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大哥,你看……昨晚我们刚……你就体谅体谅我吧!”这么说着,他却很听话的半跪起身,做出一副“我听话,你看我在爬起来”的模样,然而,他的动作慢的出奇,还捂着腰,哭丧着脸,做出一副纵欲伤肾的样子。
袁大自知自己这个亲弟弟是一个天生的精库,寻常的嗯嗯啊啊压根就不是什么事,伪装成这个样子,纯粹是不想做这劳累身体的必修之课。
他冷淡的看了袁二一眼,袁二不做声了,利落的从铺盖上坐起,穿好衣服,几步跃到袁大身边,向锅里看去:“大哥,今天……有野食吃了?”便见装了水的锅中飘着兔肉和蘑菇,袁大正向其中加着一点佐料,不由大喜,“大哥,我们有口福了!”
袁大探手拍拍袁二的大腿,袁二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在袁大身边扎起了马步。袁大将一切都搞定后,方才拍拍手,盘膝坐在袁二身边,监督他日常功课,不得马虎,淡淡道:“都是给那人吃的,你只有喝汤的份。”
袁二不禁有些沮丧的呜呜了两声,小声抱怨道:“大哥你对这种刚kāi_bāo的雏儿真好。”转而他想到了昨晚上的放荡狂欢,又喜上眉梢,满脸yín_dàng的道,“真没想到,这琏侠士竟这么骚,做的我哟……欲罢不能,大哥你说是不是?”
袁大默然,实则心头也慢慢忆起了昨天销魂的滋味儿。
……
一番狠操折腾之后,琏意哎哎乱叫,射了袁大满身,他自己很是憋了许久不曾出精,射的又多又浓,瘫软在袁大怀里起不来身。
毕竟是个雏儿,被袁二猛操了一顿后,后穴已经肿了起来,三人却都知晓这性事还都没完,琏意趴在袁大怀里,正被袁大早就硬挺的yáng_jù顶着,他吓坏了,后面又胀又疼,直嚷着“求你了放过我”,生怕袁大操烂他的pì_yǎn。
袁大笑着,不说话,琏意便慌得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袁二在后面掏挖他的pì_yǎn,他一边疼一边爽,边哭边啊啊直叫。袁大被他求得火气上涌,掰过pì_yǎn一看,果真是肿了,心倒是软了下来,只让琏意用脸和嘴服侍他。
这雏儿哪懂这些意思?但不用脑袋想都知道这是个羞辱人的事情,琏意绷着脸,自是不愿的,袁大作势便要和袁二与琏意玩一场双龙入洞。琏意慌了,含着泪答应了袁大。
袁大便让琏意跪坐在地上,自己掏出阳物去鞭琏意的面。若大的男子的性器出现在眼前,泛着腥臊味,琏意的脸羞得通红,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他想别开头,却被袁二从背后抓住头发固定着动弹不得。袁大的阳物便一边一下的鞭着脸,慢慢的越胀越粗,赤黑色的yīn_jīng上勃起着青筋,狰狞可怖,每一次的弹出,都在琏意的脸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后面,袁大又让伸舌头去舔他的guī_tóu,琏意舔了几口便因为腥臊味而反胃不已,袁大便掐住琏意的脖子,逼他吐出舌头,用guī_tóu去操琏意的舌头。还别说,舌头软软的,guī_tóu顶在上面,格外的爽。加之琏意一脸屈辱、却无可奈何的样子让袁大激动不已,他很快就在琏意的舌头上射了,又紧接着射到了琏意的脸上,看着那英俊的充满正气的脸上布满白浊的痕迹。
做到这一步,袁大和袁二都觉得可以了,却不想琏意此时却发起了骚,浑身绯红,yīn_jīng挺得直直的,整个身体都来回蹭着,迷蒙的直嚷着后面好痒。
他已是经过了一次人事的人了,更是晓得后面那种骚麻的感觉需要ròu_bàng来解痒,哭得不行,跪着蹭到袁二面前去,主动舔他的yīn_jīng。
二人都吓了一跳,对视一眼,纷纷觉得琏意像是中了春药,这才忽觉原来药效此时才真的发作了起来。袁二像是捡了宝似的,被琏意舔的立刻又站了起来,他从来不想那么多,直接抱起琏意便又插进他的后穴,一顿猛烈的chōu_chā。琏意爽的不行,哀叫呻吟不绝于耳,后面也格外会挤会吸,把袁二夹射了两次,爽得短时之间再也勃不起来。琏意却还是兴致勃勃,求袁二操他不成,又跪着去舔袁大的ròu_bàng。
袁大再不推辞,插入之后只对着琏意的敏感处死命的顶,却不准琏意射,琏意哭叫的泪水涟涟,连嗓子都哑了,扭着屁股求袁大打他,只求袁大让他射出来。袁大亦不客气,对着琏意红肿的屁股又插又打,琏意便在这种又爽又痛的虐打下又射了出来,他后面夹得极紧,袁大终于感受到了被他嘲笑早泄的袁二的快感,不自禁也泄了出来……
一番折腾,才让琏意身上的春药消解了大半,此时这个英俊的侠士,已经被玩虐到浑身吻痕斑驳,脸上、身上尽是斑驳的jīng_yè,后穴里更是灌满了浊液,屁股也布满了掌痕……他瘫软在地上,睁着眼睛,却无神,任由袁氏兄弟清理他身上的污物。奇怪的是,初次被袁二操肿了的后穴,此时却消肿了大半,只是红红的,张合之间,不断地吐出粘稠的jīng_yè。
袁氏兄弟亦是被他压榨的不行,简单收拾之后,三个人躺在一个铺盖上,袁氏兄弟在两侧,琏意夹在中间,在破庙里大被同眠了一番。
直到清晨袁大早早醒了过来,看着破庙之中一滩狼藉,方知原来坊间盛传有一种体质被称为名器的传言所言非虚。名器极易动情,与之做爱甚爽;若为男子,那用来排泄的肠道更是柔韧不易受伤,饶是多人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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