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
那硕大的一根就在他体内埋着呢,是毒牙不会?
还是蛇都是这么做的?
王老实不管对方是啥情况吧,反正他肯定是不会傻缺的告诉对方,这个过程是要抽□插的。
反正这么就挺好,挺好……
可是很快王老实就知道他想错了,不是毒牙不会,应该是蛇族就是这么做的。
之前还只是手臂纠缠在一起,到了最后毒牙整个身体都缠裹到了他身上,腿更是勒紧了王老实的下肢。
然后王老实也感觉到了,体内一股股的暖流,显然是有人在播种子……
这感觉可真怪,王老实还是头次遇到这种情况,但是随着播种子的继续,王老实也发现身体在一点点的变化,毒牙就跟有瘾一样的上下摩擦着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
就好像是蛇一样……
不这家伙就是蛇……
一想到自己被蛇纠缠着,王老实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还有那东西也在他体内不断的膨胀收缩,跟□的感觉绝对不一样,但是刺激也很强烈,甚至比那些还要跟让王老实各种慌乱……
不知道是不是顶到了啥啥啥上,王老实觉着自己就跟做指检一样,说不出的难受跟酸麻……
同时又有一种要shī_jìn的感觉。
他就跟要被溺毙了一样的,大口的呼吸着。
毒牙原本冰凉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王老实的温度,开始变的激动起来,除了用力的缠裹着摩擦着王老实,就是不断的亲吻抚摸王老实。
这一做就从下午做到了第二天中午,等白鸟跟银狼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室的淫、腻。
毒牙把身体蜷缩在王老实的身边,胳膊跟腿纠缠着王老实。
那东西还埋在王老实的体内呢……
不过因为已经过足了瘾头,所以原本狼牙棒似的东西此时已经软了下来,王老实听见门口的声音,刚一起身,那东西就从他体内掉了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泡了王老实一夜的蛇的xx……
于是王老实瞬时脸都变了。
他是跟qín_shòu都做过了,可是跟白头的时候,银狼就会躲开,跟银狼的时候,白头也会让出空间来,所以被人目睹淫、乱现场这种事,王老实还是头一次……
他扶着额头,各种的尴尬难堪,虽然已经被这些qín_shòu玩的不爱玩了,啥也都玩过了……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啥的,还是又一次的被践踏了。
不过很快王老实就没心情管脸面自尊这种事儿了,因为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大概就是一个和尚有水吃,两个和尚挑水吃,然后三个和尚没水吃啥的。
反正世间最难扯清楚的就是这种多角关系。
王老实本来以为自己作为一个生孩子的道具,跟这些同样过来配种的道具是不可能出现争风吃醋,还有爱恨情仇那种情况的,毕竟大家都是雄的,而雄的从来都是做跟爱分开的。
可是眼前的情况就急转直下起来。
之前银狼跟白鸟都会避开做的,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就跟受了刺激一样,再做的时候,不管王老实□成什么德行,那俩qín_shòu都要做个打酱油的围观者……
于是王老实的下限又一次被刷新了。
一心不可二用
从那后王老实就开起老陈醋厂了,那酸劲一进楼道都能闻到。
首先是鸟族跟蛇族各种不对付。
鸟族的白头特别能说,每次都拐弯抹角连挖苦带讽刺的,毒牙是个不爱说的,但是一生气就要张嘴大吞活人这个,怎么看怎么心惊肉跳的。
王老实疲于应付,各种夹板气受着。
在中间一会儿劝这个,一会儿求那个的,也就是银狼一副老大哥的派头,别看人粗,但是真到事儿上,反倒是忠厚老实的很,对王老实那叫个百依百顺,简直都成了狼版的双儿了,还是力大无穷版的。
王老实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无性而爱的时候啥都挺好的,怎么忽然就暗潮汹涌,好像有了感情纠结似的,压根就没有嘛。
反正王老实是各种的不遂心。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王老实自从被人轮上后,就很怕有人敲门,他总觉着每次开门后,就会看见动物园里的某种动物带着一脸诡异的表情,彬彬有礼的介绍着说:“我是来配种的……”
只是对方敲的声音很急,王老实也不能总装着没听见似的,他也就慢吞吞的走了过去,心里各种不愿意的磨蹭着打开了门。
不过这一开门,倒真给他吓一跳。
外面站的倒不是什么qín_shòu,反倒是个送快递的,快递的包裹可真大,看着就有半人高,一米多长……
王老实接过单子扫了一眼,浴盆?
谁买浴盆了?
王老实倒是知道屋里的几个qín_shòu很熟悉人间世界的各种情况,不过他们怎么不说一声就买这东西了?
王老实也就嘀咕着签好了名字。
不过那么大一个东西,王老实一个人还真搬不动,他这个人属于文质型的,平时又是做办公室的,太过单薄了些。
正在他刚说尝试下啊,银狼已经窜了出来,两手轻轻一包,就把那么大个的浴缸给抬了进去。
帮着王老实往里搬起来了。
银狼这个人也就配种的时候粗鲁点,其实人真是任劳任怨,各种忠犬啊。
王老实忍不住的想,要是非要挑一个qín_shòu的话,其实银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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