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怒火一般:“陆愁殇!是不是你干的!”
一瞬间,空气像是停止了流动。不大的山洞里面,危险的气息开始蔓延。死一样的寂静迅速弥漫,覆盖了整个空间。
陆愁殇定定地看着苏牧,突然歪着头笑了。他走过来,牵起苏牧的手。比苏牧还要高一个头的少年低下头,亲昵地在苏牧的颈窝处使劲地蹭,“对啊,就是陆陆干的啊,“边说还边小心翼翼地抬头瞟了一眼面色铁青的苏牧,无限委屈地撒着娇,“陆陆好怕这个哥哥抢走陆陆的大哥哥,所以陆陆就下毒杀了他,大哥哥千万不要怪陆陆啊。”
==!!!!!
剧本肿么是这样的!
难道不应该是被质问之后表情呆滞暴露马脚,在厮杀一番之后还是死不承认,最后恢复神智承认装疯共商大业吗?
这么痛快承认是要闹哪样啊!还表现得如此自然,这剧本完全不对啊!
“……好吧,算你赢了。”面对如此厚脸皮的蛇精病,道行不深的苏牧也只能跪了,“那你帮着我把他埋了总行吧?喂!别说你原本打算的是就让他这么暴尸啊!”
这次陆愁殇总算表现的正常了。他乖顺地点了头,乖顺地一手将谢瑕下葬,完全没有用苏牧操心,自己屁颠屁颠地花了一上午就办妥了。
监工的苏牧表示早干什么去了。
就算你号称你埋得位置再好,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掩盖不了你蛇精病的本质!
处理完正事之后,苏牧把陆愁殇叫到一边。
“大哥哥,什么事啊?”伪正太瞪大眼睛,食指戳着嘴唇,满眼好奇。
“……帮你号脉。我警告你,别乱动啊。”经历了早上的震撼之后,苏牧决定不再哄陆愁殇,而是摆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气样。
……反正这货也变相承认了,咱也没有必要继续陪着演戏不是?
陆愁殇点点头,乖顺地伸出了胳膊。
触目惊心的伤痕遍布着原本健壮有力的手臂,看着着实令人不忍。苏牧咬咬牙,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将右手手指搭上陆愁殇的手腕处,开始伪装号脉状态。
昨日的最后,傅青鸾告诉苏牧,由于世界限制,除了睡眠期间,他一日只能与苏牧最多联系一次——类似于场外求助,因此反反复复地提醒苏牧必须好钢用在刀刃上,逼得苏牧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才罢休。
而现在,就是刀刃来了的时刻。
苏牧闭上眼睛,假装在仔细号着脉,同时心里疯狂地呼唤着某个不良人士:“傅青鸾!傅青鸾!快给我出来啊啊啊!”
“喊什么喊什么,本座没聋。”懒洋洋地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气得苏牧牙根痒痒。
苏牧一边装模作样地点着头,嘴里念念有词,一面在心里呐喊:“你快帮我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武功!”边说便换了个坐姿,同时左手指尖一抽一抽的,做出一副掐算的样子。
陆愁殇一脸好奇地看着抽风的苏牧:“哥哥你的样子好神棍啊。”
与此同时,脑中传来声音:“没有武功。”
“什么?”苏牧一个没忍住喊了出来。如此的晴天霹雳让苏牧完全忽视了对面某假小盆友的吐槽。
陆愁殇以为是在回答自己,于是又加大了声音强调,语调可爱至极:“陆陆说哥哥你好神棍啊。”
脑中的声音继续传来,不紧不慢,泰然自若:“愚蠢的凡人,你还敢不相信本座?他经脉堵塞,武功被废,同时又长期地被涂着平沙雁的玄铁链锁着。你真的以为尹南风是随随便便穿的那根链子么?那分明就是有意废了他的武功命门啊。”
“你别闹啊,”苏牧急得不行,左手一伸就捂住了陆愁殇的嘴,同时在心里抓耳挠腮上蹿下跳,“有什么恢复经脉的方法吗?”
陆愁殇看着表情扭曲的苏牧,眨巴眨巴眼睛,也抬起空着的那只手,用相同的姿势捂住了苏牧的嘴:“哥哥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呢。”
陆愁殇的手抬得比较靠上,正好将苏牧的鼻子和嘴全部包住。
苏牧开始觉得有些呼吸艰难。
“无药可救。”
“我勒个擦!要不要这么虐啊!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苏牧开始停止号脉,用右手拼命地想要把陆愁殇的爪子扒拉下来,可没想到陆愁殇也举起了右手,反而把苏牧捂得更紧了,“唔……唔!”
呼吸变得越来越艰难了起来。
“一点办法都没有……”傅青鸾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了苏牧飞快地甩了一句什么,随即两人之间的联系被苏牧切断。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傅青鸾撇撇嘴,却也没有再试图联系苏牧。
“主人,怎么样……真的没有办法吗?"旁边的小混沌有些担心地问着。毕竟同事一场,虽然经常吐槽,但从内心来说,他也不希望苏牧就这样任务失败。
傅青鸾牵起嘴角:“当然不是。”
“这脉象虽然看着紊乱萎缩至极,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又隐隐透着一股绝处逢生之势。”傅青鸾毫不担心地坐下,开始继续打坐,融汇力量,“陆愁殇必定还有后手的,放心吧。”
这厢倒是开心地继续该干嘛干嘛去了,而不明真相的那厢苏牧,却正在和陆愁殇进行着殊死搏斗。
差点被憋死的苏牧费了老半天劲才拔下了那两只手,一恢复呼吸,苏牧就忍不住地咆哮开来:“陆陆你做什么啊!”说罢一边喘气,一边心里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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