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我的个人看法。至少严胥没提要我滚蛋,而我也的确没有驾照。
严胥经常飞在天上,他包了我,对我生活的影响微乎其微,如果这种生活能持续下去我简直能白赚十二万,所付出的代价大部分是打扫这幢别墅,以及喂饱我自己,我指的字面上的意思,不要想歪了。
严胥的冰箱异常充实,每周都有专人前来填充他的冰箱,一边把被我翻弄得乱七八糟的冷柜食品码放整齐,一边处理掉不新鲜的蔬果,补充新的。
来的人自称陈茂森,他的头发一点也不茂密,诡异的违和。那是个年轻男人,是严胥的助理,他知晓我和严胥的关系,我感谢他没有施以白眼。
我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从严胥的别墅花了七十八打的士回武顺路收拾行李,东西不多,一个箱子就装满了。大黄被我夹在腋下,黄丽抱在怀里。我觉得我像玛蒂尔达,正要去寻找我的里昂。
大黄被我横腰搂住,前后肢垂得长长的,像只吊死猫,这家伙一边呜呜叫一遍舔爪子,好像知道即将脱贫致富,一步登天,从月租五百的小破屋搬进四百平的豪宅一样。
“大黄,你知道的太多了。”
“老板,一碗汤面,加牛肉。”
早点摊,我又碰上了几个同行,小颉和阿七,他们是发小,从乡下来的,我一直不知道他们的本名叫什么,因为娘气太重,他们的生意一般都是中低端,比出去打工去轻松,要想潇洒也不容易。
通常李流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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