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总是难眠,白日又是难起,身为一个身负武艺的武者,合该日日早起晨练,磨炼技艺,可是,这样的生活却好像离自己很远了。
不过好在有袁二,因畏惧长兄的严厉训导,清早做完内勤,便老老实实光着汗流浃背的膀子在院子里面扎马;若琏意正巧也醒了过来,便也自觉的和他一块扎马步,两个人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琏意还能保持着一脸正经,袁二却经常看着他便笑了起来,气力一泄,马步便蹲不住了。他刚想躲懒,便听身后袁大幽幽的一声:“老二,你又想偷懒。”吓得袁二赶忙板着脸又重新蹲了回去。
袁大如同一个幽灵一般在小院中出没。时而,琏意从窗边走过,便发觉床上没有了袁大的影子,一回身,却发现他站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昂着头看爬墙虎旺盛的蔓延出墙外;时而,他轻手轻脚的走进房中,便见袁大倚在床头,垂着眼翻看一本破旧的志异。因小院内只有一件屋舍,另一间已被杂物满满占据,三个人在休憩时只能蜗居于同一间寝室,袁大因病占据着一张床,窗边还有一张榻,便由琏意睡着,袁二则搬来几个方桌,将他们理好,晚上就宿在上面。
琏意好不容易得来了片刻的自由,自是不愿意在屋中长待的,他宁愿多去院子里走走,帮袁二干干杂活,因此,当他不在屋中时,袁大醒来之后便挪到他卧着的榻上,静静的看着小院上的天、院外的榕树、院内的深井和院中的人。可是,一旦琏意和袁二进了居室,他便自动挪到床上,拉上床帏,一个人卧在里面,一副避世的模样。反而在昏睡时,他却要敞开帘子,琏意远远的便能瞥见他的睡颜。
那样沉静的样子,总是惹人想要探手去描绘他的面孔。
如今再听闻袁大对他如此客气,琏意忍不住害羞了起来,弯腰拿起药碗,便要出去。
他的手腕却被袁大拉住了。琏意一愣,正对上袁大似是渴求的目光,哀哀的,煞是可怜。琏意的脸腾地就红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二、二哥还在外面呢……”
“我支他出门买药了。”袁大却说。
琏意羞窘的不知说什么才好,他不晓得自己是不是上了瘾,几乎两三日不搞便难过的紧,这段日子里,他难得的松快许多,平日里又经常无事可做,于是便经常与袁二在院子的角落里、在杂物间里、在大榕树的掩藏下,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入了夜,若是见袁大昏睡起来,他也忍不住和袁二来上一发。
这些,难道都被袁大看在了眼里?
便见袁大垂下了眼帘,一副好吧我不想了的模样,他的手,却还抓着琏意的手腕,不舍得放开。
琏意的眼睛闪了闪,他的心里对性事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偏见,只是对袁大这个人,仍是不知该畏该亲。他却是个心中常无芥蒂的好人,见他这幅失落的样子,不由得心软了软,又软了软。
“你……放开我吧。”他轻轻说。
袁大抬起头来,手却放开了,他的嘴角微微抿着,整个人便往被窝里钻。
琏意却放下碗,脱去了最外层的衫子。袁大停住了,用被子掩着面,只用一双眼睛看着。
琏意便利索的蹬去了鞋,爬到床上,他跪坐在袁大面前,瞪着他。
袁大很快便明白了琏意的意思,他的嘴角翘了翘,又翘了翘,从被窝中钻出,埋着头爬到琏意面前,去脱他的衣衫,很快琏意便赤裸裸的了。
他自己则脱去裤子,留了件贴身的衣物,。
袁大拿过枕头,让琏意半倚靠在上面,分开他的腿,便埋头含住了那微微勃起的yīn_jīng。
吸、舔、含、吮,袁大做的格外仔细,琏意觉得自己半边灵魂都要被勾了去了,他的手探进袁大的乌发里,紧紧的攥起一把,因为快感用力揪起,另一只手却按在袁大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逼迫他含得更深。
快感之中,他也想不得若是引袁大生气如何了,相反,袁大如此顺服的伺候他、忍受他,让他的心里莫名的有种快感,身下的火焰便越灼越旺了。
袁大被他不断压迫得涕泗横流起来,他微微呛咳起来,喉间更夹得琏意舒爽不已,啊啊乱叫,直到他的挣扎变得大了以后,琏意才不舍得放开了手。
袁大坐起身,他的脸已经全红了,眼角含着泪,拿过手巾放在嘴角微微呛咳着,有些埋怨的看着琏意,琏意便有些害怕,觉得一会儿袁大便要折腾回来了,心想要不要临阵脱逃一下。
袁大却嘶哑着嗓子轻道:“你别压我那么狠,我还不想让你那么早泄出来。”早泄,是每个男人都格外敏感的词汇,哪怕袁大的含义并非如此,可这两个字若是连起来说了,仍较琏意起了好胜之心,他挑起眉,硬邦邦的答应:“哦。”
袁大便从床边的抽屉中摸出了一个圆圆的盒子,打开来,琏意打眼一看,这不就是这几天他和袁二用的油脂嘛,袁大这竟是早就图谋好了!他一闻见这油脂的清香便条件反射的回味起往日的快慰来,后面也渐渐夹紧。袁大重新跪到琏意面前,他却并没有去摸那隐秘的地方,又开始轻舔那一柱擎天微微颤抖的部位,又舔了一阵,他一手撑住身体,一手从那圆盒中抠挖出一指的油脂,探向身后。
琏意只觉得脑子“彭”的一下炸开了,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袁大的手放在身后久久不动,也挺直了tiǎn_shǔn,眉头蹙的紧紧的,才结结巴巴的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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