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庭的g点上,恶狠狠地问:“你想让我只干你一个人?”
陈秋华的泪水终于流了满脸,可哪怕噎得打嗝却还是挣扎着呼喊:“只干我一个人吧主人,只干我好不好……”
“说这种话是想让我肏死你吗?我肏死你!”
唐景辉都不明白自己此刻何以如此激动,他呼呼地喘气,头皮发紧发麻,太阳穴像要炸开一样,全部知觉里都只剩下了身下这个承受暴奸的男人。
他是如此弱小,唐景辉单手就能把他活活掐死。可他也如此强大,在人生这片汪洋里,明明自己已经快要灭顶,却在看到唐景辉的瞬间,鼓起全身力气,劈波斩浪地向他游来。
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你,全心全意地为你。
抵达高潮的瞬间,陈秋华在含糊的意识里听到了那句幻觉一般的回答:“以后只有你……”
他发出一声微弱的啜泣,含着热泪跌进了幽深的快感漩涡。
歇了一会儿,唐景辉翻身抱起瘫软的陈秋华,让他面对面骑在自己腰间,勾着他的下巴细细亲吻。
陈秋华从迷雾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呆呆地把软绵绵的小舌头喂过去。
“唔唔……”
唐景辉没有告诉他,他并不是未曾尝试和别人做。
他相貌无可挑剔,只是垂眸看着杯沿的侧脸都能轻易让人心动,在异国的酒吧吧台前待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人过来搭讪。
只是当他佯装fēng_liú倜傥地转过头来,看到身边那个陌生美人的脸时,心底却猛地一沉,于是他心不在焉地应付几句,气跑了对方。
唐景辉一个人在那里坐了很久,其实没有什么,他不过是忽然察觉到一个事实。
——他并不是想随便肏什么人,他只是想肏那特定的某个人。
唐景辉很少在陈秋华面前露出这样一副出神的样子。
而陈秋华刚刚得到了承诺,哪怕他拼命告诫自己这不过是ròu_tǐ方面的承诺,却还是忍不住满心欢喜,觉得和唐景辉之间从未有此刻般亲密。他被餍足的yù_wàng松弛了神经,抱着对方的脖子开起玩笑:“knock,knock,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骨子里有种异常残酷冷淡的特质,他纵情声色,玩得风生水起,从心底却是一个并不投入的旁观者。
他对人对事有颇多不屑,曾经觉得没人走得进他的心也很好。
可现在,他看着陈秋华就会觉得,如果有人能走得进似乎更好。
唐景辉感到胸口里那扇紧闭的门,被某种情绪催动着就快要关不住了。
——这时候小兔子又来敲门了。
他竖着长长的耳朵,两只雪白的前爪搭在胸前,歪头甜蜜地问道:“knock,knock,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深深地看着陈秋华,用从未有过的坚定沉着的姿态说道:“我在。”
他说:“你可以进来了。”
第四十二章解锁舔穴
唐景辉从国外带了份礼物给陈秋华,一盏灯塔造型的小夜灯。
灯塔是当地的地标性建筑,他在出差期间百无聊赖,闲逛到街边市场,随手买了几样廉价的小东西。
——陈秋华晚上爱起夜,最开始还被唐景辉损过肾虚,后来发现他不过是饮水习惯不好。
夜灯的涂层是白底红边,亮起来却是淡淡的粉色,陈秋华蹲在地板上,把它插进脚边的电源,看着那圈温馨的光晕,回过头来冲唐景辉眯着眼睛笑。
唐景辉也冲他笑,然后说:“上来挨肏。”
陈秋华:“……”
这段时间,唐景辉拉着陈秋华做了个天昏地暗,除了上班之外他的性器差不多一直待在对方的身体里,他被那条干不松的肉道夹得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地叼住陈秋华的耳朵说:“我想把你做成一个肉套子,24小时插在我的jī_bā上。”
他用手指玩弄他的屄洞,让他尖叫着把yín_shuǐ喷在杯子里,又倒在他奶子上滑腻地揉搓;他试着撑开他的小pì_yǎn去看里面红艳艳的肠肉,对着前列腺吹气,让那个yín_dàng的腺体在内壁下不停抖动;他握着他的yīn_jīng入睡,那根小东西正好适合他手掌的尺寸,第二天早上对着马桶抠他的尿道,让他不知道该shè_jīng还是射尿;他还让陈秋华帮自己剃掉了浓密的yīn_máo,两人光溜溜的生殖器互相交合,进出的每一个细节都变得愈发分明,跟gv似的,后来yīn_máo再次长出来,硬硬的毛根反复摩擦陈秋华的外阴和屁股,甚至戳到他的yīn_dì,他在过激的快感里哭个不停,最后晕了过去。
陈秋华真感觉自己快要被弄坏了,整天战战兢兢地,可哪怕是他老老实实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唐景辉还是会对他发情。
“你怎么那么骚,总是勾引我搞你?”
陈秋华说我不是我没有。
他有。
陈秋华发现唐景辉这次回来之后胸前多了件饰品,是一个风格质朴的手工戒指,大概是银质,不怎么值钱的样子,尺寸也是略大,类似于扳指的规格,用一条铂金链随意挂在脖子上。
做爱的时候便总会在陈秋华的眼前晃动。
唐景辉历来是高级直男审美,他会挑选一个精致的袖扣,却从不戴多余的饰物。
陈秋华觉得好奇,像被催眠一样盯着它看,含着下巴问:“这是什么呀?”
唐景辉低头瞥一眼,狠狠顶了两下才语焉不详地回了句:“我送给自己的礼物。”
“哦……”陈秋华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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