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的剧烈震动从肠道里面传来,阮白这才知道那些不是简单的拉珠,是会跟跳蛋一样疯狂跳动的东西。还有那根粗大的假yīn_jīng,也是电动的玩具。
关阑走得很快,完全没有等他。
主人生气了。
阮白顾不得自己难耐的尿意,顾不得被折磨的腹部,他害怕极了,他知道自己错了,让主人丧失了今天晚上带他出来玩的性致。如果不是那一句忤逆的话,主人会在月色当好的晚上,把自己按在石桌子上狠狠肏弄,会在自己肠道里shè_jīng,会让自己获得无上的快感。
可是,都被自己搞砸了。
阮白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可是那被yīn_jīng环箍住的性器不安地在裤裆里面颤抖,实在,太想上厕所了。他喘了口气,闭着眼睛,站着夹紧了腿根不由自主地磨蹭了一下,只顿了这幺一秒钟,主人的身影就消失在面前了。
“啊!”肠道里面的串珠更快更强烈地跳动起来,好像要撞破娇嫩柔软的肠壁一般,痛感剧烈得让他惊呼出声,不由自主地双手捂着小腹,似乎隔着一层皮肤都能摸得到震动不休的珠子。不知哪一颗因为肠道的推挤蠕动蹭到了前列腺所在的位置,疯狂跳动的珠子激得那极为敏感的地方传来令人腿软的快感。
前面被尿意憋得疼痛的膀胱和yīn_jīng,被串珠和假yáng_jù的震动折磨得发疼的肠道,还有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意,无一不拉扯着阮白的神经。
“不能尿,不能尿…主人没有允许尿....不能…..”他低声呢喃着,发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站立。阮白几乎是意识不清地捂着胀痛的肚子蹲下来,额头上全是汗水,浑身都不住地颤抖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面流出来,“我要回家......要找主人....主人生气了…….”
阮白害怕极了,静谧的路上只有他一个人低低的啜泣声,他怕他即便爬回去,主人都不会给他开门了,不会要他了。
任何时候,不许违抗主人。这是做奴隶的本分,第一天主人就教他。可是现在,快一年了,自己还犯这样的错,主人一定很失望了吧.......
垂头呜咽地抽泣着的小奴隶,就像一只被抛弃在野外瑟瑟发抖的可怜幼兽。
“知道错了就自己走回去。”低沉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阮白难以置信地抬头,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只有主人转身离开的高大背影。
不是幻觉.......他感觉到了肚子里拉珠加重的跳动,肠道里受到更加痛苦的折磨。阮白捂着肚子勉强站起来,哭得发红的鼻子不住地抽动。
再难受,再痛苦也无所谓。没有什幺比主人更重要!
阮白磕磕绊绊地回到别墅门口,家门大开,一楼二楼的灯都明晃晃地亮着。主人背着光站在玄关处,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调教鞭。
“进来,把门关上。”关阑看着他道。
阮白立刻乖乖照做,然后褪下鞋袜放好,跪在了家门口的垫子上,努力克制着发抖的身体趴伏下去,额头碰在地上。“奴隶知错了。奴隶违背了主人的话,搅了主人的兴致,破坏了今天晚上您安排的活动。请主人罚奴隶。”
“把裤子脱了。”
等奴隶下身赤裸地用臣服姿势趴跪在地上的时候,关阑才走到他面前蹲下,用调教鞭抵在白皙的下颚,迫使阮白抬起头。
“张嘴,咬住。”关阑把调教鞭放进他嘴里,然后双手抓住奴隶的衬衫领口,用力一扯,将那白衬衫的前面四颗扣子扯崩开去,再往后面一拽,让衣料箍在阮白的臂弯,暴露出半个胸膛和两个rǔ_tóu。
男人的双手扯住两个rǔ_tóu左右拉扯,用力掐弄,把它们玩得红肿起来。
阮白的眼底蓄满了泪,乞求地看着主人,却不敢躲闪吭声。
关阑脸上的冷意这才消退了一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爬上楼。”
奴隶点点头,叼着主人的调教鞭,塌下腰,高高翘起插着震动yáng_jù的白嫩屁股,缓慢地往前爬,朝着二楼楼梯的方向。
关阑走在奴隶身后,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遥控器,把两个玩具都调到最高档。
“呜!”半赤裸的奴隶低低叫了一声,动作一停,双腿不自觉地往里并了并。
“继续爬!”关阑喝道:“腿分开!屁股翘高,晃起来!”
阮白几乎能听到自己肠道和后穴包裹着的玩具”嗡嗡”的震动声,胀痛难忍伴随尿意蒸腾。他线条流畅的脊背上渗出晶亮的汗水。
不能再让主人失望。他喘着气,挪动手掌和膝盖往前爬,左一下,右一下,努力晃动自己抬到了最高的丰满屁股。
楼梯处的灯光很亮,照着被凌虐的着跪爬上台阶的奴隶。左右晃动着翘高的白屁股两侧臀瓣上留着被抽打得通红的指印,中间的穴口里塞着不断震动的橡胶假yīn_jīng。原本平坦的小腹下坠着,仔细看去就能注意到那里似乎在微微抽搐。
“往洗浴室爬。”主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听上去有些低哑。
主人终于有性欲了!阮白高兴起来,努力让自己爬行的动作看上去更加yín_dàng。他是主人的性奴隶,臣服于主人的性yù_wàng,因主人的yù_wàng高涨而满足!
洗浴室的地上是冰冷的地砖。
阮白爬进去的时候不禁发了个抖。
关阑打开了洗浴室的暖光灯和暖风,把一张大浴巾对折铺在花洒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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