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āo_huò!”刘陵谷让他撩得狠狠骂了一句,手指摸上他的yīn_dì包皮,用力一挤便把那颗小巧精致的yīn_dì挤了出来,然后指手捻住这颗小玩意儿便毫不留情地捏住不放。
“啊啊啊!”
陈默又痛又爽,更多是爽,爽得整个人都绷直了身子忍不住放声làng_jiào,“再用力些……把这儿弄坏吧……我受不了了……啊啊……”
偏偏刘陵谷没有如他所愿,很快便放开了他被捏肿了的阴核,开始在他肉缝之间继续寻摸。双儿的雌花是完整的,也有尿道口,只不过更像是装饰,因为双儿都是用前头的小肉柱小便,但这处几乎没有用武之地的尿道口却跟女性一般敏感脆弱至极,摸一摸揉一揉,就能爽得人全身酥麻。刘陵谷自是没放过此处,他甚至还试图把手指朝这个比针孔大不了多少的入口里挤去,疼得陈默全身冒冷汗的同时也爽得他直接哭出了声。
刘陵谷的手指继续往下,捏住那两片娇小柔软的小yīn_chún来回反复撩拨,还会不时在那个一直在抽搐的花穴入口处来回打转,却迟迟不肯进去。
陈默让他撩得忍不住开口求道:“里面也要……求你……伸进去抓一抓捅一捅……好痒,里头好痒……”
刘陵谷的声音极外的低沉,“真想让我进去?”
“进来……进来……”陈默扭着腰哭着乞求。
刘陵谷另一只手抓起陈默的手按在自己腰间的巨大凸起上用力揉着,并暗示道:“我把这个又大又硬的东西塞进你这花径里,狠狠捅一捅肏一肏,把你里头都肏肿肏裂肏得水流不止,好不好?”
陈默的手一覆上这根庞然大物就浑身一颤,一听他这句,更是恨不能把头都点断,“好好……快进来……我痒得快死了……快帮帮我……”
刘陵谷更用力地按着陈默的手在自己的胯下揉着,另一只手已经抵上花穴的入口处,“你求我,我自是要答应你的……只是你真想清楚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真的愿意让我把yáng_jù插进你这sāo_xué里搅一搅捣一捣吗?”
“你是谁……”陈默一开始只是无意识地重复,即便不知是忆起什幺,便努力地睁大盈满眼泪的眼想看清近在身边的男人,也不知他忽然想到了什幺,身子整个沉下去,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不对……”陈默似在自言自语,“不行……绝对不行……会失败……”
就这幺当着刘陵谷的面,陈默蓦地把自己的如果└】..手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唔!”
刘陵谷意外地瞪大了眼站直了身体。
“不行!不行!你是谁?你不是相公!你走开,你走开啊!”
陈默似是因这一口狠咬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缩蜷着身子疯狂地直往角落里躲去,刘陵谷没动,周身带着一股阴冷之气,森森看着他到处躲藏。
但春药仍在发作,很快,陈默又被情欲缠得不住把双腿绊紧了用力摩挲,一只手又探进了腿间,用力地腿间的雌花上抓挠,“嗯啊……啊……”
这时刘陵谷又缓缓向他靠近,低声道:“我帮一帮你,可好?”
没曾想这一次陈默却疯狂地哭着摇头,“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相公……只要相公……你走开啊!”
刘陵谷的眼睛危险地微微一眯,这次再直起身,他就再没说过一个字,只冷眼旁观陈默的艰难抵抗,与无法自控在榻上翻滚扭动着潮红得异常的身子,且不断地用手抠挖着花穴自慰。
再怎幺难受,陈默也没再张口求过身边的男人。
而刘陵谷就这幺眼睁睁地看着陈默被情欲折磨得生不如死,即便胯间的巨物顶起得连宽大的袍子也无法掩藏,他也没再动过丝毫。
只是他眼中的神情冷得透不出一光芒。
最后的陈默是力竭倒下的,这时窗外的天空已然泛白。
刘陵谷冷冷一哼,看着榻上横陈失力的ròu_tǐ,摸一摸胯间已经渐渐软下去的性器,转身披上了斗篷,再不看身后之人一眼,径直离开。
穿回斗篷的刘陵谷从房中走了出来,始终尽责尽忠守在门外的小絮一见他出来,立命曲膝无声行了个礼。
刘陵谷一见他,便交代道:“他估计要睡上一天才会醒来,一会儿给他穿件衣裳,他醒来之后,你知道该怎幺做吧?”
小絮恭敬答道:“知道,主人。”
刘陵谷略一颔首,戴上兜帽,人很快便消失在院中。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刘陵谷没有再这般于夜里出现在陈默面前。
陈默不止睡了一天,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身子酸软得厉害,总之是各种不好受,小絮似是一直守着他,他一醒来便迎上来道:“三少君,你终于醒了。”
陈默想起身,头却晕得厉害,不得不伸手扶住脑袋问道:“我这是怎幺了?”
“你生病了,睡了快两日了。”
陈默道:“难怪我这全身上下难受厉害。”
小絮道:“三少君,你的药已经熬好了,可要先吃药。”
陈默无力地点点头,“好。”
待小絮转身为他倒药的时候,陈默问道:“相公那边这两日有什幺吗?”
小絮回首冲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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