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只能可怜巴巴地委屈着,蹭着苏逝川的身体,也不可能软下来。
“老实点。”苏逝川重新攀住西法脊背,埋首枕在他颈间,“我困了。”
三殿下认命苦笑,愣是被那句“我困了”说得心软,只好打消念头,专心分开臀瓣,摸索到位置缓缓探进去一根手指。
残留的秽物早已液化,质地粘腻,过程畅通无阻。
西法感觉到怀里那人轻轻一颤,指甲掐进背肌,入耳的呼吸倏而乱了,哗哗的水流声间不甚明显地混进了一声“啊”。
西法:“……”
他低头伏在苏逝川耳边,玩味道:“老师,我为你忍,你也别勾引我啊。”
说话间,手指又添进去一根,稍稍撑开,好让热水注入。再溢出来的水流染上了血色,西法皱了皱眉,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卫生间的时候太粗暴了,里面有开裂伤,顿时特别心疼。
“老师,刚出来的时候你一路不理我,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苏逝川口不对心,“老师不会生你的气。”
西法不至于粗心到察不觉不到那么明显的态度,没有再多话,动作放轻。等到清理干净后,他关了水,拿干净浴巾把苏逝川裹上,打横抱起来。苏逝川闭目休息,算是默许了这种行为。
之前进来时注意力全在人身上,这会儿再经过盥洗台,西法这才注意到台子上大大小小摆了一排的金属物件,从大一些的袖剑,到叫不出名字的细小针状物,粗略一看足有七八种,同时摆放在一起的还有从星盗那里切来的鲛油。
“这些老师都……?”
他话没说完,只听见苏逝川道:“对,都是带在身上的。”
“平时在军校也是?”
“也是。”
西法不禁讶异:“你也太谨慎了,还是在防备谁?”
“与其遇到问题时措手不及,不如提早做准备。”苏逝川道,“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了。”
“问题是……”西法有点纠结,“我摸了你那么多次,怎么一件都没摸出来。”
此话一出,苏逝川蓦地笑了,抬眸看他:“要是随便就能被你摸出来,那老师也就不用混了。”边说,他边屈指刮了刮西法鼻梁,动作十分亲昵,“现在你该知道,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老师有不止一种方法可以让你停下来,但老师还是由着你做了。”
这话说了一半,苏逝川却不打算继续,又合上眼睛,低低骂了句“小兔崽子”,声音带着困倦的笑意。
西法听得明白,这话里宠是远远多于责的。
离开盥洗室,西法把他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等自己躺下后照例从后面抱着他,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做,就那么安安稳稳的睡了。
或许是因为消耗过度,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苏逝川坚持了两世的无误作息被彻底干翻,时间到了也没有半点知觉,最终还是被敲门声吵醒,一翻身发现旁边已经空了。
苏逝川静了两秒,紧接着霍然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那小混蛋去哪儿了?
这时,敲门声又响了三下,苏逝川起身靠在床头,拉好被子,说:“进来吧。”
来人是统帅府的一个女佣,平时贴身伺候罗叔,她进门后朝苏逝川恭恭敬敬地一欠身,笑道:“小少爷,该用午餐了,三殿下和老先生都在客厅,就等您下去了。”
苏逝川:“……”
一觉醒来大脑缺氧,苏逝川完全没从这诡异的状况里面醒过闷儿,脑子里到现在也没想好该怎么向罗叔解释会把西法带回来这事……
少将大人感觉非常心累,朝女佣摆摆手:“知道了,马上就来。”
“是,”女佣又弯下腰,“我这就去通知老先生。”
待她走后,听见门响,苏逝川快速起床洗漱,换好衣服,把自己又收拾成了人前衣冠楚楚的模样,然后故作镇定地开门下楼。
一层客厅,罗叔端着茶杯哈哈大笑,西法坐在他对面的那组沙发上,眉目间带着晚辈特有的温顺笑意,像只收起大尾巴的小狼狗,正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这宅子唯一的长辈,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居心。
苏逝川不了解现在的状况,只觉得这家伙当真是被宠坏了,竟然擅自下楼套近乎,这胆子也太大了!
听见脚步声,西法朝楼梯口看过来,两人视线相遇,他朝苏逝川露出个堪称标准的微笑,乖乖打招呼:“老师,您起来了,睡得还好么?”
苏逝川:“……”
敬语都用上了,装得真到位。
苏逝川清了清嗓子,配合着做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正派模样,说:“抱歉,最近对自己疏于管理,怠慢三殿下了。”他走到沙发旁给罗叔添茶,低声解释,“昨晚约的军校朋友就是西法,因为后来时间晚了不方便回双月殿,我就先把人带回了家里,您在休息,也就没特意去告诉您。”
“这事确实得说说你。”罗叔拉着苏逝川的胳膊让他在旁边坐下,转而看向西法,“三殿下上门,我这个老家伙没有亲自迎接,这才是怠慢了。”
“您太客气了,”西法礼貌地笑了笑,“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逝川都是我的老师,您是他唯一尊重的长辈,在这里我才是辈分最小的,怎么敢让您亲自迎接?”
苏逝川:“………………”
少将大人盯着对面的西法,从来不知道这家伙这么会说话!
随后三人被女佣请到餐厅吃饭,另外那爷俩谈天说地、其乐融融,苏逝川全程默默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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