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离开,关注了一整场色|诱技巧的三殿下冷脸灌下最后一口啤酒,撂下现金,带上自家那位不让人省心的老师的外套,也匆匆跟进了走廊,顺带落锁与卡座区相连的那道木门。
酒馆的卫生间男女混用,环境堪忧,两只水龙头全坏了,自来水注满洗手池,沿台子边缘哗哗淌下,在地面积了一层水。顶棚的一只黄灯泡忽明忽暗,还不如旁边的逃生指示灯持久管用。
苏逝川一进门,正看见麦克格雷推开了一个隔间的门,看着他朝里扬了扬下巴。
“得站着,一晚上可能有点累。”星盗先生贱兮兮地说,“要不然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事后我再给你补点钱?”
“不用了。”苏逝川把背包搁在洗手池的没水的地方,右手垂下的瞬间轻轻一振,然后径直走了过去,“一晚上?”他侧头看向麦克格雷,“你行么?”
麦克格雷笑着把他推了进去:“开玩笑。”
这里是鲜少有人经过的偏僻位置,光线晦暗,水声隐匿了绝大多数的响动。
苏逝川脊背抵着冷冰的墙壁,右腿被抬起,麦克格雷歪头盯着自己花大价钱包下来的美人,不确定地说:“我怎么好像从来没再附近见过你?”
“今晚我也是第一次过来。”苏逝川主动搂过他的脖子,绕到男人视野死角的手腕极不明显地一翻,一根寸长的钢针滑出袖口,与此同时他左手回扣扯下袖口别着的袖扣,用力碾碎。
那是伪装成扣子的微型器皿,里面盛着少量无色无味的麻醉药,没什么副作用,但足以撂倒一头成年雪地灰狼。苏逝川把麻药揉开,手指捏住钢针,从头到尾地细细捻过。
“我就说你不像这地方的人。”麦克格雷撩开他大敞的衬衣前襟,朝更深处瞄了一眼,非常满意。
苏逝川道:“那麦克先生认为我是哪里来的?”
“一开始觉得是条子,后来觉得像同行。”麦克格雷道,“然而现在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总之先把男妓的身份扮演好,剩下的等完事了再说。”
苏逝川没做回应,嘴角一扬笑得娼气十足。
麦克格雷看不透他,只觉得这眉眼勾人的美人一笑起来是真他妈的妖孽!压抑了一整晚的精虫等不及争先恐后地钻进大脑,他伸手下去解自己那根碍事的腰带,埋头进对方颈间,正打算现在那截雪白的脖子上咬上一口。
就在这时,后颈没来由地一疼,麦克格雷动作顿住,视野内影响涣散,然后他听见那个人说:“其实我什么都不是,就是想要那瓶鲛油。本来能温和一些,结果您太精明了,非逼着我动手,那就只能冒犯了。”
麦克格雷的脑子完全僵住了,没有一点思考的能力,紧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接歪倒在了马桶旁边,不动了。
少将大人整理过被揉乱了的衬衣,一颗一颗系好纽扣,他弯腰从男人身上搜出鲛油,推门,径直从对上头顶跨了出去。
西法站在盥洗室的出口,眼睁睁看着苏逝川从隔间里走出来,人已经恢复成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其淡定程度完全不像是“约炮交易未遂”,反倒是更像他把那个可怜的星盗给睡了,然后再轻松愉快的一拔**,翻脸不认人。
苏逝川见西法出现一点都不意外,把鲛油往洗手池上一立,松开衬衣袖口挽起,非常仔细地将手上残留的麻药冲洗干净,头也不回道:“这个星盗还不错,难怪靠卖假货也能在十三区混得如鱼得水。”
西法默不作声地走到他身后,看了看装钱的包,又看了看到手的鲛油,最后把风衣给苏逝川披上,说:“老师,我想过了,你说得没错。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任务出现,不管是谁,都没有说‘不想’的资格。”
闻言,苏逝川抬起头,透过面前污迹斑斑的镜面看身后的西法。
西法又道:“但我就是不想。”他从后面抱住苏逝川,于镜中跟他对视,“我不会让你留在情报部,等你在军校的执教结束,我会立刻把你调走,至少调到不用色|诱那种家伙的地方去。”
“你还不如把我关起来,”苏逝川抬起一只**的手,向后抚摸着西法的侧脸,“让老师只对你一个人做那种事,不是更好?”
西法听得出来他没有认真,可莫名就被这么一句玩笑话点燃体内那股沉寂已久冲动。
旁观苏逝川诱导星盗上钩的细节历历在目,那些可以而为的言行举止犹如一根根淬了药的银针,不偏不倚地刺进心底,至于这药效是什么,那被切了宝贝的星盗知道,被折磨了整个晚上三殿下也知道。
“确实更好。”西法侧头吻了吻苏逝川的掌心,“要不要实践一下?”
苏逝川感觉掌心有股濡湿的痒意,意识到对方是在舔舐以后不觉皱了皱眉。
“你对他做过了,我也要。”西法从掌心吻向指间,极其暧昧地含住其中一根手指的指腹,如惩罚般用犬齿用力一硌。
这一口咬得猝不及防,苏逝川出于本能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徒然被对方扣紧了腕子。西法笑得眼睛弯起来,凑到他耳边说:“我是你不精明的学生,不管老师做什么,只要你做了,我都会乖乖就范,任你摆布。”
话音没落,苏逝川只觉得腹部被人大力勒紧,那件犯披上来的风衣被身后的小混蛋用做束缚,两条袖子交叉反绑,将他的手腕死死固定在身后。苏逝川试探性地一挣试了下打结类型,非常惊讶地发现这小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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