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需要时间。
然而周泽咬着牙,只停顿了短短数秒,不待李寄完全适应便猛地chōu_chā了起来。李寄张开嘴,却只发出一声喘息,手指不受控地张开又收紧。
硬到极点的粗大性器从发红的穴口抽出来,又狠狠肏进去,把乖乖合拢的湿软肠肉强硬地挤开。男人的胯骨撞在被迫挺起的屁股上,发出混杂着水声的脆响,把两瓣臀肉撞得颤个不停。
进攻太过猛烈,后穴传来极强烈的感觉,完全超过了快感的范畴。李寄生出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惧,好不容易找回一丝神智,勉强地回头求饶:“呜啊!主人……慢……慢一点!”
周泽一言不发,伸手按住李寄的头,将鸦羽般的黑发攥在手里。李寄被迫将脸埋在枕头里,求饶声化成破碎的呻吟。
大床十分结实经折腾,床头的锁链却响个不停。周泽手背上青筋毕现,恶狠狠地挺动了数十下,才终于暂停下来。
大滴的汗水顺着英俊的下颌线淌下来,落在李寄光裸的脊背上。周泽松开指间柔软的发丝,顺着青年的后劲向下抚摸。
他专注地看着掌下起伏轻颤的柔韧肌肉,手指一寸不落的摩挲过滚烫的肌肤,将那些汗珠抹开。
“想要慢一点?”周泽的手掌一路下滑,拇指按着深凹的腰窝,紧紧卡住窄韧的后腰,极重地往前顶了一下。
“唔……”李寄抓住锁链,想往前蹭,腰臀却动弹不得。
周泽的声音低哑:“你应该怎幺说?”
李寄一时没回答,周泽立刻又重顶了一下。趴伏的青年“呜呜”地叫起来,只能一叠声地求饶:“啊!对不起!主人,请……请您慢一点……”
周泽没回答,他俯下身,撕咬李寄的耳朵,半晌才恶劣地说道:“奴隶,主人想要怎样就怎样。”
李寄发出压抑的呜咽。
嘲弄的话语随着灼热的呼吸灌进耳朵里,牵动后穴难耐地收缩了两下。
“别这幺贪吃,放松。”周泽直起腰,伸手抓着结实饱满的臀肉,向两边掰开,低头注视着被操弄得熟烂的ròu_dòng洞口,缓缓抽出。
没了ròu_bàng的堵塞,嫩红的穴口微张着,含着一泡被摩擦得起沫的润滑剂,不住缩动。周泽一错不错地注视着,拖着李寄的腿,缓缓插到最深处。
如此几回反复,慢是慢了,进得太深。李寄的屁股大腿俱在周泽手里颤个不停,终于忍不住再度开口:“主人!不……唔,不要这幺深……”
周泽笑了两声。他伸手解开李寄手腕上的锁链,把人抱了起来,贴着后劲亲吻,低声道:“真难伺候。”
背靠在男人怀里的坐姿使得身下被进入得更深了。李寄急促地呼吸着,周泽抱着他的腰,敛起笑容,说:“手举起来。”
李寄无法作出反应似的摇头,手无意识地按着小腹,甚至往下探,似乎想要拔出身体里的凶器。
“手!”周泽厉声斥道,“谁准你乱动的?”
李寄立刻一颤,无措地挪开手。周泽复又安抚地摩挲他的手肘,咬着李寄的侧颈,示意他高抬刚刚解放片刻的手臂,反手在他脑后交握。
“不许松开,不许放下来。”周泽低声说,“知道了吗?”
紧接着,他就着坐姿,展开了又一轮狂风骤雨般的鞭挞。
“啊!主人……唔……太多了……”屁股里一塌糊涂,yīn_jīng深处又酸又涨。李寄发出崩溃般的呻吟,下意识想放下手臂维持平衡,但双手却分毫不动,牢牢黏在一起。
从旁看来,这真是极其亲密的姿势,两人交颈相依,紧紧拥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李寄却十分辛苦,手臂和肩膀逐渐发酸,别扭的姿势迫使他挺起胸膛,接受身后人的玩弄。失去双手的支撑,身体只能无能为力地被颠弄。
屁股里最敏感的地方被频频用力顶撞,那处今日收够了折磨,几乎只剩快要shī_jìn的刺激感。
随着颠簸甩动的yīn_jīng可怜兮兮地溢出大量淫液,被周泽抓在手里揉动,逼出更多口齿不清的泣音。
李寄有如身在快感1↙2≮3d☆i点的海里。潮水汹涌澎湃,他原就是一艘颠沛了许久的船,如今被更猛烈的浪潮拍打,好似立刻就要被打散,沉进深海,无法呼吸。
连神智都飘散不见了。
直到被周泽射在身体深处,李寄才松开了手臂。双臂无力地垂下,累坏了的yīn_jīng啜泣着尿出了一点清液。
周泽闷哼着勒紧手臂,不住吻咬李寄汗湿的肌肤,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
李寄瘫坐在周泽胸前,颤抖着大口喘息。
直到周泽松开他,神智才回笼了一丝。李寄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妈的……安全词是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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