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这种浓郁的味道,身子一热感觉全身都被什么包围了起来应该是被扔进了温水里。
白露此刻是从未有过的灵台混乱全由对方摆弄,有谁捏住了他尖瘦的下巴,一碗味道极其怪异的汤药被强制的灌进了嘴里,入口时微凉,幸好此刻他嘴里满是苦涩暂时分辨不出这味道的怪异。
他感觉自己快要沉溺进深海,最后仅剩的那点意识也被水流冲散。
花衣次日醒来时怀抱已空迷茫的抓了抓黑发看见昨夜欢好的美人此刻正蜷缩成一团在床角里瑟瑟发抖,分不清是觉得过于耻辱还是过于愤怒,见他醒来,红着一双眼睛,“你可知我是谁?”
美人冷冷询问声音沙哑,他面容雪白近乎透明显得外鲜红,眼里尽是冷漠疏离还有着如火一般炽热的杀意。
花衣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顿时清醒了不少,想起昨夜他断断续续的低吟晶莹透明的泪珠顿时全身一阵燥热,毫不费力的一捞就将此刻红着眼睛一副受尽了委屈样的美人捞进了怀里。
白露此刻全身酸痛无力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只能任凭对方随心所欲的先是将他搂进了怀里再一个翻身将他压制在身下。
花衣双手撑在他颈项两侧,刚刚翻身间被褥从身上滑落,浑身赤/裸的在他耳边暧昧的轻轻吹了口气,“美人,不管你是谁,以后你都是本王的人了。”
白露闪躲不及只能任由对方尽情的在他口腔里索取屈辱的泪水从旁滑落,花衣似是察觉到了从他口里拖出一缕显得糜烂的银丝,伸手拂去他眼角温热的泪珠,不由得叹了口气。
“别哭了好不好?你就算再怎么不愿意都已成定局,你看看本王也不是那么的差,本王可是花妖之王花衣,你若是听过本王的名讳就会知道本王无论是外貌还是秉性都很不错的。”
白露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显得很懦弱无能可是只要一想起与他发生的事就气得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无论自己想怎么止都止不住。
白露无力的闭上了酸肿的双眼,极力稳住心神,声音依旧无比沙哑多动一下就如刀割般的疼,可他还是尽力开口力求咬字清晰,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花妖听得清楚明白,“本皇子是西海的二殿下。”
花衣一听顿时有些乐了,声音轻快带着几分轻佻,“美人,你是西海的二殿下?呵,你想要吓唬本王,怎么不说你是九重天的天帝呢?”
白露睁开双眼气得别开目光,忍着疼痛,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着,声音却软绵无力,“你此番这般折辱本殿下,将来本殿下一定会杀了你。”
花衣听了这话不怒反笑,从他身上起来,自顾自的捞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说着,“若是那样也好,死在你手上,以后你记得我也会记得更深刻些。”
花衣在推开雕花的门前停下,声音温热如水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你还是先将身体调养好,本王等着二殿下杀我的那一天。”
花衣走后,偌大的房里有着咬牙切齿的软绵之声,“花……衣!”
白露法力尽失,就算能下床走路还是依旧摆脱不掉天天都来看他的花衣。白露还记得花衣第二次来看他时穿着一件百花曳地的衣裳裙摆拖好长无比浮夸,白露是从心底里看不上花衣的一切,情不自禁的淡哼一声。
花衣似是没心没肺丝毫没察觉到白露对他的态度,自顾自的笑得一脸灿烂,“先前忘了问你什么名字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露翻了个身装作没听到无视着花衣那种在他眼里近乎白痴的笑容,花衣倒也不怪美人这番对他无礼行为,他是出了名的喜好男色,却是第一次强迫一个美人,于情于理上都觉得自己是对不起这个冰山美人的,更是宠溺。
“你不说,那本王替你取一个名,你全身雪白剔透很容易让人就联想到冬天的大雪纷飞冰山上的皑皑白雪,不如本王就叫你……”
白露内心咯噔一声,本来名字就是他的死穴,想着一个大男子叫什么白露这般娘气的名字就已经很窝火了,万一这家伙再给自己取什么带雪的名字,白露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白,小白这个名怎么样?”
白露拼命忍住想狂揍对方的冲动,装作什么都没听到。阖上了眼帘继续睡觉。
“小白,小白,小白。”
不是在喊我,不是在喊我,不是在喊我!
花衣笑得依旧灿烂,“本王连喊你三声你都没有反驳,看来你是很喜欢本王为你取得这个名称喽?那就好,本王没什么文化还怕你不喜欢呢。”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白露咬紧了牙大被埋过头发出无声的抗议。
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花妖之王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心没肺,他见白露用被子将自己埋起来,笑吟吟接着道,“看来小白一定是累着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了新名字在被子里不要太高兴哦!”
脚步声渐行渐远,白露用力的将被子踢到地上,气得在床上连翻好几个身。
似有一团邪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着,他白露不杀了他花衣誓不为龙!
躲在门外偷看的花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心中暗付,这龙族的恢复力就是比妖快,怕是连神族也比不上。
他的小白恢复力这么强他可不能忘了定时给他喂暂封法力的汤药。
花衣还记得自己派手下去查小白真实身份没想到他真的是龙族,还是西海的二皇子殿下时顿时感到天崩地裂,瞬间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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