作一团。
“你觉得呢?”阿宁冷漠地说,“我还是个单身,但是我觉得我被苏教玩性冷了,他绝对有字母倾向!”
“同情助教一秒。”
“同情助教下面一秒。”
“同情助教未来女朋友一秒。”
“没关系,助教也可以找个疼爱他的男朋友。”
阿宁气结:“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助教!!!”
“话说回来,”泰勒又问,“苏教是单身么?”
“哦哟”阿宁故作讶异,“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八卦的嘛!”
“好奇而已,”泰勒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前段时间海伦还跟我讨论过这个,对吧海伦?”
声音忽然终止,频道安静下来。
“她好像很久没说过话了,”阿宁疑惑道,“海伦,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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