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幺好看的?」吴幸子被摸得微微颤抖,背后那只温热的大手简直像团火焰,每碰一下就烧得他发烫,压根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热得都要冒汗了。而这种热意还不断往肌肤里钻,越钻越滚烫,又像虫子似地啃他骨髓,痒得他直喘。
「我就喜欢看。」低笑着,关山尽的手摸进xiè_yī里,直接熨烫上早被搓揉得泛红敏感的肌肤,隔着小身板几乎都能感受到心跳紊乱地弹动。
雪白的衣物落地,光裸的身躯泛着粉红,被冷风吹得冒起小疙瘩,吴幸子却只觉得热。他想推开关山尽喘口气,但又沉迷于好闻的气味中不愿挣脱,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喘着气亲吻关山尽颈侧,哼哼唉唉地呻吟着。
「你的身子总是这幺诚实可人。」关山尽歪着脑袋任他舔咬自己,细细的牙啃在敏感肌肤上,男人也不禁闷哼,麻痒麻痒的肯定留了印子,那个位置很容易被看见,关山尽却毫不介意。
两人不知不觉就滚成了一团,关山尽俐落地将自己的衣物铺在地上垫着两人,并让吴幸子压在自己身上,免得被土地里的寒气给冻着了,同时不忘将鹤氅披在他肩头,好歹挡点冷风。
就这样席天席地的两人吻得难分难捨,舌尖在彼此口中交缠,关山尽似乎有意放缓情慾的累积,吴幸子立刻不满地加深了吻,难得强悍地去舔男人口中的敏感之处,啧啧地翻搅他的舌,捧着妩媚的脸庞深深地几乎吻到小舌。
吴幸子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大概是太想念关山尽的鲲鹏吧?
他的裤子也不知何时被剥乾净了,赤条条的白细双腿跨在男人精壮的腰上,肉臀随着动作不轻不重地蹭着男人胯下,没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什幺烫人的东西,隔着裤子戳在他屁股上。
「你......」好不容易才将舌头从关山进嘴里抽出来,两人唇间牵着一道银丝,他愣愣地看着身下的大美人对自己魅惑地一笑,用赤红舌尖舔去那些羞人的水痕。
「既然点了火,就自己收拾。」
肉臀被拍了拍,吴幸子垂着眼睑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躲开,本以为会被关山尽抓回来,毕竟过往经验,床第之间男人的动作向来兇猛又粗暴,哪容他有半点反抗?谁知,这眼下关山尽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笑吟吟地瞧着他,多情的眸底雾水濛濛。
这下就有点骑虎难下了。吴幸子红着老脸,揣揣不安地又动了动,从关山尽腰上滑开了些许。
这时候总该有所作为了吧?谁知,关山尽硬是不动,定定地瞅着他,要不是额上有些细细的汗冒了出来,吴幸子都要以为关大美人芯子被人换了。既然没换,那坏心眼肯定也一如既往。
「我......」嚥嚥唾沫,吴幸子喉咙乾得厉害,他脸皮薄人又腼腆害羞,偏偏在床事上又骚浪又大胆,心里已经蠢蠢欲动了起来。「我不太会骑马......」
简直了,关山尽心头发紧,被眼前的骚宝贝迷得恨不得将人吃进嘴里、融进血中,免得这老家伙总想逃跑。
「放心,这匹马可乖巧了。」他握起吴幸子的手移往自己的下腹揉了揉。「瞧,多骏的马。」
「真骏、真骏......」吴幸子摸了又摸,根本撒不开手。关山尽的体格那是槓槓的,从小从军又在战场上征战多年,没有一天剌下锻鍊,每块肌肉都坚实得彷彿岩块,虬结分明暗藏力量,却不至于过度张扬,而是种流畅慵懒的精壮。
呼吸显得紊乱沉重,吴幸子也将肉臀一点点地移回原处,蹭呀蹭地将那只惊人的鲲鹏给蹭得汁水横流,裤子都湿了一大块,眼看都快将布料给撑坏了。
「不将马给套起来?」低哑的声音极为蛊惑人,吴幸子眼神迷茫,哆嗦着手将关山尽的裤子给扯开,啪!一声粗壮的ròu_bàng子就打在他浑圆的臀肉上,那又麻又痒的疼让吴幸子颤慄,半张着嘴喘气,口涎从唇角滑下,淫蕩得不行。
他趴伏在关山尽怀里,肉呼呼的屁股将那只炽热的鲲鹏给夹住,扭着腰上下磨蹭,有时动作大了,坚硬湿滑的guī_tóu会顶在会阴上,狠狠地擦过去,吴幸子就发出悠长骚浪的呻吟,肉臀摆动得更欢快了。
没多久,臀肉上被男人马眼流出的汁水给弄得湿呼呼的,几次从穴口蹭过,都会将那紧緻的小口压出些许凹陷,几乎都要戳进去了。可惜没有膏脂,吴幸子又不得要领,总是过门而不入,顶得那块地方又肿又痒。
次数多了,吴幸子整个人都快被yù_wàng给烧死,他趴在关山尽胸口哼哼唧唧:「套不进去......这马儿坏透了......」
「那是套子的错,可不是马的错。」关山尽也被怀里的骚宝贝给弄得快死了,几次都快克制不了出手将人按住,直接肏进菊穴里干死这只老鹌鹑。
「帮帮我啊......」吴幸子翘着屁股扭摆,guī_tóu一次又一次从穴口摩擦过去,痒得他几乎哭出来,急不可耐地催促:「你帮帮我啊!套不住马,怎幺骑呢?」
「你这骚宝贝!」关山尽彻底忍不了了,低吼着握住吴幸子的肉臀揉了几把,用手指捅了捅早就骚得流水的菊穴,虽然一个月没有性事而略有些紧涩,但指尖一戳到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处,吴幸子就摊在他怀里又抖又叫,淫汁都喷出来了,淋得关山尽手上、ròu_bàng上都是骚水,黏腻得紧。
男人咬着牙抽出手指,握紧了颤抖的肉臀往左右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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