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仲长舒取下浴袍穿上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那人漫不经心的回答:“有一会了,大概是……是你还没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来了。”
在他进来时就扫了一眼浴室,是没有看到人的,那人见他露出疑惑之色,把撑着下颚的手拿了下来,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用手指在水面上画着圈圈。
仲长舒能感觉到他还在生气,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打破僵局,浴室一时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他画水圈的声音。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那人的声音很平稳,没有了之前的赖皮,更像是一种铿锵有力的指责。
仲长舒沉默,那人继续画着水圈,频率却更快了一些,水汽里他的脸更加迷幻。
“也是,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怎会回答这些问题。”
仲长舒的喉咙如同打了结一般,说不出一句话,那人突然停了手指,猛地拍击这水面溅起一层水花。
“……你?”
仲长舒退了一步
那人的怒气又燃了起来,让他莫名的心惊。
“我如何了?难道我对你不好吗?偏偏得了你这般的对待?”连着发问让仲长舒理亏,那人起身朝他走去用力握着他的手腕,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虽说他脸上是一团看不清的雾气,但是仲长舒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怒气。
瞬间那人便扯掉了他的浴袍,用力的啃咬着他的下巴,许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仲长舒的身子颤了颤。
“你在害怕?”那人用力的捏着他的腰对着他的眼,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嗯。”仲长舒从来没有见识他粗暴的一面,一直以为他都是温柔的对待自己的。
“晚了,你早去做甚了?”一阵天旋地转仲长舒就被那人抱进了怀里,三步并两步的朝浴缸走去,毫不怜惜的将他扔进浴缸,水花四溅,掩盖了他的闷哼。
那人欺身而上,捉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对着他的脖子一阵猛咬,仲长舒吃痛忸怩着,却被压的更紧密了。
“你,轻点。”仲长舒喘息着,身上的人再次抬头时,他只看到一对红透的眼珠,让他心生恐惧。
前戏还没足就被强要了几回,这一次算得上是他意识中的第一次,这种强迫的贯穿痛的要把他撕裂了一般。
听着他几声吃痛,身上的才停了动作把人翻了过来,退出来去看他的伤势,见他松了一口气又咬上他的耳朵,“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果然做到了,这次做足了前戏,等他前面也硬了起来,身体有了最诚实的反应,那人前前后后把他要了一个透,之后又把他抱到窗台上去,拉开窗帘让他看着外面的夜景说着求饶的话儿。
可真是把人折磨惨了,到了给他清理的时候发现人发烧了,仲长舒也察觉到了身体的难受,摸了摸额头,面色暗沉着,脑子里满是明天的工作。
明显那人急了走到他办公室拿起电话,准备拨号把人往医院送,仲长舒连忙坐起来阻止,眉头蹙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别打,吃点药就好。”这种事情让人知道了他什么面子都没有了,那人拿着电话的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放了下来,走到他身边吻了吻他的额头。
“乖一点,我去买药。”那人吻完又将他扶着躺下,然后去他衣柜里找衣服穿上以后就出去了。
等他回来仲长舒就已经睡着了,他又将人扶了起来,诱哄道:“起来吃点药。”
怀里的人听话的把药咽下,迷迷糊糊道了一句话。
拿药的人身体明显一滞,最后摸了摸他的额头,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苦笑,“倘若你真记得我就好了。”
第7章 春梦几度休
仲长舒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助理叫醒的,眼皮厚重的怎么也抬不起来,助理摸了摸他的额头整个人就急躁了,“老板,你高烧了必须赶紧去医院。”
“不用。”仲长舒坚持着,可是头昏沉的嗡嗡响,就像□□一样随时都可能爆炸。
仲长舒再怎么爱工作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要了一杯热水喝了几口润润嗓子:“让司机去楼下准备一下,我回去休息。”
助理本想让跟他说,让他去医院看看,但是又对他性子了解的最是清楚,只好拿电话叫了司机。
仲长舒换好衣服便下了楼,他这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让公司所有员工都给为他捏了一把汗。
回到家里,仲长舒先吃了点药倒头就睡,等他醒来时手背上已经扎上了针,那人正好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蔬菜粥,粥上飘着点点绿叶,切碎的虾仁露出鲜嫩的肉色。
鼻子已经失灵了,闻不到味道,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看着粥的颜色仲长舒抿唇,胃里传来一阵空虚。
那人把汤匙放在唇边吹了吹,送到他干裂唇边,仲长舒的睫毛闪了闪,声音沙哑的道:“我自己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么?”那人把汤匙搁在他唇边,没有要把汤匙给他的意思。
“嗯。”仲长舒只得张嘴把粥咽下,味道很鲜,很香,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有种好久没有吃过这种手艺正宗的粥了。
“温即墨。”那人又舀了一勺子,送到他嘴边。
温即墨……
很熟悉的名字,仲长舒由着他喂完了一碗粥,点滴也差不多了,温即墨把针取了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取了药给他吃,这一套动作下来,就好像他在这里住了许多年一样。
对上他微诧的眼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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