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地裹成了个‘小山’。
只不过此时的大王花并不与刚才一样那么安静了,而在不断扭动收缩着。
众人看着这样的大王花,心里一沉,那大王花的花盘处具有强腐蚀性的粘液,队长和江雨掉进去哪里还能出来?
“抓紧我!用力!”
一阵天旋地旋过后,一片黑暗里,江雨此时觉得全身都疼,呼吸间就能感受到断裂的肋骨传来的钻心疼痛且还有一股熟悉的比那喷雾剂臭味更加浓厚的腐臭味。此刻他的思绪有些浑浊,脑袋根本聚拢不了那些零散的思绪,昏沉沉地哪还能听清什么声音。
“江雨,抓紧我!听到没有!”
朦朦胧胧间,似乎还是那个浑厚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好像一点儿都没有变,总是让他觉得安心;又好像有了点变化,没有了他一贯的冷静,夹杂着一丝焦急。
江雨迷迷蒙蒙地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可周围黑蒙蒙一片,他什么都没看见,难道他已经疼出幻觉了?
“江雨,听见没?别睡,抓紧我!”
“项……烽?”江雨不确定地低唤了一声,他的声音很轻却因为这个封闭空间的回声效果把那份虚弱暗哑传递地清清楚楚。
“你坚持住,清醒点!”
江雨此刻只感觉到自己一只手被拉拽着,全身悬吊在空中,本来全身就十分痛苦,此刻更是难受至极。
外面焦急的队员们此刻也拿不定主意,戒备焦灼着。
江龙听到索尘不大不小的低吼,瞪了他一眼,然后说:“只有开火,这怪物才会继续攻击,只要它开始攻击,那些根须才会展开!花才会打开!”
紧接着他又添了一句,“先不要打这怪物,四处制造点声音出来。”
索尘哑口无言,确实刚刚就是江雨发出了声音才让这怪物重新展开的。
大伙儿明白江龙的意思,都举起枪互相点点头。
江龙一只手抬起,把一只手套扔在一边的地上,果然!这时那些包裹着的根须又飞速地剥离了大王花的本体,朝着那个手套的方向冲了过去。
只见他一手放下,大伙又开始朝大王花的周围不算密集地一枪接着一枪地开火。
一声接着一声,现场的声音并不嘈杂,那些根须只能跟着声音一会儿左晃晃,一会儿右晃晃,再没有回去包裹住大王花了。
没过多久,那大王花的花瓣就又敞开了些,仿佛在为接下来可能抓住的活物提供渠道。
大王花顶上一敞开,光线就进入了里面,江雨直道此刻才完全看清他正处在一个什么样鬼地方!
由于大王花的里面是个大致椭圆的空间,此刻在他面前半米的地方,他把那些差不多和他头一样大的鲜红的,正不断伸缩着的大疙瘩看得一清二楚,密密麻麻,简直触目惊心!
虽然此刻他疼得全身都在冒冷汗,思绪也有些浑浊,但这突然的视觉冲击依旧让他头脑立马清醒了过来。
他这是,这是在大王花的里面?!
他艰难地抬头,看见项烽正一手拿着那把黑色军刀插在大王花巨大的花瓣上,一手抓着他的手。
“项烽!”
项烽见江雨终于清醒了很多,立马提醒到,“你抓紧我,索尘他们正在外面想办法,我们再坚持一会儿!”
江雨听见了外面那一下一下的枪声,感受到那只被项烽的手被紧了紧,抬起头朝项烽虚弱地笑了笑,“嗯……”
他眼眶有些红,意识清醒后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感更加清晰,那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从骨子里到皮肤都疼的感觉让江雨有一种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算了的想法。
虽然他从小就打过各种苦工,吃过苦也不怕吃苦,但哪怕是打工,更多的苦都是来自于累,哪有现在这样身体被捏碎般的痛苦。
他很想大声吼叫,宣泄自己的痛苦,可他现在连高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尽量让自己的呼吸更轻柔一点,让自己稍稍没有那么疼,哪能大声撕喊出来。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枪声依旧还是一声接着一声地不断响着,大王花敞开的口子也依旧那么开着没有闭上。
江雨朝下面望了望才发现他们离花盘底部并没有多远,大概也就1、2米的距离。绿油油的腐蚀粘液看着十分渗人,这让江雨更加绝望了,这上不去也下不得,只在这中间悬着能挨到多久?到时候项烽体力耗得差不多了,两人都只能双双掉入这粘液里,被腐蚀,被灼烧,被分解。
江雨有些惨淡地笑了,果然人都要有自知之明才行,不自量力的后果只能害人害己,如果没有他,虽然项烽他们不一定能战胜这大王花,但要全身而退应该还是有办法的吧。
哪像现在……
如果项烽不是过来救他,如果不是他大意,项烽也不会被他连累,和他一起被带到这怪物的里面。
可是……即使是这样,想起刚刚在外面项烽那样护着他,江雨心里虽充斥着满满的悲伤和内疚,但还是萌生了那么一丝丝扭曲的快乐和欣喜。他有些荒唐地想着就这么死了似乎也不错,听起来好奇幻的样子……
突然,他的目光在一片绿油油的粘液中似乎瞟到了一抹红色,他费力地低低头,仔细一瞧,见花盘底部中间的小孔里似一个红色的某东西在,由于大王花本身就是红色,如果不是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不是那绿色的粘液造成了一个色差,他还真发现不了那红色的东西。
而且现在他头脑清醒多了,更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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