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方向盘上手动了一下,他不知道后面那个人住址。
几分钟,手机振动一声。
望归居别墅。
搁在方向盘上的手开始忙活,仲长舒把导航打开,然后开始往目的地移动。
接近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后面的人依旧没有要醒的趋势。
仲长舒打量着别墅,与普通的别墅截然不同。
他看不出这是哪一个朝代的建筑,四面是砖砌起来的墙,墙上各种绿色的植物,在车灯下显得有些恐怖。
没一会,大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个白头发的老头,手里拎着红色的灯笼,眯着眼睛看着来的人,在看到仲长舒身体明显一抖,灯笼掉到了地上,颤颤巍巍的道:“王爷?王爷?是你吗?”
“什么?”仲长舒被他的样子还有莫名其妙的话吓到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王爷是奴才啊,是奴才,您不记得了吗?”老人踉跄几步,浑浊的眼珠中有泪淌出。
“我不是,你是?”仲长舒靠在车上,两人对话的动静太大,南戎安睁开眼睛打开车门出来了。
老人连忙看着他,“公子,这是王爷吗?还老奴老眼昏花了?”
仲长舒看向他,他也需要一个回答,来解释这诡异的一幕。
冷风一卷,只见他唇瓣微启,吐出一个字,“是!”
“王爷啊,是老奴啊,是跟了你几十载的平安啊!”老人的眼泪流的一脸,抬起袖子把眼泪擦了擦。
月光之下,仲长舒心脏突的一痛,他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南戎安走到老人身边把灯笼捡了起来,然后扶着老人,声音极低,“安伯你先进去,我和他说两句话。”
老人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仲长舒,佝偻着身子举步艰难的朝大门里走进去,落在仲长舒的眼中,生生刺痛了他。
“南总,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很眼熟,明明从未见过。
南戎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了他许久,问道:“你怕吗?”
怕吗?心里的那一股寒意升起的时候他是怕的,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怕的同时他也在愧疚,愧疚什么他又不清楚,就像一个迷,他在迷中,南戎安就在迷局之外,他说:“怕!”
话被风卷入了南戎安的耳朵,南戎安眼中带着月光,凄凉撒了一地,他说:“怕,那就不要知道了。”
“可是……”仲长舒突然觉得好难受,这种难受从未有过。
南戎安对着他的眼睛,伸出一只手,“跟我进去吗?”
仲长舒愣了一会,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片刻之后,他摇头了,南戎安嘴角一弯,苦涩在脸上散开,“我送你下山。”
还没等仲长舒点头,耳边传来一阵刻意压制的哭声,很沧桑,很悲伤,是老人在哭。
仲长舒脖子僵住了,“他一个人住在这里?”
待他说完,就有人从别墅里出来扶着老人,道:“安伯,你怎么在这里?我扶你进去。”
南戎安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等我一下。然后转身朝大门内走去,几分钟后回来了,拉开车门道,“走吧,回去。”
仲长舒看了一眼墙上爬满的绿叶,“时间不早了,明天在回去吧!”
南戎安抬头看了他一眼,摸着车门的手一僵,“你确定?”
“嗯。”仲长舒看着那被关上的木门,仲长舒总觉得里面有什么秘密吸引着他。
南戎安站在他身旁,侧目看了他一眼,然后朝大门里走。
树叶在风中吹的沙沙响,仲长舒用手推开木门,木门在他手下发出“吱呀”的声音。
“进去吧!”南戎安提醒愣住的仲长舒,两人同时迈过了门坎。
屋里的景象,让他惊奇,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古代的楼阁设计的,几步便是一条石子路,一边设有棋桌,另一边是小型凉亭。
堂屋内还好用的不是灯笼,挂的水晶吊灯,过了一会就一个婆婆样子的人过来了,在仲长舒身上盯了一会,便道:“先生,要不要吃点什么?今天刚做的芙蓉糕还新鲜,要不先吃点垫垫肚子?”
南戎安点头,婆婆很快就去端了一盘芙蓉糕,放在南戎安和仲长舒旁边,又道:“先生先等一会,厨房那边我已经让去做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仲长舒,“客人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或者什么忌口的?”
仲长舒摇头,婆婆便下去了,他便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南总为什么有这样一处别墅?”
南戎安拿着茶杯徐徐的吹着热茶,道:“这是以前人的。”
“以前人的?”仲长舒没有听的太明白,又想到了之前看一个哭的老人,“那个人精神……”
南戎安打算他,“没有,他很正常。”
仲长舒说出心中的疑惑,“那为什么他会看着我喊王爷?”
南戎安喝了一口茶,“可能你看着像他一个故人吧。”
仲长舒觉得他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老人的年纪应该才过百,他口中喊的却是“王爷”,王爷的称呼距离现在已经过了百年,不仅如此,就他的穿着也很奇怪,看起来像古代侍卫的衣服。
南戎安盖上茶杯的盖子,拿起淡粉色的芙蓉糕放在嘴里,“你很想知道?”
仲长舒“嗯”了一声,确实很想。
南戎安把糕点咽下,“等你哪天不怕了,我在告诉你。”
“好!”这里太过诡异,南戎安的回答会让他感到害怕,更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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