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遥怎么可以这样?万一有人与我一样嘴馋,吃了它们怎么办?”
唐将离跟在他后头,静默了半晌,“应该没有。”
他说的自是没有人会与胆大包天的叶长笺一样。
叶长笺回头望他,“唐将离,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的。”
唐将离歪了歪脑袋。
看在叶长笺眼里却是小虎歪了歪脑袋。
叶长笺喃喃道:“一定是好久没吃到鱼,眼睛出问题了。”
唐将离道:“晚上吃鱼。”
叶长笺挑了挑眉,笑吟吟,“唐将离,你太贤惠了,我们什么时候洞房啊?”
唐将离望着他,淡金色的眼眸微微暗了下来,低沉道:“随时可以。”
叶长笺啧啧两声,“还没拜堂呢,现在洞房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我听民间都在传,他们对付奸夫淫夫的法子很阴邪的,比如说tuō_guāng了吊起来挂在城墙上。”
唐将离侧头看他,“游学的时候可以拜堂。”
叶长笺:……
他见唐将离脸上似乎没有开玩笑的模样,想了会道:“斗法大会我需要打败你才能去游学吗?”
唐将离摇了头,“首席弟子与首席弟子对战,你们按抽签的顺序与其他门派的弟子对战。”
叶长笺道:“那不是有轮空吗?”
唐将离微微颔首。
叶长笺又道:“游学的名额有几个?”
唐将离道:“两个。”
四位首席大弟子与两位后起之秀,足够对战如今的风铃夜渡。
叶长笺道:“我记得往常斗法大会的人数两边最多各派出五人?”
唐将离道:“长老院以为步非凌是你。”
叶长笺恍然大悟。
或许原本游学弟子只有一名,而今年叶长笺卷土重来,特地选了两人,有备无患。
叶长笺道:“若是步非凌真的炼出了蚩尤旗,十个也不够他打的。”
步非凌天赋不在他之下,若有了蚩尤旗,更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他想到这里,心里也放下了一块石头,松了一口气。
只要输的不是风铃夜渡,什么都好说。
叶长笺主动伸手去牵唐将离,“走吧,我们去炼法宝,我还没有炼过神器呢。”
他说着又侧头去看唐将离,眼神正好晃过了他背上的剑,“唐将离,你背上那把剑叫什么名儿?”
唐将离道:“戮……”
他说了一个字就突然闭嘴不语。
叶长笺随口问道:“路什么?”
唐将离摇了摇头,改口道:“柳。”
“哪个柳?”
“柳叶。”
柳叶,柳叶。
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
难不成是因为他姓叶,唐将离的佩剑才取名为柳的吗。
叶长笺严肃道:“唐将离,你是不是从小就心悦我了?是不是从长辈那听我的威风事迹就拜倒在我的朱袍之下了?”
原本只是玩笑的话,唐将离却点了点头,“嗯。”
也不知在应他哪一句。
叶长笺一愣,然后笑道,“行吧,那我做夫,你做妻,我们和鸳鸯一样,天天交颈,缠缠绵绵好不好?”
唐将离摇了摇头,看他:“你做妻。”
叶长笺脸色一变,“为什么?”
唐将离缓缓道:“唐门家训,不为人下。”
狗屁家训!
叶长笺咬牙怒道:“谁定的?”
唐将离不语,只定定得看他。
叶长笺满不在意道:“唐将离,不是我说,你的年纪都可以做我孙子的孙子了。你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唐将离又微微歪了歪头。
叶长笺哀嚎一声,扑了上去,捧着他的脸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克制不住,在他脸上“吧唧”得迅速亲了一口。
他吃完了豆腐,还不忘将锅甩给唐将离,“你怎么和我的小虎这么像?”
他当初甚至以为小虎是唐将离的宠物。
唐将离牵起他的手腕,“走吧。”
他带着叶长笺穿过一座七彩变幻、艳丽无比的彩虹拱桥,来到一座高塔前,匾额上书三个金漆大字“澄明塔”。
澄明塔直耸云霄,一眼望不到头,每一层都有东西南北四扇窗户半开着。
他们进入了塔内,从第二层往上,每层都有四间炼器房。
已有其他门派的弟子选了房间,在门上挂了各自门派的门徽。
门把上系着一块木牌,雕刻着一串铃铛的代表房里头是心宗的弟子,雕刻着一粒水滴的代表房里头是医宗的弟子,雕刻着一把剑的代表房里头是剑宗的弟子。
丹宗有自己的炼丹殿,因此不在澄明塔内。
叶长笺往上走,随意得挑了一间没人住的炼器房走了进去,一拍脑门道:“唐将离,我忘了一件事。我炼法宝的时候不能有人打扰,你给我送饭吗?”
唐将离微微颔首,“切勿太累。”
叶长笺若是专注一件事必会废寝忘食,他随意得答应了,见唐将离走了出去,掩上房门,便将怀里的碎镜子掏了出来。
在他身旁立着一座与人身齐高的丹炉,他手下掐诀,嘴里快速念道:“祝融指路,冶炼之法,速现。”
“腾”得一声,火焰熊熊燃烧。
叶长笺将镜子丢了进去,盘膝而坐,闭上眼睛,手下迅速得结起手印,心随意动,从四面八方涌来点点光芒,金光,血光,绿光……一一跃入丹炉当中。
暮色渐晚,唐将离端了晚膳进门,就见到叶长笺这幅模样。
他神色肃穆,没有平日里的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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