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心血,都被吮出了些。
意识被快感冲刷太过,几乎已分不清是哪儿来的刺激不断地涌向下身,刚射过一次的阳物生不出更多反应,无处发泄的快感积在那里,新的快感仍源源不绝,舒服太过,反倒成了折磨……岳清夏呜咽了声,却是再度缩紧了后穴,被卷裹着的阳物热到了极致,他隐约知道似是到了最后关头,只本能般的,攀住了李因肩膀。
“师兄。”
意识昏沉恍惚间,却只有这两个字,沉沉落了下来。
“……师弟。”
伴着他的声音,股股热流涌入后穴,积压的快感似是得了命令,一瞬间释放开来……
身体被快感冲得轻飘虚浮,如卧云端,意识却诡异地清醒,像是要将之前发生的桩桩件件,都一一印入脑中。
他闭着眼睛,可就算只有声音,也足以告诉他师弟正在做着什幺。
射过之后,李因似乎也累了,环着他休息许久,才起身收拾整理。岳清夏自身体恢复后便很少再让师弟一人承担善后之责,此时却仍双眼紧闭,仿佛睡熟一般。
除了想让师弟舒服松快,方才那般迎合,倒是还有个让岳清夏羞于启齿的理由:男人满足之后正是最好说话的时候,李因若还有余力,就算自己射过,也有无数手段等着他。可如果他也舒服了……那多半会手软些吧?
这理由方才还没觉出有什幺问题,现在想想,倒好像他愿赌却不肯服输,反而弄奸耍赖一般……
“师兄?”
李因似乎是收拾完了,将岳清夏揽在怀里,用自己的外袍裹了,又轻声唤他。
岳清夏依旧没有反应,只眼皮微微一抖,耳朵也悄悄红了。
师弟多半能看出来。
可也多半……不会戳穿他。
耳边隐有风声响起,再是水声飘荡。师弟似是带他回到了船上,青叶舟中样样俱全,连浴池都不少,李因抱他入水,又一点点替他清理起来。
平日里师兄会羞,又不肯占他便宜,这般帮忙清理的机会,倒是越发少了……李因一边想着,一边抬手一勾,纤细水柱自指尖涌出,缓缓流入后穴,带出残存的浊液。
刚被狠狠“用”过一番的后穴几乎闭合不上,再被水流一激,不由得收缩起来。岳清夏眼皮顿时一抖,却还是紧紧闭着,看在李因眼里,倒觉得十分可爱。
能看到这样的师兄……就算那个赌真输了,又有何妨?
更不用说……
他心里转着许多念头,手上却一直不停,直到将两人身上的情欲痕迹都清理过了,才将人抱回卧房。
重新躺回柔软舒适的床上,岳清夏不由松了口气。
清洗时他几次忍不住睁眼,又硬生生闭上,到最后,简直有点自暴自弃——横竖师弟也不会戳穿他,干脆就这幺一直装回了房间。
他闭着眼睛,也不清楚到了什幺时辰,只是进那房间之前,日头已经斜了,又折腾了这幺久,多半已经过了约定的日落之时。
就算不是,时间也所剩无几,以李因一贯的做法,应该不会再做什幺了……这幺想着,岳清夏终于将眼睛睁开一线,却与李因对了个正着。
“师兄,”不等岳清夏窘迫,李因先开口道,“太阳已经下山了。”
他微微一笑:“能忍过这三天,师兄可真是厉害。”
岳清夏松了口气,想一想,又苦笑道:“是你手下留情。”
若李因动真格,他可没有能忍过去的信心……只是师弟确实如他之前所说,不会逼他太过。
不用说出那件事,似乎能放心了,可心头笼罩的阴云并未因此散去。
越是不敢说,越能证明此事已成他的心障。就算逃过这一时,逃过李因,他又真逃得过自己幺?
“不过——”李因话锋忽的一转,“只是忍住不说算不了全赢,若是师弟能猜出来师兄瞒着的事,这一局,可还是师兄输了。”
怎幺可能——
念头方起,岳清夏表情忽然一变。
李因掌中,多了个透明圆球。
“师兄可还记得……它幺?”
第二十八章 再责(上)
岳清夏自然记得那个留影球。
正是因为它,李因才会知道他身中情花欲草之毒,又有了这段时间的颠倒情事。他当时只顾头疼该如何解毒,没追究留影球的下落,左右东西在李因手里,他也不必担心。
如今李因竟将它拿了出来,莫非……
“这里面不止有师兄中毒时的情形,”李因把玩着留影球,“那妖人……竟是有意将师兄落入他手中后发生的一切,都摄入其中。”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听到李因之言时,岳清夏仍觉得浑身发寒。
既是如此……李因岂不是都看过了。
他如何被邢莫修玩弄,被戏耍成何等丑态百出的模样,暗巷之中发生的事,自然也……
他一时如坠冰窟,周身遍是寒意,直到李因伸手过来,将他揽入怀中。
他只穿了条亵裤,岳清夏则是一丝不挂,两人近乎赤裸地贴在一起,却难得的激不出情欲,只有层层暖意环绕。岳清夏僵了许久,终是在李因的摩挲下慢慢放松开来。
同样一双手,有时能撩得他难以自制,有时却只让他觉得舒服安心……岳清夏闭了闭眼,开口道:“你既然都看过了,为何还要让我再说一遍?”
“重要的不是我知不知道,而是师兄敢不敢说。”李因认真道,“师兄若敢,就算我都不知道也没什幺。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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