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沉迷,却终究忍不住。
我在雪地里舞剑,雪花磕在赤炎剑上瞬间融化成水,雪后阳光洒在剑上,带出一抹明亮,归剑入鞘,周围只见白茫茫一片。
“苍牧。”我轻轻地唤道,无人应答,我便突然想起,昨日他说,今天要出魔教一次,采买一些私人的东西。
这不是他第一次离开,但或许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他也会离开,许是刚刚定情,我黏他黏得比我想象中要紧。
我叹了一口气,抬起手向右上方轻拍了三下,一道黑色的身影落了下去,那人脸上戴着面具,沉默地跪在地上。除了苍牧这种中途归拢的影卫外,我自然还有真正从小养起的暗卫,这事只有我爹和我知晓,算得上是保命的底牌。
我太想苍牧了,刚刚竟然想叫暗卫去看看他在干些什么,但暗卫的身影一出现,我便清醒过来,挥了挥手、,他便又消失不见了。
所有的情欲都应当克制,不然将会万劫不复。
我抬起脚步,走去了司徒宣的院子,他倒是有好心情,正躺在躺椅上,开了一半的窗,叫佣人们堆雪人。室内的花瓶里插了几枝梅花,这不像是炉鼎的屋子,倒像个大家子弟的。
司徒宣懒散地看着窗外,神色有些怅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进来了都没回过神。我也不去扰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暖茶,坐在桌边看他。
有时我也会想,倘若他同苏风溪之间没有一段情,我们之间的纠葛会不会不同。我或许不会采取过激的手段,他不会恨我入骨,我知晓我的手段狠辣无情,但没什么后悔的。
弱肉强食,怪只怪他太弱了,弱到无法抓住他想要的任何的东西。
司徒宣看了一会儿堆雪人,等到雪人渐渐成形的时候,伸出手,将窗户关上了。做完这个动作,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手臂骤然下垂,落在了软塌上。
我冷眼旁观,才发现他像是要哭出来似的,这时哭出来,倒是浪费了,不如在我的床上哭。
我将茶杯磕在桌面上,他悚然一惊,转过身瞧见我,身形颤抖了一瞬。
我满意他如此怕我,心底到底又有些许不甘,只笑道:“在想什么,想你的情郎?”
“在想教主,教主多日没来我的院子了。”他的脸飞速地变化着,定格成了柔顺似的笑,“想着想着,你便来了。”
我伸出手,向他招了招,唤道:“那便过来,躺在哪里作甚。”
他迈下了一条腿,我才发觉,他脚上鞋袜全无,竟然是赤裸的,他赤裸着足,一步步向我的方向走,不过二十几步,他走得却极为缓慢。
但我原谅了他的拖延——看在他一边走一边脱的份上。
衣衫散了一地,他裸着身子轻轻颤抖着,我抬起手捏了捏他胸口的rǔ_tóu,很快那rǔ_tóu便挺翘了起来,司徒宣疲软的孽根也隐隐抬了起来——他再怎么恨我,身体也被我肏熟了。
我今天不怎么想折腾他,将他抱了起来,直接压在了床褥上,唇舌近乎温柔地抚慰着他的身体,前戏也做得比往日要体贴些许。他攀附着我的肩膀,乖顺似的叫唤着,眼角亦因为兴奋逼出了泪,我吻掉了他的泪花,缓慢地肏弄着他,一点一点将他的yù_wàng勾出来,再狂风卷地般地将他带入深渊。
性事了了,我披上了外套,走出了里间,又唤丫鬟进去伺候,眼角余光扫过午后的软塌,又扫过那虚掩的窗,似有所感。
我走过去,拉开了窗户,只见一抹黑白相间的身影,厚厚的雪压在黑色的大氅肩头,他的发顶也积累了一层雪——他不知站在这里多久,亦不知听了多久、看了多久。
我同他隔窗相望,我知晓我应当出去,抱住他,同他痴缠道歉,但我不能。
我与他都知晓,我是断不了炉鼎的——没了司徒宣,亦会有旁人。司徒宣还好些,他心中无我,我对他亦不会多情。
历代教主大多不会娶妻,或将炉鼎娶作妻子,若无情便好了,若有情,我爹便是下场。
我无法对他做出承诺,便只能期盼他能视若无睹,抑或选择隐忍。
我真真是个人渣,渣得我自己都无力反驳。
我想将打开的窗户重新阖上,影卫却骤然动了身形,身上的积雪唰唰落下,他的手压在了我的手上,冰凉地、用力地,阻拦着我关上这扇窗。
我们凑得太近了,近到我能看清他眼中深深的伤痛,近到我无法抑制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我反手扣住了他的手,忍耐不住咬上了他的嘴唇,他却不愿放我轻易进去,唇齿间满满皆是抗拒,但当我试图抽身而去时,他的手掌却捏紧了我的腰——他将我从司徒宣的屋子里半抱半提了出去。
我们依旧十指相扣着,他像是爱上了抱着我在雪地里穿梭的游戏,我们停在了白茫茫的雪地里,这里缘是我当年居住的院落,院落的后面有一座荒芜的小山。
那时,苍牧便教我在雪地里设下陷阱,等着笨兔子自投罗网。我那时脸冻得通红,将整个身子埋进他的怀里,只觉得格外温暖。
那些似真似假的时光,到底入了戏,幻想着自己真的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幻想着能够一直和大哥哥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下去。
我回过神,才发觉影卫已经脱下了大氅,正在解身上的衣服。我伸手去拦他,只道:“外头这么冷,你不怕着凉?”
“教主便让我热起来吧。”他漠然地说道,手下的动作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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