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询就看着一个家伙掩耳盗铃的当着他的面溜走了,他好笑的摸着自己的胡子,将那群睁大眼睛想要看好戏的学子们的神情全部都尽收眼底。他笑盈盈的走进来,戒尺轻敲手心:“看来大家对于老道的出现甚是期待啊?可惜了老道只是一个老头子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许询看着某些家伙想要张开的口,接着不停歇的说道:“整天就爱喝喝酒采采药清闲清闲,可惜总是有些人看老道我不顺眼,老是来打扰我,这下可就糟糕了。实在是生气啊,这不我就来折腾你们了吗!想来想去我老道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教给你们,索性就教你们如何喝酒吧,刚好没有人陪我喝酒来着!怎么?小娃娃你们敢不敢啊?”
祝英台反射性的看了梁山伯一眼,他正正襟危坐真的是在听课,于是祝英台又将视线投向宫羽,宫羽没在她倒是和许询的视线给对着了。
“教喝酒?老头你没有搞错吧?你这是在耍我们?书院里面怎么会允许饮酒呢?”王蓝田坐在位置上面斜着眼睛瞟着许询:“老头你是从哪个山沟沟里面跑出来的?连书院里面的规矩都不知道。”
一向是被人指责不懂规矩的王蓝田指责别人,这画风略为清奇。
“老头修道之人,绝对说一不二。怎么?你敢么?”许询摇晃着挂在自己腰间的大酒葫芦,并没有因为王蓝田的口出不逊而露出什么不悦的神色,他大大方方的将酒葫芦丢在讲堂上。
“不管你是有着什么阴谋,反而我王公子接着就是,我还怕了你不成。”王蓝田呼啦一声的从席位上面站起来,快步的走到许询的讲台旁边,一把将葫芦的盖子掀开,他本来表情还是犹豫的,但是被这酒气一冲,那馋虫就被勾上来了,也毫不客气的喝了一大口。
“这酒可还能入口?”许询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酒气冲脸的王蓝田。
王蓝田一抹嘴,将酒葫芦重重的放到讲台上面,大喝了一声:“好酒!”然后挥袖回到了他之前的位置。
“豪气!”许询对着王蓝田的背影竖起了大拇指:“还有哪位?”
“夫子,是所有人都必须要喝的吗?”有些人小声的问道。
耳尖的许询嗯哼了一声:“我的课就是这样,不愿意上的直接走就好了愿意来陪我唠叨的就陪我喝酒,老道我还嫌这个地方不太宽松。连伸展身子都没有什么地方呢?”
荀巨伯一脸欣喜的站起来:“那学生就却之不恭了。”大步向前。
“英台,我们也走!”梁山伯跃跃欲试的看着祝英台。
祝英台迟疑了一下,跟上了梁山伯的脚步。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陈子俊站在窗边捶胸顿足的说道:“居然聚众饮酒,这还算什么师之表率!不行!我是一定不能,不不不!是绝对不能让这种人待在我们尼山书院!”
当然,到底是因为差事被抢,还是真的是忧心学子这种事情就值得推敲了。
“连曦,连曦!”宫羽觉得自己简直是要被气疯了的节奏,几乎整个书院都要被他翻了个底朝天,那么硕大的一个人转眼间就没有影子了这是什么鬼!
难道是回去听课去了?宫羽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又跑了回去,除了看见一个超级猥琐的身影在屋外偷窥之外,并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那个家伙。
宫羽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好好的将那个家伙揪出来和他聊聊人生了,他这么大了的时候都不闹失踪了好吗?
第 65 章
第六十五回
“废物!我没你这个废物儿子!”一个异常高大的身影举着皮鞭转瞬即至。
“你跟你那个毁了容见不得人的娘一样,都是生来就是丢我的脸的!你这么蠢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气死我吗?”
……
马文才从黑暗中突然惊醒,他异常冷静的睁开眼睛表情冷淡的过分,眼前是熟悉的属于潮湿的木头的味道,他顺着没有完全合拢的缝隙往透着一丝烛光的外界望去。
一切都是与鲜活的记忆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安静的有些过分,没有记忆中的那种嘈杂。
“马文才,你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宫羽醉醺醺的用手撑着随时会倒下的头,守着眼前的这一片也可能是整个书院的唯一一道烛火,他喃喃自语着,嘟囔着只有自己能够听得到的话。然而,在这种寂静无声的夜里面,该听到的人,总是会听到的。
宫羽揉着自己的眼睛,他本来就在晚上看不太清,现在眼前更加是因为酒精的迷惑而显得一片模糊。话说那个死老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把他逮着的,硬生生的灌了他好几口酒,那度数,他敢保证他绝对是来整自己的!
真是个为老不尊记仇的家伙,他当时还没有当场拆穿他的面目,让他清闲这么久他不感激自己就算了,还恩将仇报!
感觉时间好像是过去了很久的样子。
马文才伸出手,缓慢的将自己眼前的那个厚重的每每为他遮风挡雨的墙推开,整个动作显得僵硬极了。
“吱呀”
宫羽顺着那声颇为刺耳的吱呀声用手揉着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催使他缓慢的转过身。
柜门慢慢的打开,首先露出来的,就是一片炫目的白。宫羽今天一天没有落下来的心终于是回到了他原本的地方,他松了一口气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柜子的正前方。
马文才抬头,对上了一双异常明亮的眸子,里面慢慢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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